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失蹤案?張錦怎麼總覺得有點像電視裡面的劇情啊。而且像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這個小地方。福興街如果硬要劃分得仔細一點的話。這裡應該跟上海市劃不上邊的。而且從夏伯的口中知道失蹤的都是一些女性。而且還是連環作案。看來這兇犯的動機是劫色。而且曾經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這兇犯可能還是一個新到這裡的陌生人。
張錦在心中分析了一下了案件。也得出了一些結論。說道:“夏伯。你是不是擔心紫兮會像他們一樣失蹤。”
夏伯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回道:“怎麼不擔心。失蹤的全都是一些年輕的女孩子。我們這裡又是剛剛開發。公安局現在總共就只有三個人。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雖然我知道你能保護好小兮。可是終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我認爲你們還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好了。等這裡的事解決了以後。再來也不遲。”
說着說着。夏伯洗菜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張錦知道這是夏伯爲了他跟紫兮好。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轉頭對着夏紫兮說道:“那我們吃完飯就走吧。”
夏紫兮點了點頭。
夏伯也放心下來了。張錦兩人是中午十二點來的。夏伯下午四點就已經準備好飯菜了。三人坐在凳子上其樂融融的吃着飯。夏伯對這樣的日子非常滿意。就算是粗茶淡飯也可以吃得這麼香。今天怕是夏伯吃的做多的一次了。
“有人嗎?有人嗎?”一個長相極其齷蹉。動作極其猥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神態看着就讓人覺得搞笑的。
如果張錦不是在這個年代看到他。肯定會以爲這是上帝在創造人類的時候所打的草稿。
那人一臉的正義感。舉手投足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警察一樣。一看到夏伯等人圍坐在一起吃飯。馬上湊了過來。毫無顧忌的坐了下去。嚴肅的看着張錦。突然大笑了起來。像極了一個活寶。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夏伯的家裡。哦。我知道了。你肯定跟最近女生連環失蹤案有關。跟我去一趟警局。”
張錦有點莫名其妙。對方發出連串的問題以後就等他回答了。這是什麼邏輯啊。理都沒理這個二百五。
夏伯立馬笑着解釋道:“謝隊長。他是我的女婿。今天是來給我拜年的。怎麼可能跟那連環失蹤案有關了。”
“真的嗎?”
“真的。真的。”夏伯現在是欲哭無淚。有一個這麼腦袋不清楚地公安維護這裡的治安。這個案子怕是永遠都破不了。
“我靠。”那謝隊長伸手往天上一揚。“以我福爾摩斯般的頭腦怎麼會想不到這人會是您夏伯的女婿。跟您開個玩笑的。夏伯您別緊張。”他拍了拍夏伯的肩膀。轉身又對夏紫兮說道:“你回來了怎麼不跟我呢。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個公安局的隊長啊。對吧。”
他一邊炫耀一邊得意擺弄着自己的警服。真讓張錦想不通。這世界警察是不是都死光了。怎麼讓這麼一個人都當上隊長了的。還四十歲了沒有一點成熟的樣子。
這時外面也濛濛撞撞的衝進來一個男子。也是身穿一身警服。踢在門外面的欄杆上。摔了一個狗吃屎。謝隊長尷尬的看了一眼。訓斥道:“我們可是人民警察。那是正義的化身。看你弄成了什麼樣子。還不快起來。”
“哦。”那人應了一聲站起來走到謝隊長的旁邊。“隊長。我發現了重要情報。”
“快說!”謝隊長站起來抓着來人的手臂不停的搖晃。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張錦三人。立馬叫道:“等下。跟我來。小聲點告訴我。”
那謝隊長帶着他的手下走到了門口。他一臉激動的問道:“到底什麼情報。”
“。”
“你說什麼?”謝隊長湊近耳朵問道。
“。”
“我靠。你他媽在說什麼啊。大點聲。”謝隊長一個板栗敲在他的頭上。
那手下捂着被他隊長所打的地方。大叫道:“我說他們一直拉屎拉個不停!你聽見了嗎?”
隔壁的王嬸走過來。問道:“小武。誰拉屎拉個不停啊。”
“沒你的事。該幹嘛幹嘛去。”謝隊長對她揮了揮手。王嬸沒好氣的走開了。
張錦一桌子**笑了起來。開始還囑咐着要小聲報告。現在連隔壁的王嬸都知道了。這案子能破纔怪了。
那謝隊長並沒有被張錦他們的笑聲所驚醒。一直若有所思的站在門口想着點什麼。突然幡然醒悟。眼神犀利的看着他的手下。“屎有問題。”
“噗。”張錦剛喝下一口湯全噴了出去。爆笑了起來。還好轉身的及時。沒有噴到飯菜上。夏紫兮跟夏伯兩人也沒忍得住。捂着嘴巴一直子偷樂着。
謝隊長鄙視的轉過身。走到飯桌前。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懂什麼。我謝福斷案這麼多年。什麼案件沒有見過。那些密室殺人案我三天就破了。哪是你們這些非專業人士所明白的。”
“隊長。真的是屎有問題嗎?”他的手下衝上來問道。看來那手下也信了他的話。
“肯定沒錯。”謝福斷然道;“你馬上去偷他們一點屎過來化驗。”
看來這個手下也是一個白癡。張錦現在真的不想打擊他。反而覺得這個謝福倒是蠻有意思的。很樂意的聽着他說一些有的沒的。而夏紫兮與夏伯根本沒空。一直還在旁邊笑個不停。
謝福吩咐完以後。坐到張錦旁邊。“哥們。夏伯的閨女都看上你了。想必你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跟你說哦。五年前的五頭分屍案那叫一個驚險啊。犯罪者連續殺了五個人。將他們的屍體都分屍了。五個人頭也被割了下來。而且犯罪者非常狡猾。在犯罪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當時我尋遍整個福興街。經過縝密的排查。終於找到了那六個人頭。”
“等等。不是說五頭分屍案。怎麼出現六個人頭了。”張錦故作驚訝的問道。驚恐的望着他。
“我明明說的是五頭。肯定是你聽錯了。我告訴你。這案子還是我破過的最平常的一件案子。”謝福洋洋得意道。
張錦佩服的點了點頭。要知道五年前他可是還在上海的。這麼轟動的事。他這個福興街出生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張錦也不揭穿他。問道:“我曾經也碰到過一個奇案。到最後破案的時候也找不到兇器。當時沒有人知道兇手是用的什麼兇器。一年以後我才明白的。現在考考你可以嗎?”
“什麼案件。只管說出來。還沒有我破不了的案。”謝福一拍胸脯道。
“在冬天的時候。一個屍體死在了房間裡。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胸口只有一個跟銀針般大小的傷口。不是中毒而死。不是窒息而亡。他沒有任何病。一根銀針不可能斃命。身體裡也沒有發現銀針。直到最後抓到他也還是沒有找到兇器。你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殺死的人嗎?”
夏伯跟夏紫兮也開始認真的想了起來。可始終也是一臉的茫然。
“我想到了。”謝福一拍桌子說道:“削得很尖的竹子。”
“能有銀針那麼尖嗎?不是。”張錦立即否認了。
“牙籤?”
“不是。”
“到底是什麼啊。別賣關子了。”夏紫兮也被點燃了激情。焦急的問道。
張錦嘿嘿一笑。“是冰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