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了。越南的天氣熱到不行。萬里無雲。太陽當頭。張錦也不知道房間的空調是什麼時候打開的。張錦只感覺到了一陣涼意。馬上去關了空調。覺得是種Lang費。張錦實在有點不習慣這種高檔次的生活。想當年。張錦坐在那棟筒子樓的時候。一到熱天。就跑到網吧裡去搞通宵避暑。要不就是睡在天台上面。周圍點上十七八個蚊香。自然風那才叫一個爽。
張錦拿起昨天睡覺時。從手裡滑落的手機一看。七個未接電話。全是夏紫兮的。
我的媽呀!
張錦連忙撥號打了過去。“喂。有沒有想我啊。”
“想你個大頭鬼啊。你打我電話做什麼?我回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夏紫兮在電話那頭小小的抱怨着。
張錦突然才記起那時候。自己已經是睡着了。“我想你想得太累了。又見不到你。所以就只好在夢中與你相遇了。”
對於這種甜蜜的句子。張錦自然是手到擒來。如果可以。張錦怕是可以說到一天一夜。逗得那些女人心裡絕對是美滋滋的。
可是這個女人是夏紫兮。最不吃張錦這一套的夏紫兮。沒好氣的回道:“別跟我溜嘴皮子。什麼時候回來啊?”
“哈哈。還說不是想我。”張錦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等你想好了。我馬上就回來。”
這可把夏紫兮難住了。她雖然一直喜歡張錦。可是他無法把一個這麼多年好哥們當作一個情人來對待。而且還是已經有了女朋友的男人。這讓她情何以堪。心情是十分矛盾。只好無奈的對張錦說道:“張錦。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我現在還沒想好。”
“好。”張錦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荒唐了。他也不想害了夏紫兮。多給一點時間考慮是對的。但是如果夏紫兮到最後還是不同意的話。張錦一定會死追爛纏的去騷擾夏紫兮。
追人嗎?不過就是三個定理。膽大。心細。臉皮厚。
在房間又墨跡了一會兒。張錦才穿好衣服。一套阿瑪尼的西裝。是曼步拉爲他準備的。張錦穿在身上非常合身。再加上帥氣的面孔。不經又給張錦增添幾分吸引女人的氣質。下樓以後。泰步跟曼羅已經在下面用餐了。曼步拉還是在房間裡獨自吃飯。張錦知道曼步拉只不過是不想讓曼羅知道他的病情。
“張錦。你真帥。”曼羅坐在飯桌上對着正往下面走的張錦招了招手。
“慚愧。慚愧。”張錦也玩笑的回道。坐在了桌子上享受這滿漢全席般的早餐。可是這種豪華早餐讓張錦有點無語。吃個披薩。還要繞你個大圈才能拿到。
吃飯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泰步打斷了曼羅的熱情談話。“下午兩點。武元甲要召開會議。”
這時。曼羅的臉上再無那種天真無邪的表情了。手中的叉子不斷的叉着面前的牛排。牙齒咬着翻過來的下嘴皮。表情非常的鬱悶。張錦拍了拍曼羅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讓曼羅的心情好點。
武元甲的會議開得越早。張錦就越開心。如果一拖再拖。難保鄧武協等人不會反悔。那麼張錦就要再次去震懾住他們。又要何時才能得到曼步拉的幫助去威脅趙天霸。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上海見匡婧。
吃過飯。張錦迫不及待的帶着泰步跟曼羅去參加會議了。只想快點完事。快點回去。張錦還以爲自己是第一個到的。可是沒想到聽外面的守衛說道。人都到齊了。就等他了。
張錦無奈的對泰步一笑。再看了看手錶。其實不是很早了。離開會的正式時間也就還有十分鐘而已。
走進會議廳。張錦突然感覺到一股冷冽的目光朝張錦這邊射來。張錦心中小小的驚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泰步的表情。是恐懼。竟然可以讓我驚訝。讓泰步恐懼的眼神。到底是何方神聖。
張錦掃了一眼全場。目光停留在了武元甲後面站着的人身上。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兩手並立在後面。站得挺直。面色紅潤。額骨突起。臉上閃爍着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張錦跟着曼羅一步一步的走到原來的位置戰好。眼神一直都沒跟那人離開過。
這時。武元甲站起來說道:“按照越南的規定。我是不可以帶人進來的。可是我後面這位從印度過來的朋友溼天極。是來幫我們解決這次問題的。”武元甲說完。不忘朝張錦看了看。盡是挑釁之意。
聽到是印度來的。張錦轉頭看向角落裡的阮天破。阮天破也給了他一個眼神。張錦也確定了這個從印度過來的人就是贏阮天破的人。張錦不經又朝那印度人看了看。心道:管你是什麼人。今天老子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張錦眼神掃過一絲冷芒。直勾勾的盯着印度人。雖然看不出他的實力有多強。可是完全也沒有畏懼之感。
武元甲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現在我們來進行罷免曼步拉的投票。”武元甲突然覺得自己還不能夠震懾住衆人。繼而補充道:“上次投票因爲有某些外來人的搗亂。導致我們不得不終止會議。現在我的朋友溼天極是爲了保護我們這次會議順利進行的。而且外面還有大量的軍隊正在那裡駐守。隨時都可以進來。”
縱使武元甲的聲音再大。可是所有人都還是無動於衷。本來武元甲的關係沒這麼差的。可是大家都看到鄧武協。龍奎。阮天破三人都沒有舉手。那他們更不敢當積極分子了。
一時間。房間裡一片死寂。
突然。武元甲猛的一拍桌子。罵道:“龍奎。鄧武協。你們這些狗孃養的。你們先前的承諾到哪裡去了。”
張錦不屑一笑。“到我這裡來了。你以爲只有你懂得威逼利誘嗎?這些小伎倆我在華夏都用透了。”
張錦實在太從容了。從容有點可怕。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武元甲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只有後面的印度人依舊很淡定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看着所有人嘲笑的嘴臉。尤其是張錦的最爲囂張。武元甲這才意識到自己成爲了衆矢之的。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憤怒的嚷道:“我是首領。所有的一切都該是我決定的。曼步拉已經已經是必死之人。我今天就要罷免他。”
說罷。武元甲做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勢。
“你敢嗎!”這似是疑問。又非疑問的話語從門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