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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太正常。”王思薇眯着眼睛,低聲說道。
“看出來了。”趙純良笑了笑,說道,“都帶着傢伙呢,看來,應該是設好了局纔來邀請的咱們。我就在想呢,這麼些年就算通貨膨脹,那也不可能到了一千多萬人纔出現嘛。”
“那我們要怎麼辦?”王思薇問道。
“看長殷要怎麼辦。”趙純良笑着說道。
溫長殷站在趙純良的身前,聽到了趙純良的話,但是卻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他的手裡拿着籌碼,隨意的走到了一張桌子前頭,看着桌子上的賭局,觀察了一陣後,說道,“這牌,不好玩。”
旁邊那些早已經準備多時,似乎還有些緊張的人紛紛看向那發牌的人。
發牌的,是一個男人,身上穿着荷官的衣服,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算不上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紀。
那人將牌放到桌子上,看向溫長殷,說道,“那怎麼纔算好玩?”
“發牌的人,自己跳進了牌局,這本身就不好。”溫長殷笑着說道,“只有站在外面的人,才能夠玩好牌,你不行。”
“但我可以殺了你們。”中年荷官笑着說道。
話音落下,那些看似在貴賓室內閒散的賭客,有的從身上拔出了槍,有的從沙發上抽出了槍,更有的從花盆後拿出了槍。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至少有十幾把槍對準了趙純良等人。
“聖者,難能可貴。”中年荷官說道,“不過,死在我們麒麟傭兵團之下的聖者,也不是沒有,之前在聖諾國和英倫國的戰場上,我們麒麟傭兵團,就幹掉了三個聖者,聖者講究單打獨鬥,個人戰鬥力逆天,但是在協同作戰,並且拿着各種重型熱武器的傭兵面前,還是不夠看,特別是自從至強兵峰的事情發生之後,傭兵團更加多的訓練了對付聖者的手段,現在的聖者,已經不如從前那般,可以輕易的屠戮普通傭兵了。”
“看你們這些人的站位,確實很不錯。”溫長殷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拉出一張椅子,坐在了中年荷官面前,說道,“我們來玩玩牌吧。”
“哦?你還有心思玩牌?”中年荷官有些戲謔的笑了笑,說道,“你想玩什麼?”
“玩鬥牛,單純靠運氣,我想看看,我運氣到底好不好。”溫長殷笑道。
“賭注是什麼?別以爲你贏了我就可以讓你離開這裡。”中年荷官說道。
“你贏了,我放你一馬,你輸了,我也放你一馬,我沒想殺人,更沒想殺這麼多人,我只是來這裡玩玩,不過,這賭場的老闆,我是不打算放過了。”溫長殷一本正經的的說道。
“你在開玩笑麼?”中年荷官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說道,“你知道這賭場背後是誰麼?別說你們這隻有一個聖者,就算你們三個都是聖者,也沒有任何用,這賭場的老闆,可是你們惹不起的存在,就算我們麒麟傭兵團,也惹不起,不過好在我們團長與賭場老闆是朋友,所以我們才能在這裡布好了局等你來。”
щщщ● ⓣⓣⓚⓐⓝ● C〇 “玩麼?”溫長殷問道
“玩你嗎。”中年荷官直接將手中的牌扔到了溫長殷的臉上。
嘩啦一聲,紙牌紛飛。
“這裡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這裡面扔上一枚手榴彈,外面也聽不到爆炸的聲音,既然你們得罪了我麒麟傭兵團,那今天在這裡,你們三個人,就都得死!!”中年荷官殺氣沸騰的說道。
“本來只是打算來贏點錢被攆,還真沒想到,竟然能引出這麼一批人。”趙純良有些感觸的說道,“你說這是不是很奇妙。”
“有點。”王思薇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如果是酒店的人來攆咱們,那按照劇本來說,咱們得逃命,不過,這意料之外的狀況嘛,那就看長殷自己怎麼想了。”趙純良說着,看向溫長殷,說道,“你還記得麼,長殷最喜歡的,就是被敵人圍繞的感覺,因爲這樣可以體現他的智商優勢。”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難怪他現在看起來好像很興奮的樣子。”王思薇恍然大悟道。
“他不像你,你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衝鋒陷陣,爲這事兒沒少受傷。”趙純良一臉心疼的說道。
“那我以後不這麼幹了。”王思薇甜甜的笑了笑,緊緊摟住趙純良的手,說道,“以後我就膩歪在你身邊,當你最乖的寶寶。”
趙純良笑了笑,看向了溫長殷。
“你打算亂槍射死我們麼?這能帶來的成就感,似乎很有限。”溫長殷一點都沒有被對方嚇到,在那自顧自的說道,“一般而言,殺死一個人,最直接的方法,當然就是用槍,不過,用槍太快,一槍下去,人死了,完事兒之後,你會覺得非常空虛,我建議用刀,一刀刀,從身體的各個地方刺進去,先別刺要害,刺點其他的地方,這樣會流血,會疼,但是死不了,等後面血流的差不多了,人出現了虛脫的情況,再把人固定起來,然後開始削皮,一點點的把皮削開,當然,這方法有點太麻煩,我最喜歡乾的就是找一隻老鼠,放在人的肚臍上,拿鐵鍋蓋住,然後給鐵鍋加熱,這樣老鼠就想逃啊,他就得打洞,然後就挖開肚臍,跑進肚子裡,那纔有意思。”
“你…你是變態麼?”中年荷官黑着臉問道。
“變態?那怎麼可能,我只是想起來了一些事情,好像以前,逼供這類事情都是我來幹,我掌握了不少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溫長殷說道。
卡擦一聲,一把槍頂在了溫長殷的腦袋上,保險栓已經打開。
從中年人拔槍的速度來看,這人絕對是一個高手。
“信不信我先一槍崩了你的腦袋 ?”中年荷官問道。
“別嚇唬我了。”溫長殷嘆了口氣,擡起手,抓在中年荷官的手槍上,往下慢慢的拉了下來,說道,“你們布這麼個局,根本就沒想着殺死我們,要真想殺死我們,早就開槍了,何至於在那浪費那麼多時間,我猜你們無外乎是想要做做樣子,然後看能不能從我們身上要點好處,其實哪裡有那麼複雜啊,直接說就可以了嘛,非得搞出這樣的架勢。”
“哈哈哈哈!”中年荷官忽然大笑了起來,他把槍放了下來,說道,“你很聰明,我發現從一進來,我們就一直按着你的節奏在走,本來我感興趣的只是那個聖者而已,現在我忽然對你也有興趣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麒麟傭兵團的團長,傑森.郭達森,我想邀請你,還有那位聖者,加入我們麒麟傭兵團,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不過 ,如果你們拒絕的話,那位聖者重傷無常這件事情,我就不得不和你們好好的計較一下了。”
“挖牆腳,那也得看我們團長樂不樂意了。”溫長殷笑着看向了趙純良。
“團長?”中年荷官愣了一下,看向趙純良,說道,“這人,是你們團長?你們是什麼傭兵團?”
“上帝之手。”趙純良淡淡說道。
“上帝之手?”中年荷官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團長,不是你這樣的,我見過他,他是傭兵協會的副會長,和你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碰到了一些事情,長歪了。”趙純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回頭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給你證明一下,不過現在嘛,沒那個時間。”
“不管你是不是上帝之手傭兵團的團長,今天的事情,你要是不給出個說法,那你們別想從這裡離開,就算你們有一個聖者,也不行。”傑森.郭達森臉色陰鬱的說道。
“沒意思了,都不按着劇本走。”趙純良有些惱怒的嘆了口氣,說道,“長殷,走吧。”
“行。”溫長殷起身說道,“回酒店吧。”
趙純良點了點頭,轉身要走,卻發現來的路已經被槍手給堵住了。
“你覺得,我會就這麼讓你們走麼?”傑森.郭達森冷聲問道。
“讓開。”趙純良簡單的說出兩個字。
一股外人看不到的精神力波動,從趙純良身上涌出。
砰砰砰砰!
所有拿着槍的人,幾乎同時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傑森.郭達森也同樣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石柱上,吐出了一口血。
“這就是聖者的手段麼?”王思薇好奇的問道。
“你也會這種手段,不是麼?”趙純良笑着摟着王思薇的肩膀,推門而出。
“別說是麒麟傭兵團,就算是整個傭兵協會加起來,也不夠我們看的。”溫長殷笑眯眯的對傑森.郭達森留下這麼一句話,隨後也跟着一同離去。
傑森.郭達森許久之後纔有力氣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他看着已然消失的趙純良等人,連忙拿起了手機。
而這時候,在賭場內。
elisa在李強的帶領下,正穿過賭場,走向通往三樓的一個私密樓梯。
忽然有一個熟悉的人影在elisa的面前一閃而過。
elisa愣了一下,當她再次去尋找那人影的時候,卻發現那人影已然消失不見。
“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elisa疑惑的站在原地。
“elisa小姐,請這邊走,我們老闆已經等候多時了。”李強笑着說道。
“嗯,好!”elisa點了頭,放下心中疑惑,和李強一起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