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好好曾經就不喜歡喬溫暖,但是礙於在一個公司,大家並沒有撕破臉,她一直都裝出淡然的模樣,可是在她知道她和沈涼年揹着她鬼混了兩年的時候,她對喬溫暖連裝出淡然的模樣都懶得裝了。
當初她跟着良辰一起去吃南京菜的時候,碰到那個叫孫巖的導演,從他的話裡,她知道,自己那一晚是被下了藥,才送到良辰的房間裡。
她最初就懷疑是喬溫暖做的手腳,在和孫巖說話的那一晚上,她就肯定了是她。
現在突然間和喬溫暖這麼碰了面,景好好的面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她面對喬溫暖的直呼其名,並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喬溫暖像是根本不在乎她會不會理會她,只是慢慢的邁着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開門見山的問:“景好好,沈涼年現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景好好冷笑的勾了勾脣,想到自己反正也沒上廁所,就決定不洗手,直接轉身走人。
喬溫暖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景好好,景好好一直都不如她,在演藝圈裡的事業不如她,出身不如她,甚至就連愛沈涼年,她也沒覺得自己比景好好差到哪裡,可是,偏偏最後的結果,總是自己事事不如她。
不知道是因爲許多天沒有見到沈涼年的緣故,還是因爲景好好回了江山市,和沈涼年在同一個城市了,她的身邊已經沒了良辰恢復單身的緣故,喬溫暖的心底怕成了一團。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
所以,喬溫暖有些激動地開口,說:“景好好,沈涼年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了?”
景好好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極爲好笑的笑話一樣,突然間就笑了起來,她轉過頭,望着喬溫暖,出聲說:“喬溫暖,我跟沈涼年不都被你弄得分道揚鑣了嗎?你現在來找我要沈涼年?你是不是腦袋有病!”
喬溫暖哪裡相信景好好說的話,她只是一味的盯着景好好,重複的問:“沈涼年在哪裡?你告訴我,沈涼年人在那裡?我知道你恨我,你是不想告訴我,但是景好好,我拜託你,告訴我沈涼年人現在在哪裡。”
景好好輕笑了一下,看着喬溫暖:“喬溫暖,你別自作多情,我今天也沒時間陪着你在這裡浪費時間,恨一個人是需要感情需要心思需要力氣的,喬溫暖,你覺得你全身上下,哪裡配我對你浪費這些心思感情和力氣?”
說完,景好好就直接甩掉了喬溫暖的手,邁着步子,衝着洗手間的門口走去。
喬溫暖突然間就往前邁了兩步,攔住了景好好,她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憤怒:“景好好,你都出國了,你爲什麼還要回來?是不是良辰沒有娶你,不要你了,你就回來找沈涼年了?景好好,拜託你,能不能離沈涼年遠點。”
她只是覺得喬溫暖那一句,良辰沒有娶你,不要你了,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心窩裡一樣,讓她瞬間心底就有一團火,急速的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