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越來越戲劇化了。雖然這些賭注對於福耳摩塞跟多奴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看到這些家族的爭鬥。他們還是饒有興趣的等待着下文的發展。這就是人們常有的喜好。所謂的幸災樂禍。
不過。威廉姆斯的加入倒讓喬密斯有點糾結了。如果贏了的話。果實是豐盛了。可是這贏的難度就大了。但是衆人投來的目光讓喬密斯不得不同意。“好吧。那我選七號。你們呢?”本着先下手爲強的想法。喬密斯馬上說出了自己早就想說的號碼。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多奴是非常喜歡看賽馬的。跟着他走必定不會出錯。
威廉姆斯頓時眉頭緊皺。懊悔被他先下手爲強了。德爾曼的表情也不太好。他本來也想選7號。跟着多奴走的。可是被他先叫了。只好又看向張錦。
雖然張錦也不懂賽馬。但是他現在卻知道隨便選什麼號碼都能贏七號。怪就只怪這個喬密斯運氣不好。跟了一個最不應該跟的人選擇。張錦現在真的想爆笑。因爲這種憋笑的感覺還真不好受。只好強忍着笑意說道:“你們選三號吧。”
“你確定?”威廉姆斯驚訝的問道。還算懂一點賭馬的他至少還是瞭解這三號從來就沒有拿過第一名的。
張錦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不能確定能不能拿第一名。不過只要可以贏7號不就可以了。張錦的建議讓所有人都膛目結舌。不過。都不相信德爾曼是絕對不會聽張錦建議的。
此時。威廉姆斯想都不想立即答道;“好。那我選三號。”
德爾曼看威廉姆斯都這麼肯定。馬上也附和道:“我也選三號。”
得到了這種非回答。最高興的莫過於喬密斯了。他深知這三號的實力。曾經就是在它身上栽了好幾十億。現在卻認爲能夠在它身上全都挖回來。甭提有多喜歡這三號。
張錦嘴角揚起一笑。說道:“喬密斯先生。既然你這麼高興。不如就做回東吧。我也下個注壓在三號身上。賭便是四間超偉油的分公司怎麼樣?”
喬密斯狐疑的看了看張錦。又看了看下面的那匹三號。非常肯定這三號跟以前讓自己輸錢的那三號絕對一模一樣。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連嘶叫都這麼有氣無力的。讓他詫異的是爲什麼還是有這麼多人義無反顧的去選擇它。難道是我走運。還是其中真的有什麼貓膩。
多奴也看不慣了喬密斯的怯弱。斥道:“難道我的選擇還有錯嗎?”
被多奴這麼一嚇。喬密斯立馬說道:“好。我就做一次東。跟你們三個玩玩。”
恐怕現在誰也不知道張錦現在的心情用什麼來形容。那簡直比夏紫兮跟匡婧跟自己大被同眠還來得高興。彷彿就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落到了自己的兜裡。
張錦現在都可以宣佈喬密斯家族的倒閉了。一個家族的總公司就去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外加還要陪了張錦那四家超偉油公司的錢。就算不破產。那也是在苟延殘喘。至少也要倒退一百年的經濟。
比賽終於要開始了。總共有十八匹馬來參賽。規則很很簡單。就是圍着這個跑道跑完三圈。騎師牽着自己的馬匹歸位以後。一蹬馬鐙輕車熟路的坐到了馬背上。兩腳穩穩的套在了馬鞍上。等待是裁判員的那一聲槍響。
“砰”。隨着一聲槍響。比賽正式開始了。騎師紛紛一蹬馬鞍衝了出去。在開始的時候搶個第一是很重要的。如果一直跟在別人馬屁後面的話。那勢必不好超前。這麼多馬都在搶內道。如果是從外道是超前的話。那絕對在本身的實力是絕對不能弱的。
賽馬場沒有一個人是盯着那些騎師策馬奔騰的颯爽英姿。全都注視着那跑在第一的七號會不會落下來。看着七號一直穩居第一。多奴跟喬密斯相視一笑。舒服的躺在位置上喝着那杯從南非運過來的咖啡。
福耳摩塞現在可是急得要跳起來了。憤怒的指着下面的五號破口大罵。動作表情無比誇張。因爲現在的五號還只是第13名。不過。德爾曼跟威廉姆斯的臉色更不好看,看着被七號甩了一大截的三號。開始有點後悔去相信張錦了。
但是張錦卻不見得如此。儘管不知道這七號的藥性爲什麼還沒有發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七號跟先前所看到的七號絕對是一模一樣。安慰了自己以後。張錦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跟張錦一樣淡定的還有教皇亞歷山大二世。
已經是第三圈了。那七號好像還是精力充足的樣子。沒有一絲的鬆懈。下面瘋狂的叫聲讓張錦有點後怕了。如果現在那七號還不出問題。那真的是回力乏天了。
果然不出所料。張錦看出了那七號有點疲憊了。得意的笑了笑。突然那馬屁果然一下子軟了下來。沒有一絲力氣再繼續跑走去。如果不是騎師在馬背上不斷的拍打着它的話。它早就已經停了下來。
這一幕讓賽馬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賽馬場壓七號的人是最多的。如今這七號瞬間減速。歡呼聲一下子便小了很多。尤其是看臺上那一直叫囂的福耳摩塞一下子眼睛亮了起來。指着多奴哈哈大笑的說道:“你看你的七號。昨天肯定是被搞累了。今天痿成這樣子。哈哈哈。”福耳摩塞再次大笑起來。
現在看臺上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威廉姆斯跟德爾曼學着喬密斯先前的樣子舒服的享受着咖啡。而喬密斯現在可是欲哭無淚啊。看着七號被一次次超過。七號卻還在慢條斯理的遊走在跑到上面。心裡那個急啊。
比賽結束了。最後奪冠的是17號。是半路殺出來的黑馬。五號拿到了第8名。三號是17名。至於七號。能夠在最後時刻走到終點就已經是很不錯了的。七號一到終點就癱軟了下去。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
多奴衝到那馬匹的身邊。還是很睿智的沒有出手打它。而是仔細的看着這馬。不讓任何人近身。等到獸醫來了的時候。才讓開一條道路。讓那獸醫檢查馬的身體。
已經跟着來到場下的張錦開始擔心了。如果檢查出什麼狀況的話。那麼那些賭資不是一切都泡湯了嗎?張錦轉頭想要去看看福耳摩塞有什麼後招。太淡定了。那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讓張錦開始質疑這事到底是不是他所爲。
那獸醫細心的檢查着那七號馬的身體。可是檢查了好幾遍。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只好轉頭弱弱的說道:“多奴先生。這馬匹並沒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