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
沈涼年說着,又端起酒杯,只是單純的以爲是曾經幾個人在一起喝酒時一樣的客套話,沒有多想的和良辰碰杯,一飲而盡。
景好好坐在一旁,卻看得出來,良辰這是把她惹他的怒火往沈涼年的身上撒。
方璐那些人,都知道良辰,可是卻從沒打過交道,平常遠遠的見一面,都會大驚小怪,現在這個江山市的天子就坐在他們的身邊,讓他們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神,好半天回過神,一個一個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說着極爲客氣的話。
儘管良辰整個人看起來親和而隨意,但是骨子裡的那些高人一等和王者霸氣風範,卻還是隱隱的透露了出來,使得原本其樂融融的包廂,還是因爲他的到來顯得有些拘束。
良辰途中喊了服務員,叫了兩瓶好酒,讓服務員開瓶的時候,良辰還望着將手臂搭在景好好肩膀上的沈涼年,對着一屋子的人說:“今天這頓記我賬上,沈總,我們難得一聚,大家可得吃好喝好。”
良辰端起服務員開好的酒,給沈涼年倒了一杯,一邊倒,他還一邊看了一眼景好好,衝着沈涼年說:“你還記得去年山西那個叫張的煤老闆不?”
“好像有點印象,長得挺胖的。”沈涼年端起酒杯,和良辰碰杯。
“嗯,聽說他女人腳踏兩隻船,揹着他,還跟山西一高-官糾-纏不清。”
良辰說的似真似假,一桌子的人,倒是都在聽故事,唯獨景好好面色驀地白了下去,明白良辰雖然嘴上說着別人的故事,其實是在影射她。
喬溫暖自從良辰踏入這個包廂的時候,就心底明白自己剛剛對他說的那句話,起了效應。
景好好果然和良辰,中間有着扯不清的關係……
所以,她在聽到良辰這句話的時候,便矜持的笑了笑,接過話說:“良總,那後來這個女人怎麼樣了?”
良辰繼續給沈涼年倒了酒,看也沒有看一眼喬溫暖,說:“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這樣的女人,吃着碗裡的霸着鍋裡的,最下-賤了。”喬溫暖輕聲細語的接了話,她明白良辰這是在含沙射影,所以乾脆就指桑罵槐的衝向了景好好。
良辰聽到這話,微微的扯着脣笑了笑,舉起酒杯又和沈涼年碰了碰,然後望着景好好的眼睛,說:“最後那山西的煤老闆哪裡是那高-官的對手,因爲一個女人,自己的煤礦被查封了,到後來還欠債累累,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躲着呢。”
景好好聽到這句話,盯着良辰的眼睛,抿了抿脣,面色愈發的蒼白,她明白,這是良辰在警示她,這個煤老闆的下場,可能就是沈涼年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