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具體的座標,就必須要經過好些時日的查探,去詳細瞭解他們的詳細地址所在還有就是防護守衛的情況。
“貂老哥有什麼好的建議?”蕭輝摁了摁太陽穴然後問道。
“建議不敢說,有個想法倒是可以跟蕭老弟參考斟酌下。”過山貂舔舔嘴脣,緊接着笑着說道:“銀三角僱傭兵說實在的只不過是眼鏡蛇王加德森非法傭兵團的一個分部罷了,其目的只不過是獲得錢財供給非法傭兵團的週轉。更何況,眼鏡蛇王加德森那傢伙一直以來都是自我感覺良好到了變態,只需要咱們冒充成顧客,僱傭他們的銀三角組織,將他門帶到事先設好的埋伏圈裡面,這樣以來便容易擺平得多了。”
蕭輝略微的點了一下頭,這個調虎離山引蛇出洞的方法確實是一個很不賴的辦法。
“可是,眼鏡蛇王加德森會那麼輕易的就相信咱們麼?想必他自己就犯不着那麼賣力毫無防備的就過來吧?”蕭輝輕輕地敲擊着桌子,然後淡淡的說道。
“呵呵,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簡單了。我做介紹人,親自請他前前來,眼鏡蛇王加德森肯定會毫無疑慮的。其實說起來,你只要想出一個能夠引起加德森極大興趣的僱傭任務,如此一來方能夠十拿九穩。”過山貂舔了舔嘴脣,然後笑着說道。
“這個很簡單,將報酬的金額出得離譜一些,他應該不會拒絕的。”蕭輝輕輕地敲擊着桌子,然後淡淡的說道。
過山貂點了一下頭,接着問道:“蕭老弟,原諒我問一句不應該提問的,我是在搞不明白,銀三角是不是有哪什麼地方冒犯你了?”
“他傷了我蕭輝的一個生死兄弟,到現在那一位兄弟依舊生死未卜。”
蕭輝舔舔嘴脣,緊接着咬着牙說道:“若是不讓他銀三角雞犬不留,我神鷹蕭輝就枉自稱爲特種兵之王。”
過山貂嘆息了一口氣,然後緊接着緩緩地說道:“那咱們還是詳細的斟酌一下計劃吧!今天晚上怎麼說你也是走不了的了,就老老實實陪老哥喝一壺。”
蕭輝沒有拒絕,略微的點了一下頭。
……
計劃在按照既有的計劃的進行着,蕭輝當然也犯不着全部把希望寄託在眼鏡蛇王加德森送貨上門的基礎上,也派出了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前去銀三角做前期的查探。
並不是正面交鋒,只是想摸一下加德森的底子,在必要的時候也好來個斬首行動。
蕭輝曾經說過,傷害了周星星的傢伙,不管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都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這樣一來便是,雞犬不留,一個不饒。
蕭輝也沒有坐等消息,既然業已答應了過山貂,那他也要開始做一些前期的佈置。擺平跨北國的當局,蕭輝並不是很瞭解其中的內情,也沒有什麼熟悉的大佬,這樣一來,運作起來當然有一點難度,就單單是那些暴力機關的大佬、各實力組織的頭目,蕭輝甚至都搞不明白他們是什麼老路,是哪個傢伙,更別說什麼去結交了。
確實如此,知易行難,明白道理很簡單,運作起來就難了。
說起來,事情開始的時候總是最困難的時候,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急不來的。蕭輝倒也沒有太大的煩惱,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解決掉銀三角僱傭兵組織的事情,這纔是最迫切要做的。
番禺市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周星星已經醒過來了,雖然說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醒了就意味着熬過來了小命是保住了。
蕭輝內心之中的千斤重擔也總算是卸掉了,只不過這並不能減少蕭輝對銀三角僱傭兵組織的怨憤,和不消滅不罷休的決心。
劉忠和黑寡婦金菊花業已被依法逮捕,鋃鐺入獄。賈青天也是一樣,下半生恐怕是要在大牢裡面蹲完了。
幾日之後過山貂那邊傳來好消息,眼鏡蛇王加德森已經在趕往跨北國的途中,他將會去跨北國首都機場接眼鏡蛇王加德森,然後再一同前往蕭輝的農場,讓蕭輝做好埋伏。
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已經查探出了眼鏡蛇王加德森掌控的冒牌國家機構公共安全自我保衛部隊駐紮的位置,正在嚴密監視中,等待蕭輝的指示。
蕭輝的臉上禁不住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有如修羅重生寒意凜然。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等人也開始準備,這招調虎離山引蛇出洞已然有了成效,接下來的就是等着眼鏡蛇王加德森自己鑽進埋伏圈中了。
由於搞不清楚眼鏡蛇王加德森是否認識自己,所以蕭輝這次並沒有親自出面,而是讓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出面應付,自己躲在幕後運籌帷幄。
第二天中午,眼鏡蛇王加德森在過山貂的陪同之下抵達了蕭輝的農場,隨行的還有兩個高手,一路歡笑不斷,這傢伙並沒有意識到要命的危機已經即將降臨。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在農場內逗着大象玩耍,看見加德森一行進來,微微一笑便迎了上去,聳聳肩,然後十分和氣的說道:“不好意思,請把你們的槍支交出來。”
眼鏡蛇王加德森略微驚愕了一下子,目光禁不住瞥向過山貂。過山貂呵呵一笑,聳聳肩,然後十分和煦的說道:“他們只是走一下形式罷了,莫非森哥還信不過我過山貂麼?”
眼鏡蛇王加德森笑了笑,聳聳肩,然後十分隨和的說道:“貂老大說的是哪裡的話,若是信不過你貂老大,那我也就不會來了。”
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身上的配槍遞到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的手中,接着向身後的兩名手下示意了一下,那兩個傢伙也都十分爽手的將自己所佩戴的傢伙拿了出來。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接到手裡,略微的輕笑了一下,聳聳肩,然後笑着說道:“你們的國語講得很不賴嘛,若非是看你們看起來膚色偏黑,矮小猥瑣,我還真就把你們當成華夏人了。”
眼鏡蛇王加德森的臉色禁不住變得十分難看,顯然是要發飆,只不過礙於過山貂的臉面,硬是把自己的怒氣給吞了回去。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渾不在意,繼續笑着說道:“講個笑話,講個笑話而已。咱們老闆在裡面等候多時了,諸位老大請!”
眼鏡蛇王加德森冷冷的哼了一聲,大踏步的朝房子裡面走去。
到了大廳門口的時候,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很當然的攔下眼鏡蛇王加德森的兩名手下,聳聳肩,然後十分客氣的說道:“兩位兄弟還是在外面等一下子吧。”
眼鏡蛇王加德森沉吟了一會兒,給那兩個手下丟了一個眼神,然後獨自走了進去。眼鏡蛇王加德森畢竟是經過沙場洗禮的人,單槍赴會這點膽魄還是有的,更何況他也十分的信任過山貂,因此並沒有多少的顧忌。
眼鏡蛇王加德森的兩名手下顯然是聽不懂國語的,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又開始展示自己的特長,開始用手語來交流,滿臉的笑意,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
加德森的兩個貼身保鏢雖然聽不懂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的話語,但是看他一臉友善,於是點頭回應,說着一些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也聽不懂的眠巔國語。
雖然是對牛彈琴,但是奇怪的是這三個傢伙似乎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尷尬,都講得有模有樣。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把這兩個傢伙帶去了農場的偏僻處,這三個傢伙覺得眼前這華夏小傢伙並沒有什麼威脅,所以也不介意。
確實不介意。
加德森與過山貂來到了大廳的裡面,只見林奇兵端坐在太師椅上便,正端着一個瓷質酒杯,細細的品咂着,完全就是一個久經商場的豪爽傢伙。
看見過山貂和眼鏡蛇王加德森進來,林奇兵呵呵一笑便站了起來,聳聳肩,然後十分禮貌的說道:“大家光臨啊,請坐,這位應該就是眼鏡蛇王加德森加團長了吧?久仰大名啊。”
過山貂略微的愣了一下,只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揣摩透了蕭輝是讓林奇兵出面。接着微微一笑,介紹道:“加團長,這位就是我跟你講的那一名大老闆,四海集團董事長林奇兵。”
眼鏡蛇王加德森很禮貌的伸出手去和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握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接着笑道:“林老闆也曾經在國家機構近衛隊服過役的啊?”
長期與武器打交道的人,手上與肩膀都是有痕跡的,林奇兵當然也不會例外,所以眼鏡蛇王加德森在一握手的時候就瞭解得很清楚了。
“呵呵,以前在華夏的現役自衛部隊待過幾年,退伍之後還是很不習慣沒有傢伙的日子,所以禁不住久不久的去俱樂部練練槍法。”林奇兵很當然的舔舔嘴脣,緊接着笑着說道:“坐下來說,坐下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