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卿妍搖頭，道：“不，我們是臭味相投！”
“你我都不是什麼善人，結合在一起，反而是救贖了其他無辜的男男女女們，其實，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還是做了好事呢！”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顧長昭選了繞一點，卻不怎麼堵的道兒開，加速之後反而比預計的時間，早到了五分鐘左右。
他們到達的時候，陶述正和閆浩哲商量，晚上的分工。
倪成看到杜卿妍來了，原本揚起的笑容，卻在看到顧長昭的時候，變成了驚詫。
顧長昭看了眼倪成，又看向杜卿妍，問道：“這就是你當初安插在刑警隊的人？”
她點點頭，“他是在之前唐詩的弟弟出事我去警局的時候發現的。”
顧長昭挑眉，那夜他自然是有印象的。
他還專程開車去接的她，他看向倪成，與他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倪成是被陶述安排出來接杜卿妍的，所以，他是第一個看到，顧長昭陪伴她而來。
一時間，他有些侷促，不知道該怎麼和杜卿妍談案子的事情。
“你也別拘束，他是自己人。”
杜卿妍的一句話，化解了不少尷尬。
倪成瞄了一眼在外面的時候，自帶冷酷氣場的顧少，輕聲道：“顧少他已經知曉全部內情？”
杜卿妍點點頭，對倪成的小心，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然而，她滿意，不代表某個被懷疑的男人會滿意。
他瞟了一眼倪成，“陶述呢？”
“隊長在B組那邊，和閆隊商討晚上的監控和行動組的人員分配。”
“他們還有多久？”
“應該快了，已經開會有十幾分鍾了。”
顧長昭的神色，這才稍微緩和一些。
要是陶述安排一個懷疑他的人來接待他和杜卿妍，然後還在那邊磨磨蹭蹭半天不出面。
他顧長昭對外人，可是沒那麼好脾氣的。
“二位先跟我進來坐會兒吧！隊長好了就會過來找我們。”
跟着倪成去了接待室那邊坐着，倪成又給他們倒了水，這才笑道：“我去看看隊長那邊好了沒，你們在這裡等沒問題吧？”
杜卿妍剛想說話，顧長昭便揮揮手，一副巴不得他這個電燈泡趕緊走的樣子。
他擡手的時候，手上的婚戒，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倪成微怔，退出去的時候才明白，杜卿妍口中的自己人，究竟有多親。
原來……他們已經是一對。
對啊，她那樣的女人，恐怕也只有顧少才配得上了。
倪成揚起一絲苦笑，嘆了口氣之後，這才加快腳步，去了B組那邊。
剛走到B組辦公室前，閆浩哲就打開了門。
倪成當即便告訴陶述，杜卿妍過來了。
陶述聞言，臉上快速地閃過驚喜之色。
下一秒，他又恢復了淡定。
看向閆浩哲，“那我先過去了，行動組這邊，你把要安排過來的人員名單，一會兒發給倪成就行。”
閆浩哲“嗯”了一聲，見他着急去見杜卿妍，心裡也生出了心思。
“這個杜卿妍，就是你們那個報案人和重要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