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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僞神的征程是艱難而又漫長的,趙純良對於僞神所知道的甚少,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僞神長期呆在一個地方,如果是市井之中的話必然是會有某些傳聞的,所以趙純良就專門去搜了一些奇聞異錄,然後根據裡面的介紹去搜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僞神。
很幸運的是,趙純良在離開孟賣市的第三天,就根據一個傳聞找到了一個阿三國的僞神,那個僞神居住在大森林裡,被當地人尊爲聖人,當地人有什麼疑難雜症,都會去山裡面尋找那個聖人,這樣的傳聞已經持續了數百年。
根據這個傳聞,趙純良進到了山中,最終找到了那個所謂的聖人。
這個僞神遠比阿米爾和善,在知道趙純良的來意之後就答應了趙純良的請求,畢竟現在世界上流傳最多的聖者都是當年炎氏一族以及一些附屬的族羣流傳下來的血脈,那些被滅的血脈的遺民是很少的,一說到共抗外敵的事情,大部分的僞神還是表現出了相當大的熱情。
這讓趙純良很開心,不過,日漸憔悴的白小仙,始終成爲 趙純良的一塊心病。
就這樣,趙純良從阿三國一路搜尋到了中東,再從中東一路搜尋到了非洲。
非洲,這是一片神奇的國度,很多人說人類的起源就來自於非洲,趙純良相信在非洲應該可以找到不少僞神,因爲非洲的很多原始部落之間都流傳着各種各樣的神人的傳說。
非洲坦桑國,這個國家位於非洲的中部,國土面積大概有元蒙國那麼大,人口雖然不多,但是卻也算是一個繁華的國家。
趙純良剛拜訪完一個僞神,得到了對方的承諾之後,趙純良興奮的拉着白小仙去了就近的一個小酒館喝兩杯。
趙純良自己要了一大扎的啤酒,給白小仙要了一杯果汁,剛坐下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怎麼,小傢伙,不打算請我喝一杯麼?”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只見一身非洲土著民打扮的小愛,竟然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而在小愛的身邊,弗洛伊德也同樣穿着一身非洲土著人的打扮。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樣?”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喲喲,切克鬧,我的朋友改變了樣貌,但是我還是認出了你,喲!最近好嗎朋友。”弗洛伊德一邊律動着,一邊對趙純良說道。
“是我認出了小傢伙,可不是你。”小愛不屑的說道,“小傢伙的樣貌氣息全部改變了,要不是聞到了他身上我的顏料的味道,我也認不出這傢伙。”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趙純良又問了一遍。
“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這個小姑娘是誰?”小愛問道。
“我叫白小仙。”白小仙笑着說道,“姐姐是?”
“她叫小愛,是一個巫師。”趙純良低聲說道。
“巫師?”白小仙驚訝的說道,“那是什麼職業?”
“這個解釋起來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不過他們是咱們的朋友。”趙純良說着,看向小愛,說道,“就你們倆在這?”
“是啊。”小愛點了點頭,自顧自的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說道,“小傢伙,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
“確實。”趙純良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比上一次見的時候黑了,而且也滄桑了。”
“天天跟着這麼一個傢伙,能不滄桑麼?”小愛無奈的看着弗洛伊德翻了個白眼。
“喲喲…”弗洛伊德剛想來兩句rap,小愛一個閉嘴的眼神過去,弗洛伊德立馬閉上了嘴。
“還沒說你們來這裡是幹什麼呢?”趙純良問道。
“我們來幫老大做點事情。”小愛笑嘻嘻的說道,“怎麼,小傢伙,你要幫我們麼?以你現在的實力,幫我們的話那就輕鬆多 了。”
“什麼事情?”趙純良問道。
“在坦桑國,有一個非常大的部落,那個部落幾乎掌控了坦桑國三分之一的土地,叫做塔塔部落,在塔塔部落之中,有一枚寶石,似乎是亞特蘭蒂斯文明流傳出來的,老大想要那枚寶石做個實驗,所以我們就來了。”小愛說道。
“塔塔部落?”趙純良驚訝的說道,“他們部落的酋長,不就是坦桑國的總統麼?”
“是呀,我們已經在這裡潛伏了一星期多了,今天是坦桑國的大會議日,總統的兒子,會跟隨總統一起來首都,而這家酒館,就是他常來的酒館,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一下我會跟他偶遇,我身上的氣味會刺激他,讓他瘋狂的愛上我,然後我會跟他一起回部落,享受幾天美好的二人世界,然後我再帶着那枚寶石,開心的離開這裡,就是這樣。”小愛笑着說道。
“你這是,**?”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bingo,答對了,你小愛姐的身段樣貌,要勾搭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酋長的兒子,自然是水到渠成的,對了,你聞沒聞到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可以刺激你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小愛拋了個媚眼給趙純良問道。
“**不是破曉的風格呀。”趙純良說道,“你們不是喜歡什麼東西就搶麼?”
“破曉已經不存在了。”小愛聳了聳肩,說道,“自然不能夠再按照老樣子來,而且,塔塔部落能夠成爲坦桑國最強大的部落,必然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強搶的,我聽說他們部落裡有一個大長老,非常厲害。”
“大長老?”趙純良眼睛一亮,說道,“有多厲害?”
“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厲害吧?”小愛問道。
“厲害!”趙純良點頭道,“不過爲什麼我沒有聽說?”
“那是當然,這個大長老隱藏的可深了,要不是老大的情報網,我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所以我們只能採用**的手段!”小愛說道。
“那這傢伙是幹什麼的?”趙純良指着弗洛伊德問道。
“他?他是我的僕人,我是來自於神秘東方的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這樣的身份才能夠配得上酋長的兒子,不是麼?”小愛傲嬌的擡着下巴說道。
“好吧,祝你們成功。”趙純良一口喝掉啤酒,拉着白小仙站起身說道,“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小傢伙,你可真沒良心喲。”小愛眯着眼看着趙純良,說道,“**呀,那可是要真刀真槍的上哦。”
“哦,然後呢?”趙純良問道。
“你就,不會吃醋麼?”小愛站起身,手指頭輕輕的挑着趙純良的下巴,說道,“會不會吃醋?”
“這怎麼可能。”趙純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吃那飛醋幹什麼,我和你又沒有發生點什麼,而且,以你的智商,能被人佔便宜就有鬼了,我相信你能行的。”
“嘻嘻嘻,你真會說話。”小愛笑道,“不過,姐姐我還是喜歡你吃醋一下比較好,這樣才能證明姐姐我的魅力嘛。”
“那好吧,我吃醋了,行了吧,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會再在這裡呆半天的時間,半天后我就走了。”
說完,趙純良拉着白小仙就往酒館的門口走去。
“好絕情呢。”小愛靠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趙純良的背影說道,“真是越來越成熟了,姐姐就喜歡這樣的。”
“喲喲,我呢我呢?我也很成熟啊?”弗洛伊德連忙說道。
“你?”小愛瞄了弗洛伊德一眼,說道,“你敢跟我睡覺麼?”
弗洛伊德剛想說敢呢,忽然不知道爲什麼渾身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道,“不敢。”
“可小傢伙敢。”小愛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道,“那時候的他,可真是什麼都不怕。”
“咕!”弗洛伊德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他很奇怪,爲什麼趙純良跟小愛睡了,竟然還能夠活到現在。
另外一邊。趙純良拉着白小仙走到了酒館門口,剛要往外走,忽然幾個身着黑衣的人擋住了趙純良的去路。
“讓開讓開,所有人都讓開!”這些黑衣人一邊喊着一邊去推門口的人,趙純良一個閃身巧妙的躲過,然後拉着白小仙站到了一旁。
沒多久,酒館門口就被清空了,隨後幾輛黑色的轎車閃着警燈開了過來,隨着這幾輛黑色轎車的到來,一輛通體金色的勞斯萊斯,也緩慢的駛到了酒館門口。
“金色的勞斯萊斯…品味有夠差。”趙純良暗暗吐槽了一聲,然後看向勞斯萊斯的車門。
一個穿着禮服的黑人小跑着從前面一輛轎旁跑到了勞斯萊斯的車旁,然後將車門打開。
一隻白色的鞋子先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隨後是鑲着金邊的白色褲子,再然後是白色金絲邊的上衣。
一個穿着各種白的黑人,從車內走了下來,他的十個手指頭上都戴着碩大的戒指,手上拿着一根金色的權杖,脖子上帶着一串碩大的金項鍊,他下車之後微微笑了笑,滿嘴的金牙幾乎要亮瞎趙純良的眼睛。
“薩昆塔王子殿下駕到。”開車那人大聲呼喊道。
“低調,低調,我們是來體察民情的,那麼高調做什麼?”那渾身被金子包圍的男人不滿的說道。
“是是是,王子殿下,請往裡走。”
“嗯,切記要低調。”叫做薩昆塔的男人笑了笑,往前走去。
剛走了沒幾步,他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