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人家的錢,自然就不會出賣人家。”丁總大笑道:“真是傻*,這那兒是給我錢捧你,這是給我錢玩你啊”。
蘇畫墨氣血攻心,腦袋一陣眩暈。喬治趁機去扶,手還沒碰到蘇畫墨就被一根銀針扎到了手,頓時整條胳膊都麻木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喬治看到手腕處的銀針,擡手就要拔掉。
“不怕手被廢了你就拔下來試試。”蘇畫墨冷聲警告,她現在唯一能自救的就是這盒銀針了,但因爲不能運氣,銀針的效果並不明顯,喬治是被她扎到了穴道纔會整條手臂軟麻無力。
“Shit”喬治手一頓。
“敬酒不吃吃罰酒,外面的人進來,把她給我綁了。”丁總一看她還敢傷人,大聲的朝門外喊道。
外面的保鏢聽到命令推門而入,氣勢洶洶的朝蘇畫墨走來。蘇畫墨不能讓他們靠近自己,素手一揚,刷刷的十幾根銀針朝他們射去。
“別浪費力氣了,這又不是飛刀,傷不了人的。”保鏢們都是身手敏捷的人,蘇畫墨的銀針沒有內力的支撐,也是沒有威力,所以很容易躲開。
蘇畫墨使勁的搖了搖頭,腦袋越來越沉,腳底也開始虛浮無力,眼前的人和物都開始旋轉。
“給我抓住她,媽的,還敢傷人。”丁總的聲音聽在蘇畫墨耳朵裡飄渺的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蘇畫墨再甩甩頭,看到保鏢們已經靠近自己,她擡腳就想跑,可還沒跑兩步就被抓住了,一隻胳膊被一個人按着,粗魯的把她拖到了丁總面前。
“臭娘們,你他媽再跑啊。”丁總扯着蘇畫墨的一頭長髮,*着她仰頭看着他。
突來的疼痛感讓蘇畫墨的腦子清醒了一點,她猛的用牙齒咬破內脣,一股腥甜的血瀰漫口齒間,腦子頓時又清醒了幾分。
“你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全家都死。”蘇畫墨的聲音冷的像冰窖。
“喲,我嚇死了。”丁總哼聲大笑:“我不止敢碰你,我還敢玩你,你不是喜歡裝清高麼?等會餵你吃一把藥,看你還裝,哈哈”。
“呸”蘇畫墨一口含着血的口水就吐到了丁總的臉上。
丁總勃然大怒,揚手就朝她的臉甩去:“臭婊子,你他媽活膩歪了”。
嘭!
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丁總嚇了一跳,揚起的巴掌微微一愣,猛然看向門口。
眼角只是看到一抹人影,再定眼一看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自己跟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腕已經傳來一陣劇痛,伴隨着咔嚓一聲,手腕已經跟胳膊脫節了,森然的骨頭從皮肉中刺穿。
“啊……”丁總的痛喊聲瞬間震破耳膜。
“找死”秦城聲音微寒,二話不說,右腳一擡,腳跟一落。
“啊……”丁總的慘叫聲頓時拔高了一個高度,那隻完好的手一把握住秦城的腳踝,似乎是想推開他落到自己*的腳。
秦城面色冷然,眼底閃過憤怒,腳跟一擡,方向一轉,直接將丁總的另外一隻手踩在了腳下,只聽咔嚓一聲,丁總
直接尖叫破音。
保鏢們被秦城的殘暴嚇了一大跳,當場石化。秦城轉身一腳踹翻一個,三兩腳就把他們踹到吐血昏厥。
“啊……”其他人尖叫着全部鑽到了桌子底下,生怕秦城再把腳伸向他們,太殘暴了,太血腥了。
秦城自然沒空再搭理其他人,扶着蘇畫墨站起來問道:“怎麼樣?”他收到蘇畫墨的求救短信之後立馬飛車而來,幸好趕上了。
蘇畫墨搖搖頭,抵制着天玄地轉問道:“是誰?那個人是誰?”
“是一個女人,姓韓,其他的我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丁總現在哪裡還敢不說實話,只是說完就疼暈了過去。
“韓……”蘇畫墨的粉拳緊緊的攥在一起,一股憤怒之氣鬱結在心。
秦城不知道她中了什麼藥,直接打橫把她抱起來就要走。蘇畫墨軟弱無力的說道:“畫,我的畫”。
“在哪兒?”秦城皺眉問道。
蘇畫墨指了指自己剛纔坐的位置,椅子背上掛着一個畫筒,秦城看到了,抱着她走過去把畫筒拿着,轉而大步的走出了包廂。
包廂外全是聞聲圍觀的服務員,保安和其他客人。顯然都被裡面兇殘的畫面嚇到了,連秦城走出去都沒敢攔着,直到他消失不見纔有人想起來叫救護車。
秦城抱着蘇畫墨上了車,把畫筒扔到後面,蘇畫墨在沒出門的時候就暈了過去。探了探她的脈跳,十分的紊亂,好像有種氣血攻心的預兆。
沒敢耽誤時間,秦城馬上倒出一顆解毒丹喂她吃下,想來這能解百毒的解毒丹應該能解她身上的藥力。喂她吃下解毒丹之後秦城才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往水墨丹青的方向開去,蘇畫墨一路上都沒有醒來的跡象,一直到秦城把車子停到停車場,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秦城熄滅車子看向她。
噗……蘇畫墨一張口,大口的血就噴了出來。嚇了秦城一跳,忙抽紙巾給她擦嘴問道:“要不要緊?”
她這是氣血攻心,難免不會吐一口血出來,雖然看着可怕,可吐出來就會好,要是一直不吐才更讓人擔心。
蘇畫墨搖搖頭,自己拿過紙巾擦嘴說道:“謝謝”。
“你上次受的內傷還沒好?”秦城懶得聽她跟自己客氣,直接問道。他剛纔探她脈搏的時候就感覺她的內傷還沒好全。
“沒什麼大礙。”蘇畫墨剛醒過來,腦袋還有點暈,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畫墨,你懂不懂愛惜自己?”秦城被她這副語氣氣道,不悅的問道。
“呵……”蘇畫墨慘然一笑:“自己?哈哈……”。
她突然大笑,還笑的這麼詭異,讓秦城不禁一愣,卻又是更加生氣,搬過她的肩膀問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告訴我,別自己憋着,我看着心疼”。
蘇畫墨看着咫尺距離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與你何干”。
秦城眸光微黯,心底滑過一絲疼。他真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蘇畫墨對自己敞開心扉。不管是蕭翎兒的溫婉,還
是霍子妍的驕傲,似乎都沒有蘇畫墨的冷淡更讓他覺得棘手。
比起其他女人,他算是對蘇畫墨比較花費心思的了,每次獨處的時候都想靠近她,取得她的信任。可每次她都是把全身的刺都豎起來,扎的他滿身是血。
但越是這樣,秦城越是想知道她隱藏的秘密,儘管每次都讓他失望,讓他憤怒的想把蘇畫墨吊起來打一頓,來一個嚴刑*供。
“今晚怎麼回事?”秦城知道不能再問,只好轉移話題。
蘇畫墨沒有回答,直接下了車,打開後面的車門拿出畫筒,從裡面取出一副卷着的畫,把畫筒又扔回車裡,嘭的一聲關上車門就走了。
秦城也只得跟着下車,鎖上車子追上去。蘇畫墨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上電梯回了家。
蕭翎兒,霍子妍和韓一念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蘇畫墨和秦城一前一後進來,還以爲他們是碰巧一起上來的。
“畫墨,你臉色這麼差,是不是不舒服?”蕭翎兒是醫生,一眼就看出蘇畫墨不對勁。
“畫墨姐姐,你怎麼啦?”韓一念頓時從沙發上跳起來問道。
蘇畫墨走到她跟前,冷聲問道:“爲什麼要做那些事?”
她這麼一問,不禁韓一念愣住,連蕭翎兒和霍子妍都好奇的看向她。
“哪些事?畫墨姐姐你在說什麼啊?”韓一念愣愣的問道。
蘇畫墨揚起了手中的畫:“你給他多少錢才讓這幅畫入選?你不害死我是不是不甘心?”
韓一念一看她手裡的畫,頓時像被踩到尾巴了一樣,着急的解釋道:“我……我只是想讓畫墨姐姐的畫參加展覽,沒有別的意思。畫墨姐姐你別生氣,我沒有告訴你是我不對,我怎麼會害你?”
“夠了,你還嫌害我害的不夠慘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成現在的蘇畫墨?韓一念,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爲你揹負的已經夠多了,你以爲你這麼做我就會高興?我寧願這幅畫石沉大海”。
蘇畫墨的聲音帶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這是蕭翎兒,霍子妍,韓一念和秦城都沒有聽過的。在這之前,他們都以爲蘇畫墨是永遠沒有情緒的人。
韓一念不知道剛纔蘇畫墨經歷的事情,突然被她罵一頓,讓她覺得很委屈,眼淚一下就哭了出來,扯着蘇畫墨的胳膊道歉:“對不起畫墨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不要生氣了”。
蘇畫墨已經在氣頭上了,一下甩開她,韓一念沒有防備的跌倒了。蕭翎兒和霍子妍一驚,忙去扶她。
嗤拉一聲,蘇畫墨把手裡的畫撕成了兩半,韓一念不顧摔疼的胳膊,連忙攔住她:“不要啊畫墨姐姐,這是你畫了幾天幾夜的心血”。
蘇畫墨使勁的推了她一把,韓一念噗通一聲摔在了茶几上,痛的叫了一聲。
“蘇畫墨,你夠了,有完沒完。”霍子妍看不過去了,寒聲怒斥。
「兄弟姐妹們有誰用新浪微博的,可以關注錦瑟的微博哦,搜素錦瑟妞就是我啦。今天國慶結束要上班啦,真想再爲祖國母親慶生二十天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