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周天的話,簡直就像是一顆地雷,轟的在他的腦袋裡炸開,將他大腦,炸的一陣發懵。
耳朵裡,一直反反覆覆的飄蕩着“強搶民女”這四個字,像是無數只蜜蜂一樣,在他的耳邊,嗡嗡嗡的纏繞着。
他父親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難道是景好好告訴他的?
不,不可能……
還沒等着良辰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站在書桌後面的良周天,咬牙切齒的指着他,再一次開口,恨聲的怒罵:“良辰,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竟然對一個手無束縛之力的小女孩,做那些事情,現在還嚷着要結婚,你還要不要臉了!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說着,良周天就拿起自打他小時候,就在書房裡備上的教鞭,邁着步子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高高的舉起,衝着良辰的後背上,沒有任何停留的狠狠的甩了上去。
夏季的衣服,本就單薄,他爹用了十足的力氣,教鞭打在後背,一瞬間就有鑽心的疼傳遍了全身。
良辰悶哼了一聲,就狠狠地抿住了嘴,表情一點反應也沒有。
良周天一直就教育家裡的孩子,一定要嚴律克己、遵紀守法,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犯下這樣萬惡不赦的大錯,他不解恨的再一次擡起手,衝着良辰的背上又狠狠地抽了兩下,良辰雪白的襯衣一瞬間,就被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良遠站在一旁,連忙伸出手,想要阻攔。
“你給我站一邊去,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良周天怒斥了一聲,嚇得良遠往後退了一步,良周天衝着良辰的背上,狠狠地抽去:“你知不知錯!”
良辰梗着脖子,硬生生的杵在原地,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默默地忍受着後背上的疼痛,沒有絲毫要低頭認錯的樣子。
良周天看到自己下了這麼狠的手,良辰依舊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氣的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舉着教鞭,看着良辰後背的血跡,有些下不去手,就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用盡全力的模樣,繼續質問:“問你話呢,知不知道你錯了!”
“我沒錯!”良辰一字一頓,自己清晰地回:“我要娶她,她要嫁給我,我哪裡錯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讓我大哥私底下去調查她,一直以來,都是我太高看你們了,我以爲你們真的是不看重門第,我喜歡的,你們就讓我娶,結果,你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良周天聽到這樣的話,簡直氣的頭頂冒煙,他剛剛下不去手的那些心思,一瞬間消散的一乾二淨,下手毫不留情的衝着良辰的背上狠狠地甩了上去,語氣暴怒的喊道:“混賬,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沒錯,你們也不用裝的這麼大義凜然,我知道,你們就是有門第偏見,嫌棄好好出身不夠好,所以故意在這裡給自己的做法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