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灰暗的年輕人愕然的愣了一下,說道:“兄弟,你太囂張了?底牌都沒看,第一張牌就下注一百萬,我看你身邊那點錢,不夠你兩把輸的了。”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賭博賭博,當然是賭了,看了底牌又如何,反正又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牌,那又何必去看呢,況且,我的牌面是A,機會比你們大,爲什麼不下注呢?”
其餘的三個人看了一下底牌之後,紛紛的丟掉自己的牌,那個臉色灰暗的年輕人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就不相信你的運氣這麼好,我跟。”
第二張牌發了下來,張旭東還是一張A,張旭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哦,就兩百萬。”
“我跟。”臉色灰暗的年輕人說道。
第五張牌發了下來,張旭東的牌面是三張A,一張9,那個臉色灰暗的年輕人則是四張老K,不由的浮起一抹微笑,說道:“看樣子我的運氣比你好,五百萬。”
張旭東身旁的那個兔女郎心臟急速的跳動着,緊張的看着張旭東,如果張旭東的底牌是A的話,那就是張旭東贏了。
可是張旭東卻是連底牌都沒有看,這怎麼能夠讓她不緊張呢,張旭東呵呵的笑了笑,轉頭看了那個兔女郎一眼,說道:“要不你幫我看一下底牌。”
“我?”兔女郎有些吃驚的問道。
“當然。”張旭東微笑着說道。
“尼瑪,你到底是來妞還是來賭錢啊?要跟就快點,不跟就棄牌。”臉色灰暗的年輕人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趕着去死啊?生孩子還得讓人喘口氣呢,”張旭東瞪了他一眼,說道,然後示意身旁的兔女郎看牌,後者緊張的拿起底牌,雙手不由的顫抖着,心裡不停的叫着“A,A,A”。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張旭東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別那麼緊張,我相信你。”
兔女郎深深的吸了口氣,鼓足勇氣看去,表情忽然間一滯,一旁那個臉色灰暗的年輕人一見,呵呵的笑道:“看來你的運氣不好哦,”
張旭東淡然一笑,隨手把自己桌面上剩下的錢全部丟了下去,說道:“我全跟,”
臉色灰暗的年輕人一愣,說道:“你是想嚇唬我呢?你牌都沒看,這丫頭的表情很明顯的就是告訴你輸定了,你還全跟?你是白癡啊?”
“你管我,老子有的是錢。”張旭東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兔女郎慌忙的遞上火。
“草,這個便宜不撿,天理不容啊,我跟。”臉色灰暗的年輕人說道,“翻牌。”
張旭東對着兔女郎點了點頭,兔女郎把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張“A”,那個臉色灰暗的年輕人猛然間一愣,瞪着兔女郎說道:“尼瑪,你明明知道是張A,你裝那副表情做什麼?”
“我……我是看到A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啊!”兔女郎有點畏懼的說道。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對不起了,看來我的運氣還是比你好。”
臉色灰暗的年輕人憤憤的丟下牌,說道:“算你狠。”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張旭東隨意的丟給兔女郎幾個籌碼,總值不下五十萬,把那個兔女郎嚇的不輕,坐在張旭東身邊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拘束了,豪爽的客人她不是沒有遇見過,但是像張旭東這樣的,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接着又玩了幾局,張旭東的運氣似乎很不錯,一會就贏了不下兩千萬,張旭東當然清楚,這是那個美女荷官故意幫自己的,相信應該是接到了安方的命令。
可別小看了這些賭場的荷官,誰手底下沒有點真本事啊,想要什麼牌就有什麼牌,對他們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個美女荷官和兔女郎,每人都起碼得到了不下兩百萬的打賞,玩了幾把過後,張旭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輸贏完全的是操縱在荷官的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刺激可言,他有些不明白那些賭客難不成都是傻子?
兔女郎把籌碼全部換成了支票,然後遞給張旭東,說道:“先生,這是你的錢。”
頓了頓,兔女郎又把自己的籌碼遞還給張旭東,說道:“對不起,這些我不能要。”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看了兔女郎一眼,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爲什麼?”
“我……我來這裡上班,只是想盡快的掙錢給我媽媽看病,可是,你給的錢太多了,我……我……我不會出賣自己的。”兔女郎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
兩百萬,的確讓他很動心,可是她又不願意爲了兩百萬出賣自己的身體,然而她又有點害怕張旭東會因爲這個爲難她,如果害她丟掉了這個工作的話,自己母親看病的錢就很難籌集了。
張旭東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你應得的,再說,我有說過要你出賣自己嗎?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
頓了頓,張旭東接着說道:“好了,拿這些錢給你的母親看病去,在這裡上班其實也沒什麼,你也不必辭職,我會跟安方打聲招呼,你就好好在這裡做。”說完,張旭東轉身走進了電梯,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剩下那個兔女郎,待在那裡發愣,她承認這個世界上不乏大方的人,但是很多都是有目的的,也有很多人願意出錢給她母親治病,但是卻都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可是,張旭東這樣的,她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心裡,充滿了驚詫和感激,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進了辦公室,陳威和肖焱、安方都坐在裡面喝茶聊天,看見張旭東進來,紛紛的站了起來。
“張先生,怎麼樣?”安方問道。
淡淡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你都打點好了,還能玩出什麼新意啊,我對賭博不是很感興趣,不過看到那些富二代吃癟的模樣倒是挺爽的。”
安方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幾個富二代都是新加坡大富商的兒子,家裡的資產起碼都有個幾億,每隔一段時間都
會過來玩一下,這些人,完全不拿錢當回事,每次不輸個兩三千萬的,是不會離開的。”
“我以後要是生這樣一個敗家子,我寧肯把他給掐死。”張旭東說道,頓了頓,張旭東轉而說道:“怎麼樣?慕容炎來了嗎?”
“已經過來了,”肖焱說道,“現在關在地下室了,這小子玩起來可真是瘋狂啊,兩天不到,輸了有兩億了。”
“賭博這玩意本來就是越陷越深,怎麼樣?他的股權轉讓弄到手沒有?”張旭東問道。
“這小子還蠻硬的,就是死活不肯籤,我也想着要給他動點刑呢,可是肖焱說一定要等你過來後再決定,算這小子運氣好。”陳威說道。
“隨便的折磨幾下還是可以的,拍成錄像,然後傳給他老爸。”張旭東說道:“讓他老爸過來贖人,”頓了頓,張旭東又接着說道:“走,我們下去看看這小子。”
“東哥,你剛坐飛機過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肖焱說道。
張旭東微微一愣,隨即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也好,讓這小子多受會罪也好,順便有個心理準備。”
賭場內,總是會遇到一些賭客因爲輸錢而不願意離開,在這裡鬧事的情況,一般的情況之下,都是採取驅逐的措施。
而賭場內,也都是有放高利貸的人,因此一般在賭場輸錢借了高利貸貸款的人,也都是由他們去處理。
當然,偶爾的也會有一些刻意來鬧事的,那麼地下室就是爲這些人準備的。
慕容炎本就是個一事無成的二世祖,在慕容家族,他算是最沒有出息的一個了,不過,他有個很了不起的老媽,能夠將慕容無敵死死的捏在手裡,所以慕容炎就算是揮霍一輩子,那也足夠了。
可是,這次算是徹底的栽了,上了張旭東的當,短短的兩天不到的時間,在賭場就輸了兩億多。
其實,慕容炎也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可是這次擺明了是張旭東他們下的套,他輸紅了眼,越輸越多,再加上陳威在一旁推波助瀾,很輕易的就讓慕容炎欠下這麼一大筆的債務。
兩億,雖然不少,但是對慕容家族來說,還是能夠拿的出來的,因此,慕容炎雖然被關在地下室裡,但是卻並不是很擔心,只要自己的老爸拿錢過來了,自己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逍遙快活。
吃完飯後,張旭東在陳威和肖焱的陪同下來到了地下室,倒是也沒怎麼爲難慕容炎,只是把他關在一個小房間內,沒有對他皮肉折磨。
聽到開門聲,慕容炎頭也沒擡,憤憤的說道:“不就是兩億嘛,你們把我關在這裡做什麼?起碼讓我打個電話?我老爸會拿錢過來的。”
“那就再多委屈慕容少爺幾天,只要你父親把錢拿過來的話,我一定放你出去,咱們打開門做生意,求的是財不是氣嘛!”張旭東微微的笑着說道。
慕容炎擡起頭來,看見張旭東的時候,不由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是你?”想起那晚在酒門口的事情,慕容炎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