他的話,字字句句都彷彿化成利刃,刺得她血肉模糊,體無完膚。
心臟死死擰成一團,風禹安望着他冷若冰霜的臉,手指甲幾乎要摳緊掌心。
不過她沒有再跟他說一句話,只是閉眼睛,唯有不停顫動的睫毛,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看着她這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佐梟眸底最深處閃過一抹鈍痛。
然而,周身的氣息卻是越發幽沉得可怕。
真是可笑!
哪怕她無情地背叛了他,哪怕她害死了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他依然捨不得傷害她!
像數日前在聶家遊輪,爲了救她,他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譽,被個男人壓在牀,替她掩人耳目。
如今想來,他曾經爲她做的一切,簡直愚蠢得可笑!
該清醒了!
她的立場,跟他一直都是對立的。
她是兵,他是賊,怎麼能奢望他們會有好下場?
更何況,從相遇到相愛,不過是她配合國際刑警處心積慮設的騙局。
他在她身吃的虧,足夠他銘記一輩子了!
睨着沙發安靜無聲的女人,佐梟突然笑了下,墨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嗜血的赤紅。
長腿邁開,他走前,一把扣住她的胳膊。
另一隻手按開皮帶的卡頭,徑自拉開褲鏈。
手腕處灼烈的疼痛感,逼得風禹安不得不睜開眼睛。
高大的陰影自頭頂籠罩下來,她望着他,深刻的五官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迷人。
可是,每多看他一眼,她的心臟像是被什麼用劇烈撕扯着,痛如刀割。
“佐梟,”她輕輕喚了他一聲,臉的血色已經褪得一乾二淨,“這麼羞辱我,有意思嗎?”
佐梟聽着她寡淡的語氣,心口像是被蜇了一下,悶鈍的痛感緩緩散開。
墨綠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瞧着她,男人俊臉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
這麼盯了她半響,他忽然笑了起來,清泠磁性的嗓音很好聽,可是卻無端叫人心悸。
“有沒有意思,做完才知道。”
她身的T恤已經被他扯壞,衣不避體。
細嫩的肌膚,嬌好的曲線,無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
佐梟以長腿頂開她的膝蓋,擠進她的腿間,同時低下頭,咬住她弧度美好的脖頸。
他像是狂躁的野獸,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啃嘶着。
她白淨的肌膚,很快留下深淺不一的咬痕。
沒有絲毫的溫柔,只有牙齒啃在她肌膚的疼痛感。
風禹安沒有反抗,如沒有生命的木偶靠在沙發背,任由他肆意欺虐。
身體無法抑制地發抖,眼眶酸澀得厲害。
很快,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睫毛扇動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從她的眼角滾落。
帶着她體溫的淚水砸在佐梟的側臉,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動作猛地停頓住。
擡眼,那張如同浸在淚水裡的臉狠狠撞進他的眸子。
她哭得無聲無息,佐梟睨着她,太陽穴突突地跳動着,俊臉的表情陰鷙到了極點。
他從認識她至今,整整三年,她從來不曾在他面前哭過。
可是現在,她卻被他欺負哭了。
丁曉橙說
謝謝美少女【韓名字橙子哥哥不認識】的打賞,麼麼噠!
另外,梟梟沒談過戀愛,安安是他的初戀,他這情商真的很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