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炎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一堆煩心的事情要去解決,本來是想着,見到安若初的時候,可以好好的緩解一下不好的情緒,沒想到卻讓他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我……我是……宋語然懷孕了……我想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想幫你……”安若初解釋着。
“帝少絡!”帝少炎冷冷的低聲說出這三個字。
“你……你知道了?”安若初瞪圓雙眼,一臉吃驚。
“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帝少炎霸氣十足。
“哦,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安若初冷冷的笑了笑。
原來,她的付出,她的努力對於帝少炎來講都是沒用的。
他早已經知道了。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她呢?
“你怎麼不告訴我!”安若初低着頭,小聲的問着。
安若初不敢去看帝少炎那陰冷的表情。
那冰冷的眸光如一把尖銳的刀子般,重重的刺入了她的心臟,很疼,很疼。
所以,她寧願不要去看。
“告訴你有用嗎?”帝少炎冷冷的問着。
那眉宇間滿滿的寒氣,無孔不入的往安若初的身體裡鑽。
“告訴我……沒用?”安若初的身子重重的抖了抖。
呵呵,沒用?
好一個沒用。
他們倆個人不是夫妻嗎?爲什麼告訴她會沒用呢?
安若初覺得,心,好冷,心,好痛。
酸酸的,不是滋味。
是不是,結婚了,就會不重視了呢?
是不是娶到手了,就會感覺沒有這麼重要了?
所以,原先的疼愛,寵溺,縱容,全都沒有了呢。
“那你現在爲什麼這麼生氣?是我哪裡做錯了,惹你生氣了?”安若初依舊迷茫着。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他突然這麼的生氣。
“不明白?好好的想清楚!”帝少炎說完,就離開了。
帝少炎必須要離開,他擔心自己再不離開的話,整個人會炸起來,然後對安若初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後果一定會非常的嚴重的,所以,他必須要離開。
安若初聽到門重重的被關上“砰”的一聲的時候。
這重重的一聲彷彿砸在了安若初的心上般的疼痛。
疼痛不已。
安若初那冰冷的淚水重重的砸在心上,深深的凍傷了心。
安若初就這樣無聲息的哭泣着。
哭着哭着,直到哭得沒力氣了,她才起身,然後進浴室,洗了一把臉。
給許小愛打了一個電話。
“少奶奶!”許小愛叫着。
“小愛……”安若初哭着。
許小愛一聽,慌了,忙關心的問:“怎麼了呢?”
“你現在在哪裡,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許小愛緊張的問。
剛好,許小愛此時跟池澤天在一起。
池澤天一聽許小愛這麼一說,整個人也都是緊緊的崩起來了。
站起來,走到許小愛的面前,看着他,表情嚴肅,一臉擔憂。
“嗚……小愛……我好難受,好難受!”安若初哭得撕心裂肺。
“怎麼了呢?是不是帝少炎……”許小愛是個聰明的人,這樣的情況肯定是帝少炎。
只有帝少炎纔會讓安若初痛。
所以,肯定是帝少炎,如果不是帝少炎,安若初遇到事情了肯定會先告訴帝少炎的。
“嗚……”安若初一聽到帝少炎這個名字的時候,心就更痛了。
痛不欲生的感覺。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接你!”池澤天搶走許小愛的電話。
“我在……家裡!”安若初哭得上氣不接下去的說着。
“好,你等着我,們馬上去接你!”池澤天冷冷的說完,將電話遞給許小愛,就離開了。
許小愛很識相的跟着池澤天就離開了。
池澤天的車子到帝少炎別墅家的時候,安若初也就下去了,哭着離開。
雲姨他們也不敢攔。
知道安若初與帝少炎倆個人又吵架了,但是,他們做下人的,只能看着。
坐上車的時候,池澤天馬上開着車離開了。
許小愛與安若初倆個人坐在後面,許小愛抱着安若初。
安若初靠在許小愛的懷裡哭着,哭着,可傷心了。
有一種都快要哭不動的感覺了。
“怎麼了呢?別哭了,你都哭了這麼久了,這麼哭會對身體不好!”許小愛安慰着安若初。
可是,被人這麼一安慰,這就更加的傷心了。
本來,心情就比較脆弱。
於是,安若初就哭的更加的兇了。
“別哭了,告訴我們,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替你報仇!”池澤天心疼的說着。
“嗚……”安若初沒有說什麼事情,只知道哭,哭。
就這樣,安若初被池澤天接回家去了。
接回家的時候,安若初雖然不哭了,但是,她還是很傷心,不願意吃飯。
許小愛一直陪着安若初,替安若初洗臉,然後,陪她躺在牀、上。
安若初一直都窩在許小愛的懷裡。
池澤天急瘋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帝少炎……”池澤天一衝動,準備找帝少炎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定要找帝少炎算賬。
他沒辦法看着安若初這麼哭着,哭的這麼的傷心。
“不要,不要……”安若初尖叫着。
趕緊從牀、上衝直來,拉住了池澤天,邊哭邊說:“不要,不要找他!”
“那,你別哭了!”池澤天心疼的看着她。
安若初點頭:“嗯,不哭了,不哭了……”
“好了,不哭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許小愛看着安若初哭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很冷嗎?吃點東西就不會冷了!”池澤天說完,又親自去倒了開水給安若初喝進去。
安若初看了一眼帝少炎,然後,喝了一杯開水,雖然,身體有點暖起來了,但是,心依舊還是冰冷無比的。
冰冷的心,是這些開水沒辦法暖起來的。
解鈴還需繫鈴人。
安若初的心是因爲帝少炎的話纔會變得如此的冰冷。
所以,不是僅僅開水就能讓她的心暖起來的。
“吃點東西吧,想吃什麼?我吩咐人去給你弄!”池澤天心疼而又疼惜的看着安若初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