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錦年剛開口尖叫,身體就順勢倒入一個堅硬的懷抱裡。
頓時,一股淡淡迷迭香的味道侵襲而來。
錦年擡頭,驚魂未定的目光,對視上那一雙深而迷幻的眸子。
呆呆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權少傾勾脣:“真是個呆子。”
話落,強而有力的臂膀,稍微一動,便把錦年從車內撈了出來。
輕輕鬆鬆橫抱在手裡,朝着大門的方向走去。
錦年低頭,有些不適應:“其,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
“哦,是嗎?”權少傾低頭,玩味的勾着脣看着她。
錦年一對視,立馬醃菜了。
急忙地下頭來,啥也不說了。
權少傾抱着她一路進去,周圍的傭人全都恭敬站好,彎腰低頭,喊道:“權爺,錦小姐。”
錦年把頭埋在權少傾懷裡,緊張的抓着他的衣服料子。
心情沉重,沉重,再沉重!
她心裡清楚,接下來她即將要面對什麼。
上一次,權少傾憐惜她,放過她。
可是這一次……未必了。
只是她心裡還是害怕。
“吃過飯了嗎?”低沉,帶着淡淡沙啞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錦年好半天才反映過來。
下意識的搖頭,隨後又搖頭。
權少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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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子。”他輕聲的罵道。
現在的錦年,是失去了爪子的小獸。
安安靜靜的在他懷裡。
即使什麼都不說,可是擡起頭來,那眼神,分明就是帶着受傷的情緒。
水汪汪的,受傷,卻又隱忍着。
受傷的小獸惹人憐,受傷的錦年惹權爺心疼。
他把她帶入臥室房間的陽臺上。
陽臺擺放這木質的桌椅,一擡頭,便能看到圓月高掛的天空,整個山間的景色,一覽無遺。
靜謐美好。
權少傾把她放在椅子上,同時對着外面人做了一個手勢。
很快的,一道道精美菜餚便送了上來。
“喝酒嗎?”權少傾坐在錦年對面,淡淡的問道。
錦年愣了下,隨即僵硬的點頭。
“你可以說不。”權少傾皺眉。
“不,我想喝酒。”錦年低聲說道。
看着這些菜餚,她一個胃口都沒有。
喝酒!
她想喝酒。
喝醉了,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同樣的。
喝醉了,就有膽子面對等下發生的事情。
恩!
所以,喝酒,是錦年現在最好的選擇。
權少傾勾脣,這隻小獸他養了這麼多年,她想什麼,他都一眼看出來。
現在的錦小獸,是掉了利爪小獸。
權少傾只是做了一個手勢,傭人就把開好的紅酒送上來。
倒在他們面前的兩個酒杯上。
魅色的紅,緩緩傾入透明的酒杯內。
伴隨着靜默的月色,伴隨着權少傾那張妖豔逼人的容顏,說不出的一股和諧感。
好像……
整個世界,都在魅惑當中。
錦年率先拿起杯子,對着權少傾說:“這一杯,我敬你!”
“哦?”權少傾一挑眉,緩緩的拿起紅酒杯子,輕輕的搖晃着,嘴角勾着一抹蠱惑的弧度。
“敬我?敬我什麼呢?”他輕聲問道,擡起眼瞼,目光鎖定在錦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