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璽掀手一扯,整張桌布連同着餐具清脆碎地。
赫連馳搖晃着就被,愜意地品嚐:“是不是很痛苦?”
北冥少璽猛然起身衝上前,季安安抱住他的身體:“北冥少璽,你沒看出來赫連馳就是要激怒你嗎,你沒必要爲他生氣!”
該死!這個賤人!
北冥少璽冷酷地吩咐維爾,叫醫生過來:“把赫連馳的嘴巴縫起來,他的話太多了!”
而這時來了一個女傭,遞給赫連馳促消化的沖劑:“赫連先生,把這個喝了吧,有助於你的腸胃吸收。”
北冥少璽:“……”
“你今晚吃太多了,恐怕難以消化。”
赫連馳挑了挑眉:“北冥,你對我真不錯。”
北冥少璽可怕的目光掃向這個沒有眼力見地的傭人——“你他~媽~的找死?”
小傭人嚇壞了,受驚的眼神望向季安安。
赫連馳接過杯子,笑得更開懷:“原來是茜茜這麼關心我麼。”
北冥少璽那如雪片刀子一樣的目光朝季安安飛來。
“赫連馳,你嘴怎麼那麼多!”季安安惱怒道,“真應該縫起來!我不會替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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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你心裡明明不是那麼想的,”赫連馳簡直在找死,“況且,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別把這當做一個故事。”
可赫連馳說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難以消化。
季安安問:“照你這意思,我這不是遺傳病,那我的兩個孩子,leo和小愛希,也沒事了?”
“不清楚,”赫連馳皺起眉,“你身體裡的毒,會不會通過血液遺傳給孩子,我暫且不知。”
“……!!!”
“以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畢竟背叛者,還沒生下孩子就死了。”
“可這毒要對方能解,孩子如果中毒了,他們的誰來解?”
“以毒攻毒,讓他們各自匹配,直到成年後解開。”
說得容易,以前那個大家族都落敗了,那毒……恐怕只有辛司帝有了?
“那水晶呢,又是怎麼回事!”
水晶在她身體裡的時候,她確實延沒有發作過,暫時得到治癒,也延長了生命週期。
後來她把水晶還給顧南城,她的病又發作了……
“水晶只有一顆,當年是辛家爲辛司帝準備的。”
“……”
“也就是說,除了他,所有背叛愛情忠貞的都會受到審判……”
“赫連馳,你說的這些,全都沒有根據。憑你一張嘴,我不信你的!”季安安恨恨地說,“而且你和我們一起失憶了,最初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突然在短短時間,就知道這麼多……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有證人。”
“我知道你要搬出老管家,他是你的忠實僕人,你說什麼,他當然不敢反駁!”季安安不願去相信。
“你還真是喜歡逃避啊,”赫連馳輕鬆地笑道,“你還記得顧昭陽麼?”
季安安怎麼會忘,顧南城的“父親”,從小看着她長大的叔叔,卻對她有了殺機。
“他現在在我手裡,我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