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剛說完話,嚴格就從任白旁邊擠進了房間,“小白,你怎麼哭了?誰惹到你啦!”
安然一邊哭一邊抽抽搭搭的習慣性反駁嚴格,“請叫我安然。”
“好吧!安然,你怎麼哭了,誰惹到你啦!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聽到嚴格的話安子晨原本冰凍的表情更加冰凍。他直勾勾的盯着安然,這個小姑娘也叫安然?!這也太巧合了些。嚴格的實現又看向軒轅錦,難道小丫頭的名字是錦王爺起的,爲了懷念安然?
軒轅錦看到嚴格探究的視線,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安然還是嗚嗚的苦着,大有安子晨如果不同意她就一直哭的打算。
這房間裡面都是一個個的大男人,就她一個小丫頭,怎麼看怎麼想是一羣人欺負她一個。
嚴格叼着筆桿子,眉頭皺得都可以擰麻花了。
“安子晨,你不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麼嗎?本來你把殺手引到這裡來就是你的不對,現在你又把小..安然給氣哭了,你是不是應該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可恥!”
可恥?安子晨無語,他這樣就成了可恥了?
就在所有人準備同時批鬥安子晨的時候,被軒轅錦打暈過去的殺手突然醒了過來,想着趁亂逃走。
可是還沒等站起來就被藤蔓纏住了。安然瞪着那個殺手,嘴巴噘德都能掛個瓶子。
“哼!想走?我同意了麼!”幸好小毛球發現了直接把這個傢伙給捆了起來,要不然一準兒跑了,那可是一千兩金子啊!千萬不能跑!
這時候,安然站在地上,小氣勢還牛哄哄的。
安子晨這時候纔看到安然頭頂上頂着的小毛球。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他的印象裡安然頭頂上可是一直頂着個一樣的小毛球的,安然死了之後他就再沒有見過那個小毛球了,只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裡再見到一個如此相像的小毛球,或者說也許這個小毛球就是安然頭頂上的也說不定。
“喂!我不就是朝你要金子麼,至於嚇成這個樣子麼!”安然把手伸在安子晨眼前擺了擺,“喂!給點反應!”
安子晨擡手要拍開安然的手,可是當即將要觸到安然手的瞬間收起了力度,輕輕的把安然的手退到一邊。
“小丫頭,不要鬧!”
說完,安子晨又看向軒轅錦問道:“這個小丫頭是誰?”
“這和你沒有關係!”
“她是不是就是葬禮時候你抱着的那個妖族的小白狐?”
軒轅錦淡淡的看了安子晨一眼,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安子晨猛然仔細盯着安然看了好半天,他記得錦王府裡的妖族小白狐就是錦王爺在安然死的那一天從安然懷裡抱走的。再聯想到那個小毛球,安子晨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多想了。
“好,一千兩金子我給,不過我現在身上沒有那麼多金子,不過我可以暫時做工抵債!”他就先留在這裡,看看是不是他推測的那樣。
“真的?”安然雖然很想要金幣,但是讓安子晨做自己的僕人也是很不錯的!雖然只是臨時的,但是能夠呼來喝去的,那也不錯了。
要知道,那可是面癱臉誒!安然承認她自己不自覺惡趣味了。一想到冷冰冰的面癱臉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她居然感到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