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死死盯着張旭東:“這裡是土耳國,不是你的地盤,你敢殺我?”
“爲什麼不敢?”張旭東冰冷地笑着說道:“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僱傭你來暗殺我們,我就給你來個痛快。”
“能不能給條活路?”羅伯特的藍色眼睛不斷轉到,顯然是找機會要逃跑,可當他看到門口站着如巨牆的泰山,正憨厚地對着他笑着,手背上全是鮮血,顯然他那四個手下已經遭遇了不測。
“這個計劃就是爲你設計的,所以你別想逃走,而且我告訴你,能夠從我手裡逃走的人,真的沒有幾個!”張旭東獰笑道:“你還是老實交代,要不然我有辦法讓你飽受痛苦還把事情交代了。”
看目前的情況,羅伯特真的張旭東說的不假,他一狠嘆了口氣說:“你也曾經是僱傭兵,應該知道傭兵的信條,左右都是一個死,即便我死了,也會被傭兵界的人所讚頌,也會讓我的暗黑傭兵團在傭兵界更有名氣,你殺了我吧!”
“呵呵,你說的是不錯,可你也知道,大家都是做傭兵的,自然有手段能撬開你的嘴,方法可是有很多種!”張旭東繼續威脅道。
羅伯特鋼牙緊咬,他身爲僱傭兵,還是暗黑傭兵團的團長,知道張旭東所言非虛,輕者是精神摧殘,重者是注射一些逼供藥物,就算經受過最嚴格訓練的特工也會全部招出來,可後果就是白白受一頓痛苦和折磨,最終結果還是死。
想到了這裡,羅伯特怎麼能夠容許他人侮辱自己的尊嚴,想到這裡,羅伯特立馬一擡腿,將褲腿的匕首握到了手下,下一秒就朝着自己的心臟刺去。
有時候生死真的不由自己,在張旭東的面前,他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在他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所決定他什麼時候死亡,只有張旭東。
南宮曄早就在做準備,在羅伯特拔刀的時候,他手裡的左輪一轉,直接一顆膽子已經穿透了羅伯特的手腕,那把刀落在了地上,被南宮曄一腳踢開:“你忘了,我是槍神,你有我的槍快嗎?”
羅伯特疼的頭上冷汗下流,想不到連死的權利都沒有,真是有些悲哀,而且剛剛經歷了生死一線,讓他鼓足勇氣再來一次,肯定就不能了,就好像一個正常人要跳樓一樣,只要救了他一次,下一次很少有人會再選擇輕生,除了腦子有病之外。
張旭東冷哼一聲,說道:“我已經說過,不會讓你那麼輕易死的,既然你不想說,那我會讓人後悔這個決定!”說着,看向了惡魔:“惡魔,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別讓他自殺。”
“知道了,哥!”惡魔點着頭,獰笑着把羅伯特扭着膀子壓了下去。
張旭東給唐飛打了個電話,說:“唐飛,這邊碰到一個嘴硬到敲不開的,你馬上做飛機飛到土耳國,我要從這個人口中知道我想知道的!”
對面的唐飛陰笑一聲說:“東哥,這點你放心,我保證讓他求着我把事情告訴我!我現在去機場。”
“好!”張旭東滿意地掛了電話。
惡魔露出兩顆潔白的小牙,把羅伯特關到了地下室裡邊,爲了防止他逃跑和自殺,將他的雙手雙腳用繩子捆住,嘴裡塞上了髒布,他捆綁的手法是按照僱傭兵捆綁法來的,全世界很少有人能掙脫。
踢了羅伯特兩腳說道:“你真是好運,唐飛要來伺候你,唉,真不敢想象啊!”
羅伯特嗚嗚了幾聲,想不到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可他相信
對方肯定是個精通逼供的高手,要不然以張旭東、惡魔、南宮曄這些僱傭兵高手都對這個如此推崇,絕非一般人物可比,想到他的骨頭就開始疼,對方還沒有來他真怕自己會奔潰。
在下午四點左右,唐飛便被李益康的兩名手下接來,接着就是一晚上聽到來自地獄裡的哀嚎聲,李益康的那些手下聽的是一個勁地起白毛汗,那個獨臂男人究竟對羅伯特做了什麼,能夠讓人聽的背脊發涼。
兇手唐飛的名號可不是沽名釣譽,曾經在他手裡死去的人那個對這個人產生恐懼,覺得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變態,即便他現在只剩下了一條手臂,卻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成爲了變態中的變態。
三天之後的夜晚,當惡魔帶着人回到了這裡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是渾身的血腥,好像剛剛從血缸裡鑽出來一樣,他帶着二百個ZO傭兵團的成員,回來剩下了一百左右,而天殺的成員也掛了十多個。
但結局是,暗黑傭兵團全軍覆滅,三天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那是因爲惡魔做了特殊處理,把幹掉的人都埋了,也可能還有人能從土裡爬出來,但三兩個已經不足爲據,而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再看羅伯特在唐飛的摧殘下,整個人渾身是細密的傷口,那是用生鏽了的繡花針一針針地扎出來的,傷口無法短時間痊癒,而且還出現了稍微的腐爛現象,如果一兩個甚至幾十個這樣的傷口都沒有什麼大礙,可是羅伯特全身都是,那種疼痛和火癢只要當事人才能明白,比一萬隻螞蟻不斷地咬還要痛苦上一萬倍。
可是,畢竟羅伯特是一個僱傭兵的首領,經受過殘酷的訓練,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比普通的軍人還要高的多,張旭東不希望唐飛能夠把再痛苦的手段用上去,只要羅伯特老實交代僱主,他可以給算是一條漢子的羅伯特來個痛快。
張旭東帶着衆人走進了地下室,李益康沒有跟來,說他的身體抱恙,張旭東哪裡不知道,肯定是李益康心裡有些愧疚,畢竟羅伯特是他騙過來的,之前兩個人還有一些交情,到了現在他有些於心不忍起來。
當然,張旭東也能夠理解他複雜的心情,人心是一種最複雜而又最邪惡的東西,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親兄弟都能變成仇人,這種事情很多見,因爲錢可以出賣父母妻兒,更何況李益康和羅伯特還沒有這麼深的交情。
張旭東心裡也明白,自己因爲惡魔和李益康見識,現在叫他一聲李大哥,他叫自己一聲撒旦兄弟,可是張旭東相信在足夠的利益下,李益康同樣也會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己和惡魔,那怕他和惡魔曾經一起同生死共患難過。
人總是戴着虛僞的面具,迎合着不同的人,誰都不知道在一張看似邪惡的臉上,或者是一張善良的臉上,隱藏着什麼……最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人心。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這年頭出來混有多少是真心真意的,大多是建立在利益和威懾的基礎上,更不要說李益康這種人,張旭東也明白將李益康擡的越高,將來他反咬一口的傷害越大,所以在李益康想出這個主意的時候,張旭東心裡就開始提防這個人,做起了兩手準備,他要控制李益康,要做到怎麼把他擡上去,就能怎麼把他拉下來。
地下室裡。
看着羅伯特癱瘓在椅子上,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渾身都腐爛的散發臭氣,張旭東捂着鼻子冷笑說:“羅伯特,你還是不願意說嗎?我還是給你那個機會,只要你說了,我可以讓你馬上就死,沒必要受這種折磨。”
羅伯特想要說話,唐飛把
繩子系在他口裡,防止他咬舌自盡,就聽到羅伯特有氣無力地笑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才說:“還有什麼招數儘管給爺爺使出來,沒有就弄死爺爺,要是讓爺爺有機會離開,爺爺畢竟十倍償還。”
“啪啪!”
張旭東上去就是兩個巴掌,瞥了他一眼:“別廢話,你以爲還能走出去嗎?我本來是不打算這樣做的,只是給你一點時間,你應該還不知道他是誰吧!”張旭東指了指一旁的唐飛,說道:“他叫唐飛,綽號兇手,我給你講講他還有什麼折磨你的辦法……”
張旭東隨意地說着,羅伯特不斷地哆嗦着,聽着一個個殘卷人寰的手段,他偷偷地瞄了唐飛一眼,被一瞪立馬打了幾個激靈,越聽心裡越怕!
軍人戰死沙場是榮譽,可被折磨的豬狗不如還有什麼榮譽可言,瞬間死了那叫烈士,如果要是被折磨瘋掉,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那就是狗屎。
張旭東感覺說的差不多了,嘆了口氣道:“聽的還算滿意吧?你應該明白,唐飛有讓人說實話的能力,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可你要是磨掉了我的耐心,那絕對可能讓你變成白癡,你想想以你的身份滿大街的發瘋,你不但會被整個傭兵界恥笑,就連普通百姓也會驅趕你!你想過這樣的情形嗎?”
“撒旦,你好毒!”羅伯特憤怒地說。
“無毒不丈夫!”張旭東嘴角一揚道:“在你選擇與我爲敵的時候,你應該想到了這樣的記過,活下去的路你走到頭了,可怎麼死你是可以選的。”
羅伯特緊緊地閉住眼睛,吸了口氣說:“把你說的都使出來吧,如果我羅伯特說了,那就不是男人!”
“我欣賞你的骨氣,但我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唐飛陰森地一笑,從旁邊的箱子裡拿出了一套輸液工具和綠色的藥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裡邊裝的是我高價買來的藥物,據說還沒有人能頂得住一瓶,而把實話說出來,我只是捨不得用,並不是沒辦法治你,再給你加些刺激大腦的藥物,讓你變成瘋子,我想你會喜歡的!”
羅伯特渾身一抖,這種藥物他也聽說過,叫什麼“RYX”,專門對付那些頑固份子,靠這種藥物獲取情報,各國的情報局裡都有,他也早有耳聞,想不到今天居然親眼所見,而且還要親身體驗。
看着唐飛一隻手就熟練地張羅起來,羅伯特抖如篩糠,不怕死的人真有,但這種人一般都要面子和尊嚴,而羅伯特就是這種人,你給他幾刀,割下他幾片肉他都不會皺眉,如果讓他接受這樣的結局,他絕對無法容忍。
“你肯定沒有嘗過在身體內部的折磨,哦對了,還要連着腦子,現在你終於要嘗試一下了,希望你來生不要與我們爲敵,因爲這是一種悲哀!”唐飛笑的詭異起來,開始往出放一些液體,然後又從身後拿出一隻小白鼠,在小白鼠的身上紮了一下。
一秒之後,那小白鼠疼的滿地打滾,發出極其慘烈的“吱吱”叫聲,一直過了五分鐘還在繼續,唐飛上去輕輕一腳結束了小白鼠的生命,然後向着羅伯特走去。
看着唐飛向他走來,羅伯特的從未有過心跳的如此快,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了人體內會怎麼樣,但看那隻小白鼠的情況,傻子也能想象到後果,那一定是比死還要難受的多,想要逃出去已經不可鞥了。
羅伯特知道,這絕對比D品來的更快更見效,自己根本抵抗不住體內的攻擊,到了最後還是說出來,反而落不得一個好死,忙說嘆氣道:“唉,你別過來,我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