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也沒在餐廳吃飯,叫了一份牛排送回房間去,跟這樣的人坐一起吃飯都覺得噁心!
就在蕭鵬坐在房間裡看着電視吃牛排的時候,房間有人敲門,蕭鵬打開一看,是麗貝卡,旁邊還有一個女孩,竟然是克勞迪婭。原來麗貝卡接的朋友是她啊。
“有什麼事情麼?麗貝卡。”蕭鵬問道。
麗貝卡笑道:“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麼?”
“哦,請進。”蕭鵬跟克勞迪婭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讓兩人進房間裡、
“飲料在冰箱,自己拿!”蕭鵬說完後自己繼續對付那塊牛排。
麗貝卡看後笑了:“牛排加法棍鵝肝醬,你這算是哪門子吃法啊?”
法棍麪包切成薄片,撒上鵝肝醬,這就是一道高盧名菜。
蕭鵬聳聳肩:“好吃就行了。說實話,我覺得維珍酒店的法棍麪包比別的地方好吃。。”
麗貝卡點頭道:“你沒說錯,高盧每年五月都要舉辦長棍麪包比賽,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獲得第一名的麪包師可獲得四千歐元的獎金。還有向總統府愛麗捨宮提供一年麪包的合同。而我們維珍酒店,每年都會高價和冠軍直接簽訂一年的供貨合同的。高盧人對法棍麪包的熱愛就像我們鷹國人對炸魚薯條的熱愛差不多,不,應該說他們比我們還要瘋狂。”
蕭鵬笑了起來,麗貝卡真沒胡說,這法棍麪包是高盧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伴隨着高盧人的早餐、午餐和晚餐。高盧人對法棍的熱愛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了,狂熱到什麼地步呢?他們直接要拿着法棍麪包去聯合國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了!
高盧可不缺少文化遺產,每年每個國家只有兩個名額去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他們就拿出自己珍貴的名額去給法棍申遺,這也真沒誰了!
麗貝卡坐下後問道:“蕭,我聽說你你跟簡柏金髮生了爭執?”
蕭鵬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和她發生任何爭執,我只會和人類發生爭執,她那樣的在我眼裡壓根就不算是人!”
麗貝卡吸了口涼氣,第一次看到蕭鵬這麼憤怒,克勞迪婭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她已經知道了不少關於蕭鵬的事情了,她可不想找不愉快,她這次過來可是爲了彌補關係的。自己父親已經快把她罵瘋了。有的事情麗貝卡可以說,她可不能說。
麗貝卡好奇問道:“蕭,我第一次看你生那麼大的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笑話她這輩子不能去華夏?怎麼回事?”
蕭鵬笑道:“很簡單啊。你以爲世界上哪裡的綠卡和簽證最難辦?”
“星條國?”麗貝卡想了想答道:“自從發生‘911’之後,星條國的簽證就很難辦了。特別是川普上臺後,限制的更加厲害了。”
蕭鵬微笑着搖了搖頭:“你說錯了,其實最難的辦理的簽證,是華夏。原來全世界最流行的是什麼‘華夏威脅論’,什麼名人政要歌星影星的,天天拿着華夏來說事?現在再說說試試?吉吉哈迪德嘲笑華夏人長相,結果連維秘都沒法參加,‘賈抽抽’因爲抽風,去參拜淨國神廁,想到華夏舉辦演唱會撈錢?拜託,想多了。直接拒籤。還有所有的整容國藝人也是這個局面,國家面前無偶像。”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水果姐’跑臺島去開演唱會,批着件‘青天白日旗’,現在呢?只能眼睜睜瞅着‘結石姐’在華夏名利雙收!星條國女歌手賽琳娜戈麥斯去跟老喇嘛合照,結果華夏想來都來不了,‘綠洲樂隊’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克勞迪婭插話道:“其實這樣的例子很多啊,和諧是全球現象,比如說說唱歌手‘史努比’,就曾經遭受過禁止入境,比如2006年在倫敦希思羅機場惹了麻煩,最後四年不能入境;2012年因爲試圖攜帶毒品去挪威,也被禁止入境兩年,在袋鼠國也因爲這樣的原因導致無法入境;還有我們鷹國歌手莉莉艾倫,也因爲毆打星條國狗仔,被星條國限制入境;甲殼蟲樂隊因爲得罪了菲律賓第一夫人不能去菲律賓;麥當娜不能去埃及和意大利;埃爾頓約翰遜不能去埃及;Akon不能去斯里蘭卡;克里斯布朗不能去鷹國阿根廷;碧昂斯不能去馬來西亞。。。。。。‘和諧’是一種全球現象好吧。”
“哦,你對娛樂圈很熟麼!”蕭鵬淡淡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全世界最複雜的簽證就是華夏簽證?華夏簽證細下來有十多種,曾經有三十人的旅行團只有四人拿到華夏簽證,那些人都是來過華夏多次的,就因爲換了新護照就不能來了。”
克勞迪婭說道:“其實我曾經申請過華夏簽證,結果連我父母的教育背景都要寫,真的沒有遇到過這麼麻煩的申請簽證的過程。”
蕭鵬聳聳肩:“誰讓我們國家吸引了那麼多間諜呢。”
“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吧?”克勞迪婭皺眉,有點小意見。
“過分?哦,只准你們說我們華夏壞話,不能我說你們壞話?袋鼠國從總理口口聲聲的說去袋鼠國的華夏人都是間諜,結果呢?現在別說他了,連着袋鼠國一衆官員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不能去華夏,一起拒籤!”蕭鵬冷哼道。
麗貝卡聽後吸了口涼氣:“如果普通人拒籤也就罷了,這樣直接拒籤國家領導人。。。。。。這可不常見啊。”
蕭鵬點頭:“只要不是敵對國家,一般不會拒籤對方領導人的,世界上這麼做而且有本錢這麼做的,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星條國,一個是華夏。星條國當年爲了不讓北極熊在聯合國投反對票,直接拒簽了北極熊代表。不過世界上拒絕別國最高領導人的簽證的,還真的只有華夏------大國要有大國的風範。別說我說話狂妄,你們真該去華夏看看,去看看魔都,去看看京都、去看看廣深那些大城市,讓你們瞅瞅什麼叫做真正的國際化大都市。我們華夏有個成語叫做‘井底觀天’,我這次出來到處旅行,感覺到像你們這些傳統強國。。。。。。其實也就那樣了。還真趕不上我們華夏。”
克勞迪婭小脾氣又上來了,剛想反駁兩句,麗貝卡對她使了個眼色,轉問道:“蕭,有個事情我不明白,如果你們國家西zang地區真的那麼好,爲什麼這麼多年來那麼多人一直在致力於zang獨呢?”
蕭鵬道:“說起來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首先問一下,你們對西zang的瞭解,是不是就是大賴?”
麗貝卡點頭:“聽說每一任大賴死後都是靈童轉世,小孩子會有原來的記憶。”
蕭鵬道:“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神奇,事情是這樣的,大賴有自己的團隊,他們負責在大賴死後讓‘吹衝’跳神,尋找到轉世靈童,找到後這些教師團隊就要負責從小教育他,教育佛經佛理,教育處事態度。”
麗貝卡思考了半天:“那‘吹衝’跳神就可以找到轉世靈童?太神奇了吧?”
“神奇個屁啊。”蕭鵬道:“早期的那些‘吹衝’在各種賄賂下,往往會在跳神的時候假借神諭,指定的活佛轉世靈童大多出自蒙古王公或者藏地的大貴族之家,有的甚至是‘吹衝’自己家族裡的人。大活佛都是出自一家,最後當時華夏的帝王乾隆皇帝爲了地區穩定,採取了一套‘金瓶鑑別’制度,就是在確認靈童的時候,邀集四大護法將靈童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用滿漢藏三種文字寫在紙上,選派真正有學問的活佛祈禱七日後尋找靈童,如果找到的靈童僅有一名,也要把他的名字和沒有名字的牌子一起放到瓶子裡,如果抽到沒有名字的牌子,就需要重新尋找。”
“到了現在大賴一共有十四世的傳承,而其中好幾任大賴都是英年早逝那種,都是因爲利益鬥爭,下毒暗殺而死。比如著名的‘詩人佛祖’倉央嘉措,其實就是六世大賴,也是死在zhengzhi鬥爭中。如果不是當年乾隆搞出來金瓶鑑別的制度,恐怕現在大賴都能死到三十世上。”
麗貝卡皺緊眉頭:“怎麼會這樣?”
蕭鵬吃完牛排,點上一根雪茄:“其實說到底就是兩個字------利益。你們知道爲什麼藏地存在着現在這樣的矛盾麼?”
麗貝卡好奇問道:“爲什麼?”
“在我們華夏建國之前的藏地,人口裡的95%是農奴,其餘的5%是土司和僧侶階層。在那個時期,每座寺廟都擁有大片的土地,和成堆的農奴。農奴們都是世代爲奴,在祭祀的時候,奴隸主會砍下奴隸的手臂,扒下他們的人皮作爲貢品。歷任大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下令扒下兩個小孩的皮作爲犧牲品,現在去藏地歷史博物館,你們還可以看到十四世大賴在離開華夏前親手寫的讓手下扒皮的命令手書,你們自己說,這樣的情況不改變可以麼?”蕭鵬反問道。
麗貝卡和克勞迪婭一起搖頭:“太殘忍了!”
“殘忍?藏地的農奴對宗教的虔誠讓人感嘆,藏藥中有一味‘藥引’,使用的就是活佛的糞便!農奴沒有接受過教育,對這事情深信不疑,競相收集糞便用於治病!而土司們招待客人的時候,待客方法是什麼?一起輪X自己手下的女奴,因爲這是‘熱情好客’的體現,這是在‘分享’!”
“這事情在任何一個國家能被容忍麼?所以我們國家搞了‘土地改革’,在1957年時候讓土司和寺廟交出土地,釋放奴隸,免除債務。呃,就像星條國南北戰爭那樣,解放奴隸,我們做錯了麼?”蕭鵬說道。
“等下!”克勞迪婭伸手打斷蕭鵬的話:“你是說你們國家1957年的時候才廢除奴隸制?這也太落後了吧?這有點不人道。”
蕭鵬嗤笑道:“行了吧,克勞迪婭對吧?我教給你一句話,‘別拿着無知當天真’!星條國倒是講究人道,可是密西西比州直到1995年才廢除的奴隸制!現在非洲還可以買到奴隸!我這次去非洲還救了一個,別張嘴閉嘴‘人道’‘人權’的,說出去只能讓人笑話!”
克勞迪婭還想說什麼,麗貝卡卻道:“蕭,你繼續說,然後發生了什麼?”
“這還用問?這土地改革肯定觸碰到了土司階層和僧侶階層的劇烈反擊,1957年舉行土改,1958年當地就爆發了武裝暴動,奴隸主站出來反抗,結果呢?大賴出逃,而另外一位大活佛班禪並沒有出逃,他選擇留下來,因爲他贊成土地改革。”
“這個事情也造成了一種特殊的‘族羣分裂’,平民與僧侶的分裂,如果你現在去藏地,你會留意到,幾乎所有的農牧民家裡,我們國家國祖的肖像是和菩薩一起供奉的,那就是因爲他們原來世代是奴隸,正是我們國家的土地改革給了他們土地和自由!而且現在那邊教育醫療住房等等全部都有補助,這樣的好日子,老百姓會想要duli麼?”
“但是土司們的後代和僧侶就不這麼想了,在他們眼裡,我們國家是剝奪他們土地和財產的罪人。那些宣傳獨立最積極的人,不是僧侶也是以前的貴族後代。但是藏地也是一個特殊的地方,曾經藏民都會把家裡最聰明的孩子送去做僧侶,那裡原來是神權社會,社會是分等級的,僧侶最高貴,是典型的神權社會。而老百姓的文化落伍,這也是他們虔誠的信仰神靈的原因,你們會連續幾個月邊磕頭邊走跑去神廟裡給菩薩磕頭麼?那邊的人就會!我問問你們,如果是你們,你們會願意讓那邊重新變回奴隸社會麼?爲了少數貴族讓那些尋常老百姓去過苦日子?那特麼的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