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萬爾金的手下看到陳威的身手,心裡也非常的震撼,畢竟他們無法想象一個滿是是肥肉的胖子,居然會有如此的身手,這完全就是不科學的,作爲俄國人,他們的世界中只有滿是肌肉的傢伙,纔會做到這樣的失去。
而羅伯特萬爾金本人沒有太過的奇怪,在他認爲,張旭東手下的人應該身手都非常的好,所以他一直沒有小瞧陳威,就拿機場反應的事件來說,陳威已經表現的非常的靈活,才能撲倒他的一個手下。
陳威的身手,在龍幫大哥里邊處於最後幾名,但對付這些小子他還是手下留情了,想當初他也幹掉了不少神魂組的成員,要是他火力全開,估計這些傢伙就不會還有機會在地上慘叫了。
“就這麼點實力?太他瑪的沒有挑戰性了。不是說個個都是練家子嗎?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老子還沒有過癮呢,起來打啊!”陳威直接用鄙視的眼神掃過地上的每一個人,不屑地說道。
那些小子連個屁都不敢放,生怕惹怒了陳威再被補上幾腳,那倒黴的可就是他們自己。剛纔陳威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他們中間竄來竄去,眼看能夠打到,結果只能撲了個空,顯然明白根本不是這個胖子的對手。在陳威的面前,他們只不過是一羣乳臭未乾的小混混而已,根本就上不來臺面。
“草你瑪的,你居然敢打老子?你要搞事情是吧?那就別怪老子了,現在別說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就是五十這事你也別想過去。”富少康捂住肚子衝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叫囂道。
“我草,長脾氣了你還?”陳威小眼一瞪,立馬就要再度衝過去。
張旭東一伸手將陳威攔下。而他緩步走到了富少康的面前,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將那太陽鏡取下來,戴在了自己的臉上,嘴角邪惡地揚了起來邪笑着。
“富少爺,要是我怕我剛纔就不會出手了,面子我已經給過你了,你偏偏不要,非讓我打你的臉,別以爲你爸是福兼仁就可以隻手遮天。我實話告訴你,他在我面前,什麼都不算,更不要說你了,懂嗎?”張旭東拍着富少康的臉,冷笑着說道:“別用你那二點五的眼神看我,要是不服你可以說,想怎麼樣老子都接着,怕你就不是男人。”
“行,有本事你就給我在這裡等着,我不讓你這個博覽會開不成,我就和你姓。”富少康一甩頭,將張旭東的手甩開,咬着牙說道。
張旭東冷笑一聲,說道:“好啊,我就在這裡等你,不過你可不要不敢來,那樣可就是丟了你富少爺的人了,到時候只能我親自去找你了。”
“不敢的是孫子。”富少康雙眼死盯地張旭東,彷彿要把張旭東看死一樣,兩個人一個怒氣橫生,一個無所謂,成爲了現場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而,誰都不知道覺得張旭東佔據了下風,本來他的氣勢就要比富少康強太多了。
“走!”富少康招呼那些手下,一行人互相攙扶着離開的施工現場。
在門口那些豪車的離去,陳威嘆了口氣,看着張旭東說道:“東哥,你怎麼就這麼輕易放他們走了?這些傢伙典型還會來鬧事的,到時候免不了再費一番功夫,依我早就讓他們進醫院了。”
“是啊,老闆,萬一他真的帶一羣人再來鬧事,我們該怎麼辦?”許佐搖着頭說。他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有什麼打算,畢竟這樣來回折騰會很麻煩。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我就是要讓他再帶人過來,這樣他才知道我們的厲害,要是把他們打進醫院,過不了多久還會這樣,一次性收拾了來來回回的麻煩。”
“東哥,我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邏輯?”陳威一臉不解地問道。
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陳威這傢伙就是這樣,
只要自己在他什麼事都問自己,自己根本就懶得動腦子,說道:“你也知道他老子是HN省省廳的廳長福兼仁。這小子帶的人越多,事情就鬧得越少,至少他就是一個聚衆鬧事。而且現在整個省對於新興產業非常的關注,事情一旦鬧大了,就算福兼仁有心維護他的兒子,那隻能把他自己拉下水,畢竟這件事我們是佔着理的。”
聽了張旭東的話,許佐立馬點頭說是,看來自己的老闆,並不是自己認爲的一介武夫,有他自己的智慧,其實也就是老奸巨猾,不過不管是商場還是黑道,那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不吃別人,別人就會來吃你,這點他要和張旭東多學學纔是。
陳威哦了一聲,說:“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剛纔還沒有爽夠,要是能搞幾條人命出來,那就舒服多了。”
“想爽和舒服就去找女人。”張旭東白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羅伯特萬爾金說道:“萬爾金先生,我們先到工地的辦公室坐一坐,等着看接下來的好戲。”
許佐連忙讓羅伯特萬爾金先請,而羅伯特萬爾金說了聲謝謝,便朝着辦公室裡邊走去。這間辦公室是臨時用藍色的鐵皮搭建的,雖然簡陋了一些,但是地方很大,而且辦公用品應有盡有,一系列辦公室的配套措施也是一應俱全。
“地方隨便了一些,還請萬爾金先生不要嫌棄。鄭飛,倒幾杯茶來。”許佐說道。
羅伯特萬爾金搖着手,說:“許先生太客氣了。我聽張先生說,沈氏企業都是許先生一手在管理,不知道咱們的企業主要做哪些方面的投資呢?”
“公司主要是風投和資產積累,其各方面也都有涉及。”許佐客氣地介紹道:“在我們老闆接手了之後,我們的業務面就更加廣了,並且大量地向着國外做投資,當然華夏是我們的大本營,在這裡我們能夠無拘無束,所以主要還是在本國能搞實業。”
“沒錯,如今的華夏國是日新月異,在國際的地位也飛速提高,在各個領域都是很大的進步,其實我們一直也想到華夏來做生意,可是一直沒有遇到契機。所以只能眼饞也不敢伸手,畢竟投資就會有風險的嘛。”羅伯特萬爾金笑着說道:“既然許先生是張先生的左膀右臂,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想要到俄國發展,就直接找我就行,不能夠說什麼事都能辦得了,但大部分還是沒問題的。”
張旭東沒有說話,只是抽着煙喝着茶。聽羅伯特萬爾金的話,張旭東就暗暗給了許佐一個眼神,他聽出羅伯特萬爾金的意思,就是要藉助沈氏集團作爲跳板,來華夏發展戰斧幫的勢力,這些戰斧幫一直都在做,只是被華夏的道上排擠的非常厲害,所以一直都沒有什麼起色,這次他改變了策略,希望先從經濟上來滲入。
這些,張旭東自然不會同意,要不然他就不將一個個國外的幫會踢出華夏,雖說華夏並不只有龍幫一個幫會,但自家人愛怎麼鬧就怎麼鬧,最後還是在華夏人手裡,如果讓戰斧幫進來,先不說是龍幫會被華夏道上而不恥,就連政府那關都過不了,到時候只怕龍幫會被直接連累,而其他幫會在政府的支持下,會羣而攻之。
許佐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他在商場也屬於一個大狐狸的典型,自然也能聽得出羅伯特萬爾金的意思,加上張旭東的眼神,許佐知道這是自己的老闆在讓自己拒絕。
許佐遲疑了一下,就笑着說道:“謝謝萬爾金先生的好意,我們沈氏集團是以華夏爲基礎,在國外的投資只是一些風投,而且最近幾年手頭沒有運轉的資金,所以只能看看情況再打算開拓新的領域。對了,萬爾金先生這次來華夏是辦事還是旅遊,如果是來遊玩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帶着您帶常沙市有名的景點轉轉。”
羅伯特萬爾金微微一笑,說:“這次確
實有些幫裡的事情,不過也不是在華夏,過些日子就到東南亞國家走走,也沒有旅遊的時間。不過,我以後肯定還會來華夏的,那是等我忙完了事情,到時候一定專程來拜訪許先生。”接着,他又看向了張旭東說:“當然,這種遊玩的事情,還是要找張先生。”
張旭東聳了聳肩,說:“這種事情我比不上胖子。他喜歡出去轉悠,哪裡有什麼名勝古蹟,有什麼小吃,哪個夜店的美女多之類,他都知道。他做嚮導要比強,畢竟我這個人有時候喜歡待在家裡。”
“張先生又在開玩笑。”羅伯特萬爾金笑了笑,說:“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那還真的要有勞陳先生了,我們兩個非常有共同語言。”
一旁的陳威哈哈大笑,說:“萬爾金先生放心,只要跟着我,我保證讓你知道什麼是天上人間,什麼是真正的愉悅天堂。”
羅伯特萬爾金笑了笑說:“你們這邊的場子都挺有名的,我也都聽說過,不過好像查的也很厲害,不會把我也抓起來吧?”
陳威撓了撓頭,說:“我只是打個比喻,不是你說的那些場子的名字。我的意思說你有很快就不想回俄國了。”
羅伯特萬爾金愣了一下,旋即微微點頭說:“我現在就不想回去了,華夏國的氣候非常好,四季分明,景色又非常的美麗,不像我們俄國都快凍死了。而且,最主要我是喜歡華夏的美女,個個都非常的小巧玲瓏,皮膚都非常的好,不像我們國家個個粗枝大葉。”
張旭東說道:“各個國家有不同的特色,華夏國北方人都喜歡南方的水鄉小鎮,南方則想看看雪花飛鴻,其實是一個道理。我們華夏的男人都喜歡俄國的金髮碧眼女郎,而且你們那邊的女人都很開放,什麼都玩得好開,不像我們華夏國的女人有那份矜持。”
男人坐在一起都喜歡聊女人,兩個國家的男人坐在一起就喜歡聊對方國家的女人,張旭東作爲曾經的花叢高手,自然每個國家都去過,要是真的說起來,他還是最喜歡倭國的女人,畢竟身受倭國影視行業的影響,對於裡邊女人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其次就是俄國的,那種深入,可是真的很深很深。
這樣說起來,倒是把羅伯特萬爾金剛纔的話題引開了,讓他不好意思再扯到談合作的失去上去,其實羅伯特萬爾金心裡也明白,他看出這是張旭東的意思,不希望戰斧幫的勢力進入華夏,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一切都要等他成爲了幫主再說。
而且,世界這麼大,羅伯特萬爾金在哪裡都能賺錢,沒必要非在華夏,惹怒了張旭東,他就會得不償失,但希望張旭東會以招商的方式讓他投資一些,讓他多少分享一些華夏的利益,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只不過,他是想到多了,張旭東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失去發生,不管是幫派還是經濟,他和羅伯特萬爾金合作,只是雙方各取所需,說不定有一天誰會和誰翻臉,到時候在自己身邊埋個雷總是不舒服,他倒是可以拿着錢去俄國投資,畢竟自己不缺錢。
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不管是爲了權利、金錢、女人,沒有人會傻到將自己的利益無條件地分享給別人,就算是有個蠅頭小利,但要從大局出發,肯定也會考慮很多,張旭東就是這樣的人,他一直都是認爲,華夏國不需要這種心懷鬼胎的投資者,除非是在自己的掌握之內,他不想成爲千古罪人,遭人唾棄。
在衆人東拉西扯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很快就亂哄哄的。辦公室裡邊的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只見一票不下百人的陣勢,在那些人中富少康就在其中,正在和一個長髮男人指指點點地說些什麼,臉上再度揚起囂張和怒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