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認識肖巖的絕對也是有一些身份的。面前的溼昆雨竟然從自己的這一招就可以看出是來自於肖巖。必定跟肖巖有過一戰。饒是如此。張錦奪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鋒芒。不懼道:“是又怎樣?”
溼昆雨這下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他永遠都記得曾經跟肖巖的那一戰。
十年前。自從肖巖打敗威廉姆斯以後。溼昆雨一直都期望能夠跟肖巖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屢屢下帖。屢屢被拒。終於有一次。肖巖也按捺不住了。接受了他的挑戰。兩人在泰山大戰了三天三夜。終究還是難分敵手。以致於現在溼昆雨對這件事一直都還是耿耿於懷。希望能夠很肖巖分出高低。
如今。再次見得五行散拳的出現。怎麼會不高興。可是面前之人跟自己對拳之時能夠將自己的骨頭都打折。溼昆雨再也沒有自信能夠贏肖巖了。而且他還是跟自己敵對的一面。溼昆雨現在只想着要如何解決眼前之事。又不能讓肖巖動怒。
溼昆雨只好俯身對着溼中奴說了幾句悄悄話。後者聽得越來越不可思議。看着張錦的表情從氣憤一下子變得驚恐了。等到溼昆雨閃開。他想了一會兒。又看到溼昆雨給了一肯定的表情。才毅然決定道:“白玉長老。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簡單。可是我們溼婆家族也不是好惹的。這次雖然我們妥協了。可是不代表我們就怕你了。你轉告肖巖。我這是給他面子。”
聽到這話。地煞知道情況不妙了。還沒逃得及時。就已經被溼昆雨逮住了。淡淡的道:“地煞大人。不好意思。你得罪了我們溼婆家族不想惹的人。”
“族長。您要救我啊。我是永遠效忠溼婆神的。您要救我啊。”地煞跪着地上開始哭了起來。這也是這麼一個漢子終於知道了自己生命即將凋零所留下的懺悔的淚水。
可是有什麼用了。根本就已經晚了。溼昆雨頭一低。無奈的將地煞推到了張錦的面前。然後氣憤的坐到了位子上。想必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憋屈吧。
張錦站在那裡看着趴在地上的地煞。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一樣。不屑的笑道:“從你動小靈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地煞終於安靜了下來。呆呆的癱坐張錦的面前。絕望的看着他。也不再乞求什麼。好像癡呆了一樣。
在場的衆人都也只敢在心中來表現出他們對張錦的憤怒。而真正表現在臉上的也就只有溼天極了。溼昆雨跟溼中奴兩父子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家族裡的人被一個外人進行審判。而且還不能說出半點反對。溼婆家族的面子徹底在這一刻被張錦掃了。
至於苦行僧。卻表現了史無僅有的敬佩表情。
張錦從兜裡掏出一把刀。慢慢的在地煞的眼前劃過。後者並沒有做什麼激烈的反應。張錦知道這是一種對生命的絕望。既然不報希望了。那我就幫你解決吧。緊接着。刀身在地煞的脖子上輕輕一劃。滴血沒沾。將刀又收回了口袋。
報仇已經完成。張錦覺得沒有在這裡的必要了。對着溼昆雨糾錯道:“我希望你別誤解錯了。我的師父並不是肖巖。”
張錦留下這句話以後。直奔地煞的家裡。
可是張錦所留下的那種壓抑的氣氛久久沒有散去。溼天極終於忍不住了。衝上來理直氣壯道:“爺爺。我們爲什麼要怕他。難道我們溼婆家族還會怕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不成。”
“閉嘴。你懂什麼?”溼昆雨又對衆人說道:“你們都先退下吧。”
衆人聽到溼昆雨的吩咐以後。紛紛退下。只是嘴裡都在議論着張錦到底是什麼人。這時。房間只剩下了苦行僧。溼昆雨很溼中奴三人。
溼中奴是首先發話的。“你確定張錦使出的是五行散拳。”
“我確定。”溼昆雨點點頭。“當年與肖巖一戰。我記憶猶新。尤其是這五行散拳。看張錦的程度。應該有八成練到家了。”
苦行僧在一旁搖搖頭嘆道:“想不到。一年前張錦還不能在我的手下過一招。如今卻已經凌駕於我之上了。真是匪夷所思啊。”
“確實。這個年輕人的確不簡單。還記得靈蛇曾經是被誰降服的嗎?魂斗羅大人啊。他曾經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當年望眼世界。有誰不知道魂斗羅大人的名字。可是魂斗羅大人一死。就再沒有人降服過靈蛇。直到現在纔出現了張錦。”溼中奴將當年的事提了出來。越說越發的覺得張錦的潛力不可估量。眼神中有擔心有敬佩。甚至還有股害怕。
溼中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神中包含的都是憂愁。擔憂道:“其實。我擔心並不是這個。而是張錦最後說的那句話。他明確說了他的師父並不是肖巖。可是會五行散拳的全世界就只有兩個人了,至於還有一個人。我想我不用提了吧。”
經過溼中奴這麼一提醒。苦行僧跟溼昆雨更加驚訝了。面面相覷的望着對方。很顯然都知道對方跟自己想到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若張錦真的如溼中所說的那樣。那張錦就不只是溼婆家族不想惹的人了。而是不敢惹的人。
溼昆雨對肖巖的瞭解畢竟還是多一點。經驗還是老道。沒有那麼輕易的相信這是真的。半信半疑的說道:“不會啊。他已經隱退這麼多年了。難道還會問世嗎?”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張錦這麼年輕就體現出了這等實力。不引起他的注意纔怪。況且肖巖可是從沒有教過人的。”又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溼中奴堅定道:“總之。以後我們不能得罪張錦這人。就算沒有強硬的後臺。單憑個人實力就已經是我們不容輕視的了。天極太自負。昆雨你多管管他。不要讓他跟張錦擦出太多火花。這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的。”
溼昆雨也認同他的話。只好點頭答應了。可是看到自己的兒子不如一個同齡人。心中的心酸跟失望或許只有做父親的纔可以明白。
這時。苦行僧似是想到了什麼。瞳孔微微放大。本就不是很大的眼睛突然一亮。自得其樂的笑道:“我們也不要妄自菲薄。張錦在華夏的路還遠着了。你們可曾記得。一千年之約已經到了。他們就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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