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傾站在原地,原本抿着冰冷弧度的‘脣’瓣,頓時勾起一抹弧度,“我怎麼可能放她不管?”
良宵錦繡頂樓總統套房內。
裝潢‘精’致而尊貴的房間,價格不菲的水晶吊燈下,白‘色’的大‘牀’上,錦年安靜的躺着。
她眉頭緊皺,顯然是睡不好。
而她旁邊正蹲着一隻小狐狸。這隻小狐狸,平日裡都是呆呆傻傻的模樣,一雙眼睛都是無害又無神。
可是此時,卻完全不一樣。
那大大的眼睛裡,全都是警惕,和攻擊。
而它目光的方向,便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姿態隨意,卻透‘露’出一股刺骨的危險感。菲薄的‘脣’抿成一抹弧度。深邃的目光讓人看不清,捉‘摸’不透。
而他的目光,正一動不動的鎖定在‘牀’上的錦年身上。
他看錦年,目光無奈卻又癡‘迷’。
狐狸看他,目光警惕,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的畫面,已經保持很長一段時間裡,一人一畜,各自保持着,不動一分一毫。
一直到,原本在‘牀’上安靜沉睡的錦年,像是做了噩夢一般,尖叫着,同時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半坐在‘牀’上。
而她這樣的舉動,第一個驚的就是旁邊的雪雪。
它一個‘激’靈,身上的白‘毛’都炸了起來。
急忙竄到錦年的懷裡,用‘肥’‘肥’的爪子‘摸’着錦年的手,似在安撫。
而也在這軟軟,暖暖的撫‘摸’,一下又一下,讓情緒有些崩潰的錦年,得到了安撫。
躁動的心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神志也在慢慢迴歸。
這才反應過來,剛纔……是在做噩夢。
幸好是夢,不然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捂着‘胸’口,心有餘悸。
那場夢裡,她被無數的男人壓倒在身下欺凌……
簡直簡直太可怕了。
現在一回想,錦年還是止不住的眼淚直掉,抓着被子捂着‘胸’口。
而,就這麼一下,錦年突然一個‘激’靈,好像意識到什麼似乎的。
她震驚,急忙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看,自己竟然……竟然渾身赤|‘裸’……
天!
這,這個……
錦年整個人都傻了,難道剛纔的不是夢嗎?
她真的被……
回想起,錦年昏‘迷’之前,是剛從王總的那個包廂裡逃出來……
錦年越想越害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哆嗦,冰冷起來。
或許是抖的太厲害了,懷裡的雪雪都感覺到了錦年情緒的崩潰。
雪雪叫了一聲,急忙抓着錦年的手,不斷的繞着,哀叫着。
那叫聲,很淒涼,似是困獸最後的悲鳴。
很悲傷。
而錦年的身體,卻並沒有任何的迴轉,反而是顫抖的越厲害,冰冷的越徹底!
權少傾一直都在沙發上,從錦年睜眼開始……哦不,從他回到這個房間開始,他的目光,就沒從錦年的身上離開過。
就這麼緊緊的看着,不眨一下,就怕錯過一點點細節。
包括,此時錦年情緒接近崩潰,他也看在眼裡。
同時,他也是緩緩站起來,走到錦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