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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的那些話,當然是亂扯的,趙純良的本意就是讓小鬼子一步步的掉進坑裡,沒有自己在旁邊幫忙,這小鬼子根本就看不清樸心妍手裡快速切洗的牌的牌面。
之前趙純良能夠把把壓中,靠的不是他能干擾樸心妍的骰子,而是他能夠看清楚樸心妍每一次洗牌的每一張牌。
所有人都知道,荷官洗牌的速度都是非常快的,那一手牌在手上一打,一片片次啦啦的響,就好像是點鈔機點鈔票一樣。
每一張撲克牌都快速的切換着,而趙純良神奇的可以將快速切換過去的牌的牌面都給捕捉到。
也只有這樣精準的觀察能力,才能夠讓趙純良在對付那些拳頭速度能夠破音速的高手,不然人家一個組合拳過來你什麼都看不清楚,那肯定得死的很慘。
能夠看牌,自然就知道哪一家的牌能夠拿幾點,再加上控制一下骰子,那趙純良完全就是這張賭桌上的另外一個荷官了。
打好了算盤的趙純良沒想到這時候在桌上又出現了另一個下大注的,結果就是莊家吃大賠小,便宜了小鬼子。
趙純良四下逛了逛,發現這個賭場裡絕大多數還是神州人,其中很多是操着大陸方言的人,不得不說,神州大陸人民爲了澳市的經濟發展,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趙先生,蘇總請您去辦公室一趟。”就在趙純良打算再去找個地方玩兩把的時候,一個服務員來到了趙純良面前。
“辦公室?帶路吧。”趙純良把籌碼卡收了起來,對那服務員說道。
“請跟我走!!”
穿過人羣,趙純良被帶到了一扇門前頭。
服務員推開門,趙純良驚訝的發現,這裡面竟然又是一個賭場,不過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而且整個的面積小了很多,只有外面賭場的十分之一大,裡面的賭桌總共也就三桌,每一章都不大,大概能夠坐三到四個人左右。
“請這邊走!”服務員帶着趙純良穿過了這個小賭場,來到了一扇金碧輝煌的門前頭。
服務員將門推開,自己站在門外,躬身說道,“趙先生請。”
趙純良點了點頭,走入門內。
門後,是一個大概六七十平左右的辦公室,辦公室的裝潢是完全的歐美風格,你可以在很多的老貴族家中看到這樣的書房,羊毛織出來的地毯,一張老舊的書桌,還有那鋪滿書架的書籍。
牆壁上掛着一些不知道是真跡還是假的的世界名畫,靠牆的位置放着幾張金色的太師椅。
要說唯一和歐美風格有區別的應該就是這太師椅了。
此時在這太師椅上不僅坐着蘇夜夜等人,還有兩個金髮碧眼的老外和一個一臉嚴肅的黃皮膚中年人。
“這位是斯蒂芬.瑞格先生,鉑金投資公司的董事長,這位是蒂姆.鄧肯先生,來自於肯蒂家族,還有這位,這是川口組長。”
“組長?”趙純良詫異的看了那個黃皮膚中年人一眼。
“水口組,川口神奇正是在下。”一臉嚴肅的中年人對趙純良點了點頭。
趙純良還真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看到水口組的組長,這水口組作爲倭國的第一大嘿幫,設有一個社長,然後n個組長,這些組長分管水口組各地區的事物,因爲地區有大小,所以這些組長的實力也各不相同,有的大區,如東京區,那一個組長的實力可比的了好些個其他組長的實力。
趙純良到現在還記得當初的孫先生委託給自己的事情,雖然因爲一些其他事這個事情一直在耽擱着,但是如果哪天真的能夠脫開身,趙純良還是會去將孫先生的委託給完成的,雖然當初孫先生的委託金對於現在的趙純良來說就跟五毛錢沒什麼區別,但是趙純良這人最看重的一個人的品質,就是信用,既然答應了,那就肯定得去做。
還好孫先生也不着急,畢竟已經流落他國好幾百年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
“瑞格先生,鄧肯先生,川口組長,我隆重的跟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趙純良趙先生。”蘇夜夜十分正式的拍着趙純良的肩膀說道。
“趙純良?”來自肯蒂家族的鄧肯似乎想到了什麼,沉吟片刻後說道,“你就是那個殺了齊天王兒子的趙純良?”
“話可不能亂說,鄧肯先生,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做那種事的。”趙純良笑着搖了搖頭。
“純良一直都是一個好公民。”蘇夜夜笑道,“他甚至於還是桑巴國的一位尊貴的王爵先生。”
“王爵?!”
雖然在場的人都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但是從他們那猛地一縮的瞳孔可以看出,這些人對於趙純良的身份,還是相當震驚的。
“就是那位伊莎貝拉女王的丈夫。”蘇夜夜嘴角微微翹起,他今天主要是來和這幾個人談生意的,而趙純良的作用就是給他壯聲威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趙純良這聲威壯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王爵先生,請原諒我剛纔未曾向您行禮!”在場長的最儒雅的那個叫做瑞格的中年人起身彎腰對趙純良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我是來自於英倫國的伯爵。”
“不用客氣。”趙純良好歹也學了一些宮廷禮儀,自然知道桑巴國的皇室和歐洲皇室那千絲萬縷的關係,簡單點說,桑巴國的爵位系統,到歐洲各國都是走的通的,因爲彼此王室的血脈之中,或多或少都會沾親帶故,所以這個來自於英倫國的伯爵見到趙純良,那必須要行禮。
“王爵先生看起來相當年輕啊。”一旁的鄧肯就沒有瑞格表現的那麼尊重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商人,所謂的什麼爵,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還好,伊莎貝拉也挺年輕的。”趙純良笑了笑,忽然想起來自己到了神州之後還沒有給自己那個便宜老婆打個電話,說不得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畢竟人家給了自己這麼多東西,而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這怎麼說都有點不是人,雖然當初彼此只是利益結合罷了。
“王爵先生雖然年少,但是看起來,卻是氣宇軒昂,人中龍鳳啊。”川口神奇點頭道,雖然是在誇獎趙純良,但是一張臉上依舊沒 什麼表情,看起來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
“呵呵,多謝川口先生誇獎。”趙純良笑着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蘇夜夜,說道,“你把我叫來,是有什麼事麼?”
“就大家一起來聊聊天,難得來一次。”蘇夜夜笑道,“特別是川口先生,這家酒店能夠在澳市落地,川口先生可謂是居功至偉…”
“蘇先生誇獎了,能夠和蘇先生這樣的人合作,也是川口的榮幸!!”川口神奇又是一臉正經的說道。
趙純良並不是很瞭解蘇夜夜這個酒店的情況,所以也沒插話,隨便拿了張椅子坐下後,就安靜的聽他們聊天了。
這一聽下來,趙純良才驚訝的發現,這澳市的地下世界,竟然是川口神奇控制的。
這川口神奇,並不是倭國任何一個區的組長,而是水口組澳市區的組長!
這個發現讓趙純良真的有點接受不了,他在十三四歲的時候看過一部叫《古惑仔》的電影,對港式和澳市的地下勢利,自問有一些瞭解,港式那絕對是屬於洪興的,而澳市,不是說是屬於東興的麼?怎麼就變成了水口組的了?
雖然心裡十分好奇,但是眼下很明顯不是問這個事情的時候,所以趙純良繼續安靜的聽着。
聊了得有半個多小時,那鄧肯率先離去了,按照蘇夜夜之後和趙純良的介紹,那個鄧肯跟澳市的特首關係非常好,所以當時爲了能夠定下這個項目,蘇夜夜給了那個鄧肯百分之五的股份。
沒過多久,瑞格和川口神奇其也相繼離去,這時候,趙純良纔有時間將他的疑惑給提出來。
“爲什麼澳市,會被水口組控制?”
“這還不簡單,東興被剿了唄。”蘇夜夜聳了聳肩,說道,“東興在澳市做的太大了,結果碰到大清洗,扛把子連同好些個堂口的堂主,全部被送進了監獄,判的無期,終生不得保釋,結果大清洗完了之後,水口組的人就來了,殘存的那些東興小蝦米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因爲被大清洗給搞怕了,所以基本沒什麼人去反抗水口組的人,於是水口組就把澳市給佔了,我這人不怎麼喜歡鬼子,但是不得不說,鬼子很多東西比咱們強,你說這管理吧,東興的人管理澳市的時候,澳市亂的很,動不動的就是這個堂口對那個堂口,這個賭場派老千去弄那個賭場,今天老大被砍,明天老大全家被殺,反正很亂,後來小鬼子拿下了澳市,先把那些七七八八的混混都給打散了,然後又和當地的商戶搞好關係,總之就是把他們水口組在倭國的那一套都拿來了澳市,這幾年下來,澳市的治安整體好了許多,所以水口組纔沒有被澳市政府給端了。”
“畢竟是小鬼子,這事兒不能忍。”趙純良嚴肅的說道。
“不能忍?你小子,該不會是打算…?”蘇夜夜驚訝張着嘴看着趙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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