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華少卻尖叫一聲,抱着腳丫子蹲在地上,臉上現出痛苦之色:“疼死我了,師叔,你怎麼用這麼大力氣?”
華亦菲一愣:“我沒用力啊?”
蕭強微微一笑:“徒兒,你體內存有爲師的一絲靈氣,力量自然會比平時大兩三倍。要是你稍微會一點調息吐納之法,效果會更好。”
華亦菲捏捏自己的小拳頭,喜道:“還真挺有勁的。”
啥,只是摸摸腦袋就有這麼大作用,把華少饞得口水直流,立刻湊到劉洋洋麪前,諂媚的說道:“師父,你也摸摸我的腦門和肚子唄?”
劉洋洋哭笑不得:“找我沒用,我又不會功夫。”
“啊……不會吧,你可是師爺的大弟子,即便還不到金丹期元嬰期,築基期應該有了吧?師父啊,您就高擡貴手行行好摸我兩下吧,我保證我今天是洗了澡的。”華少不簡單,居然知道築基金丹之類的修真專用名詞。
“我也是今天才拜入師父門下,師父還沒教我武功呢。”劉洋洋嘿嘿一笑:“師父說等回了燕京就傳我一套《葵花寶鑑》神功,到時候我一定也傳給你。”
“啊,葵花寶典?”華少倒退幾步,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褲襠。
劉洋洋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瞧你緊張的,沒聽清楚吧,是葵花寶鑑,不是葵花寶典,不需要你那啥的。”
“原來是寶鑑不是寶典,嚇我一跳。”華少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套功夫厲害不?是不是學了之後就能像東方不敗那樣,拿一枚繡花針就能嗖的一聲殺人於千里之外了?”
蕭強瞪了華少一眼:“癡心妄想,千里索命那是渡劫成功之後仙人的手段,你一個修武者豈能做到?”
“是是是,師爺教訓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即便不能千里索命,百里,十里,哪怕一里也行啊。”直到此時華少還沒意識到蕭強所說的修武和修真有什麼區別,還在那裡想當然的認爲自己已經成了修真者了。
此時,列車廣播開始了:“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餐車現在開始營業。我們今天爲大家準備的是京醬肉絲,辣子雞丁,麻婆豆腐……雞蛋湯,打滷麪,歡迎選購。”
陳處長總算找到了一個插話的機會,連忙說道:“蕭大師,劉大師,還有華少,小姐,是不是到餐廳去用餐?”
劉洋洋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我都成大師了!
華少說道:“還用問嗎,趕緊讓彪子去準備。”
“多嘴,此處豈有你說話的份。”蕭強瞪了一眼,問劉洋洋道:“乖徒兒,你餓不餓?”
還沒等劉洋洋回答,她的肚子卻先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下午在飯店雖然消費了小三萬,但劉洋洋沒怎麼吃,現在的確有點餓了。
蕭強這才指着華少說道:“那個誰,華……什麼來着,頭前帶路,本尊要和你兩位師長去用晚膳。”
“師爺,我叫華一凡。師爺,師父,師叔,請這邊走。”華少點頭哈腰,領着衆人直奔餐車。
作爲一個紈絝,華少能做到這點實爲難能可貴。
餐車中已經有了幾桌客人,蕭強掃了一眼,走到第三號桌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很快,華少就要來了菜單,恭恭敬敬的遞給蕭強:“師爺,您點菜。”
蕭強沒接,只是衝劉洋洋看了一眼。
劉洋洋會意,順手拿過菜單。
火車條件有限,能提供的菜品也不多,劉洋洋數了數,只有十二個菜,主食是米飯和麪條,另外還有一個蛋花湯。至於酒水,也就只有青島啤酒和二鍋頭兩種。
華少看劉洋洋直皺眉頭,問道:“師父,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
“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品種太少了點,才十二個。”劉洋洋放下菜單,說道:“一凡,這裡所有的菜都要,另外你能不能和餐車的廚師商量一下,再加四個菜?”
“要十六個菜,恐怕這小桌子放不下吧?”華少不是心疼錢,他是覺得在火車上如此鋪張有些怪。
“一凡吶,以後如果有你師爺在場,每餐必須至少十六個菜,要是隻有我或者你師叔,就不能低於八個菜。至於你嘛,以後無論在哪吃飯,無論幾個人吃,都不能低於四個菜。你記住了,這是咱天御宗的門規,可不能馬虎。”劉洋洋進入角色很快,已經可以介紹門規了。
陳處長說道:“華少,我去想辦法吧。”
也不知道陳處長用了什麼法子,半個小時之後,竟然真的擺上來十六道菜,一張桌子已經放不下了,只好用相鄰的兩張桌子湊合。
列車上的餐桌是固定的,因此看起來這不是一起吃飯,倒像是兩桌。
蕭強獨霸了一張桌子,劉洋洋和華亦菲在對面的一張桌子坐下,華少本想挨着妹妹坐下,但卻被蕭強一瞪眼嚇得站起來。
開什麼玩笑,這是天御宗掌門人和嫡傳大弟子,二弟子用餐,你一個掛名弟子有什麼資格同坐?
華少不能坐,陳處長和彪子就更不能坐了。三個大男人站在餐車裡左不是右不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華少還好點,他站在妹妹身邊,裝作看窗外的夜景。陳處長也自恃身份,靠在吧檯附近,拿出一支香菸,時不時的裝作聞一聞。
而彪子就慘了,他不但要負責警衛,還要對一些想要過來拼桌的人解釋。
蕭強對此不聞不問,只是在看到菜品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你們這裡的人真可憐,難道整天都吃帶毒的食物嗎?”
劉洋洋耐心解釋:“師父,現在華國就這樣,平民百姓天天吃,早就百毒不侵了。能吃到無毒食物的人,也就是你徒孫他們這一類了,他們可是吃特供的。”
華亦菲說道:“師姐,真有這麼玄乎嗎?網上的資料我也看了一些,不至於吧?再說了,我在家吃特供不假,可出來玩還不一樣這些嗎,也沒見生什麼病啊?”
劉洋洋笑了笑:“能一樣嗎?我們是天天吃,你是偶爾吃。”
“我沒看錯吧,這不是陳處長嗎?”突然,餐車另外一頭走來一個手挽嬌滴滴美嬌娘的禿頂男子,一看到陳處長就顯出大喜過望的神色,快走幾步來到陳處長面前:“不會吧陳處長,你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也坐起火車來了?體察民情,微服私訪,對不對?”
陳處長尷尬不已:“原來是牛總,呵呵,碰巧,碰巧而已。”
“既然碰到了,沒的說,咱喝兩盅,雖然沒什麼好菜,可我帶着正宗五糧液呢。”禿頂牛總不由分說,拉着陳處長就想找位子坐下。
可惜,現在是用餐高峰,所有座位都坐滿了人。
左看右看,牛總看中了蕭強所在的桌子,因爲這一桌雖然擺滿了菜,但卻只有一個人。
牛總走過去說道:“小夥子,吃好了沒,把你這些東西往一起歸攏歸攏,給我們讓個地方。”
蕭強根本就沒吃飯,只是一口一瓶的喝小二,對於牛總的提議,連回應的興趣都沒有。
“嗨,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牛總臉上掛不住了:“我好言好語讓你騰個地方,你竟然裝傻充愣?知道我是誰嗎,知道這位是什麼領導嗎?趕緊的,把這些打包帶走。”
“牛總,到別處去吧。”陳處長尷尬無比,又不能解釋,只好一個勁的拽牛總的袖子。
“不會吧陳處長,什麼時候你這麼體恤下情了?”牛總鑽了牛角尖:“我還不信邪了,今天咱倆就在這桌吃飯,順便再談談我那批文的事。”
華少認爲這是個在師父面前表現的好時機,立刻走過來推了一把陳處長:“怎麼回事啊,有事別處說去,別影響了我師爺和師父吃飯。”
牛總大怒,上去就給了華少一拳:“哪來的野小子,敢毆打陳處長,信不信下一站就讓你進局子?”
“艹,下一站你要是沒進局子,小爺我就不姓華!”華少更是義憤填膺,擡腿就是一腳。
“華少別生氣,這位老牛是我的一個朋友。哎呀,老牛啊,你闖禍了,還不給華少道歉。”陳處長兩邊和稀泥,急的團團亂轉。
“華少,哪個華少?”牛總脾氣暴,但卻不是沒腦子。
他知道能夠讓陳處長如此緊張的人,肯定不簡單,再看看旁邊吃飯的主,把幾個人之間的關係稍微梳理一下,牛總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自己求陳處長辦事,本以爲陳處長是個了不起的大官。可是陳處長卻在這個小青年面前點頭哈腰,顯然他的地位比陳處長高。而這個小青年呢,卻叫那個吃飯的青年人爲師爺。人家吃飯華少連作陪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一邊站着,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比華少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那相對而言,陳處長在他面前能算得了什麼?
“還能有哪個華少,就是你託我介紹弄批文的華部長的公子啊!”陳處長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衝着華少和蕭強連連鞠躬:“大師,華少,您們大人大量,所謂不知者不怪,別和牛總計較。”
蕭強一推面前的酒瓶,起身說道:“徒兒,爲師吃飽了,你們繼續。”
師父要回去,劉洋洋也只好站起來,因爲沒吃飽,對這個陳處長很不滿意,於是臨走的時候對華少說道:“徒兒啊,你師爺生氣了,你看着辦吧。”
師父師姐回包廂了,華亦菲也站起來,瞪了一眼陳處長:“陳叔,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陳處長臉上的肌肉突突亂跳,突然衝牛總大吼一聲:“老牛,從今往後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啊!”牛總嚇傻了,抓住陳處長的胳膊哀求道:“陳處長,你不能這樣啊,我都投四千多萬了,你不能丟下不管啊。你再想想辦法,只要批文能下來,在我答應給你的好處的基礎上,再加兩百萬!”
“還說你不貪?”華少走過去,在陳處長肩膀上拍了兩下,意味深長的說道:“陳叔,你知道老爺子最恨什麼,你好自爲之吧。”
這一次,連陳處長都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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