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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卜杜拉.巴林和阿卜杜拉.扎伊兩人都是石油國國王親生的兒子,而石油國國王這麼多年下來也就生了這麼兩個兒子。
這兩個王子常常被人拿出來進行比較,阿卜杜拉.巴林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石油國王室的榮耀,今年剛好三十歲的阿卜杜拉.巴林畢業於米國的西點軍校,據說他在整個西點軍校裡是一個十分耀眼的存在,人長得帥,專業成績各項都是優秀,而且還背景深厚。
畢業後的巴林在米國的華爾街幹過一段時間,在極短的時間裡成爲了華爾街的新貴,並且出入米國上流社會,和米國的很多名媛貴婦都有曖昧,有傳聞米國的天后級歌手,全民偶像麥當勞都曾經和其私會,而麥當勞當時是有丈夫的。
這個出軌傳聞在整個米國傳的是熱鬧非凡,大街小巷人盡皆知,一直到後來阿卜杜拉.巴林離開米國,這傳聞才慢慢的停歇。
回國之後的巴林迅速的成爲了王室裡的明星,國王瓦西里對巴林十分的信任和看重,將王室很多事情都交由巴林去處理,而巴林也不負所望,成功的將石油國的產業管理的井井有條。
相較於巴林,阿卜杜拉.扎伊幾乎就是完完全全的反面教材,阿卜杜拉.扎伊同樣是在米國上學,不過他上的是米國的瞎掰大學,畢業於胡扯專業,在米國讀書期間,阿卜杜拉.扎伊堅定的貫徹了其人生格言,買買買。
據說,阿卜杜拉.扎伊在米國擁有超過二十幢的豪華別墅,私人飛機十架左右,私人遊艇二十多艘,豪車上百輛,在二十五歲之前,阿卜杜拉.扎伊在米國生活的很舒坦,不過後來據說惹到了官司,這才從米國離開返回國內。
回到石油國的阿卜杜拉.扎伊雖然有所收斂,但是依舊貫徹着買買買的人生格言,對於王室的產業基本上漠不關心,而且也不會討好瓦西里,所以這麼些年下來,石油國的王室幾乎每個人都已經確信,未來的石油國國王一定會是阿卜杜拉.巴林,而阿卜杜拉.瓦西里似乎也對扎伊這個兒子不抱有什麼希望,平日裡基本上沒怎麼管他,反正家裡的錢也多的花不完,就隨他喜歡,有時候有什麼不好推,但是又不是很重要的會議都會叫扎伊去參加,省去了巴林很多麻煩。
這次的京城經濟峰會,就是這樣一個不好推,但是又不是很重要的會議。
“王子殿下,精神不錯嘛。”趙純良靠在車邊看着阿卜杜拉.扎伊,臉上帶着微微的笑容,並不顯得恭謙,但是又不會看起來沒有禮貌。
“您好,王爵先生。”阿卜杜拉.扎伊穿着石油國特有的那種服飾走出了酒店大廳,走到了趙純良的面前。
在這幾天的峰會期間,阿卜杜拉.扎伊調查了趙純良的身份,自認爲對趙純良身份已經瞭解的差不多,所以他纔會向中央政府申請讓趙純良做他的陪遊。
“我不知道王子殿下今天打算要去什麼地方遊玩?”趙純良問道。
“我聽聞京城有一個叫做香山的地方很不錯,王爵先生可否知道?”扎伊問道。
“香山?知道倒是知道,不過王子殿下確定要去那種地方麼?那裡無外乎就是看看風景罷了。”趙純良說道。
“看風景就很不錯了,咱們走吧。”扎伊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車後排的位置,然後就站在了門邊。
趙純良坐進車裡,熟練的點火掛擋踩油門。
車咻的一聲就開了出去。
“唉,我還沒上車呢!!”阿卜杜拉.扎伊連忙叫道。
吱呀一聲,車子猛的停了下來。
趙純良從駕駛座的窗戶那探出頭來,詫異的看着阿卜杜拉.扎伊,說道,“你不上車你站在那幹啥?”
“開門啊!”阿卜杜拉.扎伊叫道,“你不用給我開門麼?”
“你瞧瞧,我倒是忘了這事兒了。”趙純良笑了笑,掛上倒擋猛的一踩油門,車子呼的一聲倒到了扎伊的身前,眼看着就要撞到扎伊,但是車子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扎伊給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一步,結果一不小心腳下絆了一下,整個人噗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那一身的肥肉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這是幹嘛?!”阿卜杜拉.扎伊驚叫道。
趙純良將車停好,從車上跳下來,小跑到扎伊麪前,歉意的說道,“這真不好意思,王子殿下,沒主意,油門踩大了。”
“你你你,你這是要撞死我啊!!”扎伊激動的拍着胸口說道。
“這哪兒敢啊,我今天可是你的陪遊,你的人身安全可都是要交給我來負責的,我要是撞死你,那我豈不是就失職了麼?”趙純良說着,一把將扎伊給拉了起來,然後問道,“對了,王子殿下,你的那些隨從呢?”
“我今天就一個人出來。”扎伊喘了幾口粗氣,說道,“不是有你伺候麼,我就不帶其他人了,不過你這可嚇死人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樣的事情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趙純良歉意的說道,“我今天一定把你給伺候好了。”
說完,趙純良把後排的車門給打開,然後扶着扎伊坐了進去。
等扎伊坐穩了之後,趙純良坐進了車裡,掛擋踩油門,車咻的一聲又衝了出去。
“啊,開慢點!”扎伊連忙叫道。
“這會兒出城還不堵,所以咱們得快點,不然等會兒就堵車了!”趙純良一邊說着,一邊猛打了一下方向盤直接漂移進入一條輔路,坐在後排的阿卜杜拉.扎伊一張臉的肥肉都隨着這一個漂移而甩動了起來,他緊緊的抓住了車門邊上的一個把手,臉色緊張的說道,“不用這麼着急,真的,不用這樣。”
趙純良笑了笑,並未理會這個扎伊。
雖然按照家裡的意思是打算扶植這個阿卜杜拉.扎伊,可趙純良看他依舊不順眼,趙純良這人有時候很大氣,但是有時候又很小心眼,特別是在女人的事情上,這個扎伊觸動過他的逆鱗,那儘管現在趙純良不得不做他的陪遊,那趙純良依舊會給他苦頭吃。
這苦頭不會大,也不會給人把柄,只會讓扎伊很難受罷了。
扎伊本來今天讓趙純良做陪遊,目的就是要好好的在趙純良面前得瑟一下,不然之前峰會期間,扎伊一點都沒讓趙純良吃過虧,可沒想到的是趙純良竟然一上來就玩了這麼兩手,打的扎伊完全措手不及。
可是儘管如此,阿卜杜拉.扎伊卻一點都不生氣,甚至於他還有點小興奮,要知道,作爲石油國的王子,阿卜杜拉.扎伊不管去到哪裡,那都是前呼後擁,所有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很多人看着他就像是乞丐看着財主一樣,恨不得給他跪舔,然後從他身上拿到足夠多的好處,就算是神州國的那些官員也不外如是,可是現在的趙純良對他,卻一點尊敬都沒有,甚至於還會變着法兒的來虐他,這種感覺,是阿卜杜拉.扎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吱呀一聲,車突然猛的停了下來。
阿卜杜拉.扎伊推開門就跑了出去,然後站在旁邊的一棵樹下不停的乾嘔着。
“哎喲,我的王子殿下,你這是怎麼了?”趙純良關切的跑到阿卜杜拉.扎伊身後,輕輕的拍打着他的後背。
“你,你開的太快了,嘔!!”阿卜杜拉.扎伊一邊乾嘔一邊說道,“我,我從沒坐過這麼快的車,太,太刺激了。”
“太刺激了?”趙純良愣了一下,他本來還一位這阿卜杜拉.扎伊怎麼也得怒斥他幾句,沒想到竟然換來了一句太刺激了。
莫非這胖子喜歡被虐?
乾嘔了許久之後,阿卜杜拉.扎伊總算是緩過了氣來,他對趙純良說道,“以後開車,能不能慢點?”
“只要不是高峰期,都可以慢慢開,既然王子殿下緩過氣來了,那咱們就走吧,這就是香山,咱們去爬爬去。”趙純良說道。
“還,還是算了吧,我腳有點軟。”扎伊搖了搖頭。
“這怎麼行,王子殿下,這人啊,要言而有信,既然說要來香山玩,那就得玩,不能半途而廢,走吧。”趙純良說道。
“可是,我腳有點軟。”阿卜杜拉.扎伊皺眉道,“爬不動了。”
“趕緊的,別特嗎廢話。”趙純良突然把臉一沉,說道,“你說要來這地方了,我把你帶來了你又不玩了,這不是在耍我麼?”
扎伊被趙純良的話給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他突然有點後悔今天不帶隨從出來,今天他本來是打算一個人來搞趙純良,來使喚趙純良的,卻沒想到趙純良竟然敢兇他!
“趕緊走吧。”趙純良說完,轉身朝着山上爬去。
阿卜杜拉.扎伊猶豫了一下,跟在了趙純良的後面。
山不是什麼高山,但是對於胖子來說,爬個土丘都困難了,更何況是一座山。
阿卜杜拉.扎伊爬了沒十分鐘就累的走不動坐在了路邊,可沒想到趙純良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根枯樹枝出來,然後跟扎伊說,只要他不走,他就拿這樹枝抽他!
阿卜杜拉.扎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重新往上爬,雖然很累,可不知道爲什麼,阿卜杜拉.扎伊竟然十分享受趙純良的樹枝輕輕抽打在他屁股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