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去找什麼衛良,我明天就讓人弄死他!”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的錦年,殘忍的不可一世。
衛良算個什麼東西?
說直白點,他就是一螻蟻,權爺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摁死他。
如果不是錦年,像衛良這樣的小角色,壓根就入不了權少傾的眼。
“你……你不準對他如何!”錦年慌張了。
權少傾的話,無需去分辨,從來沒開玩笑過。
他說出口的話,就必然實現。
他就好像是古代帝王一般,權傾天下,說過的話就如同是聖旨,多少人命都追不回來。
君無戲言。
“不準?”權少傾脣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一句不準啊。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來說,這句“不準”恩?”他彎腰,雙手撐在|牀|的兩邊,把錦年禁錮在她懷裡。
雙眼微眯,危險的很。
錦年慌張,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推了推權少傾,想要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這個男人,無時不刻不散發着危險強大的氣息。
平常的時候,她就已經害怕,何況是現在他在生氣,她更怕了。
只不過,怕歸怕,錦年不能讓權少傾真的去弄死衛良啊。
“你不能對他如何。這是我跟你的事情!”錦年硬着頭皮說。
“呵。”權少傾冷哼一聲,捏起她的下顎
她越是要爲衛良說話,他就越生氣。
他越生氣,就越是殘暴。
“如果,我偏偏要弄死他呢?”他歪頭反問,脣角的弧度妖豔魅惑。
美,特別特別的美。
只是,這樣的美色下,帶着一股股致命的危險氣息,讓人害怕,讓人恐懼,讓人心驚膽顫。
錦年背脊的冷汗不斷冒出來,渾身僵硬厲害。
“你……你不可以這樣做。他是無辜的,你不能傷害他。”及時害怕,錦年還是要幫衛良說話。
如果權少傾真的因爲她,而去針對衛良,那麼錦年一輩子的良心都會過意不去。
當然,其中,也有她和衛良相識一場的感情存在。
不過,不管如何,今天就算換做任何一個人,錦年也是會拼命拼命阻止這般黑暗的事情發生。
一直以來,權少傾以叔叔的身份,把她養着,保護的極好。
讓她一直存在純白的世界裡,看不到他背後的任何黑暗。
可是,錦年不知道的是。
她越是維護衛良,越是要幫衛良說話。
權少傾心中的憤怒就多加一分,多爆一分。
那兇殘的本性,一步步的暴露出來。
雙眸血紅。
此時的他,如同是已經走在暴怒邊緣的野獸。
毫無理智可言。
只有一個念頭,狠狠收拾眼前這個,讓他不順心的“獵物”!
讓她聽話!
更不會讓她,把那些他厭煩的字眼,從嘴巴里吐露出來。
目光驟然一狠,他突的伸手,鉗住錦年的臉頰,強行她把嘴巴張開。
紅潤如櫻桃般的脣瓣,強行被扭曲,被撐開。
她掙扎,兩片脣瓣艱難的蠕動。
像是在邀請一般。
權少傾雙眸一緊,原本的怒火已經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