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然想着皇帝和軒轅錦之間可能有什麼問題的時候,皇帝開口了。
“你們方纔吵鬧所爲何事!”
安然雖然聲控,但是也覺得軒轅衡的聲音很好聽。不由得擡起頭看向軒轅衡。
雖然是威嚴的帝王,可是似乎這威嚴之中藏這些什麼。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對勁。
“大膽!”六福一聲警告,驚得安然縮了縮脖子。
陸嘉柔立刻像個護崽兒的母老虎似的瞪着六福,一個太監,竟然敢對她的然然表弟這麼兇,嚇到了怎麼辦!
安然拍拍胸口,艾瑪!想事情太入神了,被這一聲給驚到了。
軒轅衡倒是笑了笑,擺擺手,“無妨的!朕又不是不讓看!”曾幾何時,他和阿錦也曾如此單純,想法也是很簡單的。
安然笑呵呵的回答,“謝陛下!”說完,看着軒轅衡的眼睛睜得又大了點。
軒轅錦微微低着頭,自顧自的看着地面發愣,只不過是緊抿着的嘴角就可見的翹了一個極小的弧度。
陸嘉柔很驕傲的擡起頭,心想,瞧吧!我家然然表弟可不是一般人,一點都不怕皇帝表叔叔呢!
“你們幾個留下,旁的人都散了吧!”
“是!”
宮女太監都微微躬身行禮之後,退出了興慶殿。
陸嘉柔向來習慣先發制人,殿門剛關上,就急忙說道,“皇上,您可要爲我做主啊!呂德潤欺負我家然然表弟!”
安然嘴角微微抽搐,這陸嘉柔喊得聲音這麼大,一點都沒有受了委屈的感覺。她就不能說的可憐一些麼!
呂德潤很是不服氣,瞪了眼陸嘉柔,“皇上,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
“呸!你心裡那麼多齷齪的想法,別以爲我不知道!”陸嘉柔可不管軒轅衡在這裡,反正軒轅衡是早就知道她的性子的。
說白了,關上殿門,這裡都是親戚,但是親兄弟都得明算賬的,更何況只是親戚!再說了,和皇帝是親戚,說好聽了是有本事,說不好聽了白P不是,有衝突的情況下一樣是要被推出去犧牲的那個!
陸嘉柔在這些事情上可是明白得很,她知道怎麼拿捏程度。
呂德潤指着自己鼻子上纏着的白色紗布,憤恨的瞪着陸嘉柔,“我這鼻樑就是‘他’給我打斷的!我讓‘他’留在宮裡伺候我,等着我傷好了再出宮,我有什麼錯!”
“你說是然然表弟打的就是‘他’打的啊?”陸嘉柔拽着安然的手,擡起來,“你看清楚了,就這雙好看的手,是會用鬥氣的手麼!我家然然表弟,可是從小就體弱多病,養在府裡的!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也不是說我家然然表弟怎樣,‘他’這病還沒好呢!一點鬥氣都沒有,能打斷你的鼻樑?別說笑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的護衛都看到了的!”
“你的護衛?你還真不害臊!”陸嘉柔撇撇嘴,“你家護衛可都是向着你的!你就算說我是個男的,你家護衛也會附和的!”
“你這就是強詞奪理!”呂德潤氣憤的說道,“昨晚可還是有別人在的。”
“誰啊!”
“武寧侯府大少爺,安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