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撕逼大戰永遠比男人硬碰硬的對着幹來的好看。
小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不遠處好像剪不斷理還亂的三個人。
只是趙純良的一個眼神,讓他們果斷的離開了大廳去了後院。
“你又是什麼人?”思穎怒視着南宮鳳鸞,叫道,“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那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良兒指手畫腳?”南宮鳳鸞反問道。
“你的良兒,他?”
思穎不敢置信的指着趙純良,許久之後她慘然笑道,“當初我就跟我姐說過,你只不過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現在看來一點都沒錯,這才三年,我姐才走三年,你就有了新歡了,是啊,難怪你能活的這麼好,原來是又重新開始了,我真爲我姐不值,真是不值啊,爲了這樣的男人死了。“
“老孃是良兒的姐。”南宮鳳鸞這時候卻沒有順着思穎的話去接着說,她冷笑道,“我是他姐,護着他,怎麼了?”
“姐?你也有姐啊?那剛纔真是可惜了,一槍沒打死你。”思穎冷笑着說道,“如果剛纔打死你了,那他,也就能嘗一嘗姐姐被人殺死的滋味了。”
“王思穎,你走吧。”趙純良指了指門口。
“我爲什麼要走?我姐死的那麼慘,我今天來這裡,就是要幫她討一個公道的,你憑什麼害死我姐,你憑什麼?”王思穎咬着牙質問道。
“你以爲是良兒想害死你姐的?你姐死了,誰最痛苦?良兒最痛苦,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愛情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你姐既然跟了純良一起走,就肯定做好了離開他的準備,這是每一個走上他們這一條路的人都需要有的覺悟,如果怕死,你姐還會跟純良在一起麼?誰都不希望誰死,誰都想好好活着,但是有時候,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更痛苦你知道麼?”南宮鳳鸞盯着王思穎說道。
“痛苦?可我不覺得他痛苦啊,我看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還和你這個姐姐有說有笑的。”王思穎冷笑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更痛苦麼?”
“良兒的痛,你是永遠不可能理解的。他的愛人,他的戰友兄弟一夜之間都離他而去,這是怎樣的悲痛?”南宮鳳鸞悲憤的搖了搖頭,擡起手,指向門口,說道,“你走吧。別再出現了在我們面前了。”
“讓我走?行,我走。”王思穎盯着趙純良,說道,“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在這裡,那我會經常來找你的,我要讓你看着我,讓你想到我慘死的姐姐,我要讓你以後的日子,都不再安寧,你等着,你給我等着!”
說完,王思穎轉身離去。
趙純良默默的嘆了口氣,看着南宮鳳鸞,說道,“鳳鸞姐,謝謝你。”
“扯那沒用的幹啥,晚上讓我受個孕比說謝謝有用的多了。”南宮鳳鸞曖昧的對趙純良眨了眨眼睛。
趙純良苦笑了一下,說道,“鳳鸞姐,你這麼優秀,想要什麼男孩子沒有,非得我這樣的?”
“自從當年第一次拉着你的手的時候,我就一輩子認定你這個人了。”南宮鳳鸞笑了笑,說道,“我親眼看着你從一個小男孩長成了現在這樣的大男人,我看過你的努力你的付出你的悲傷你的快樂,你的一切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並且一直想要給你生孩子,就是這麼簡單。”
“早點睡吧。”
趙純良伸手捏了一下鳳鸞的臉,說道,“這幾天好好休息。”
“你…”
鳳鸞有點呆了,因爲趙純良還是第一次對她做這樣親暱的動作,一般來說兩個人但凡有肢體的接觸那從來都是她南宮鳳鸞主動趙純良被動了,可是現在,趙純良竟然主動了一次?
南宮鳳鸞的一張臉,不知道怎麼的,瞬間就紅了起來。
“你臉紅了?”趙純良笑道。
“你,你這個混蛋,竟然敢調戲人家!!”南宮鳳鸞一把揪住趙純良的衣領,說道,“說吧,晚上哪開.房?”
“各回各家,各睡各牀。”
“呸,無能。”
“嘿嘿。”
經歷了跟南宮鳳鸞的嘴仗之後,趙純良的心情着實好了不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林曉夕早就睡了,趙純良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躺下,就收到了南宮鳳鸞的短信。
“我已經洗好澡了,你 確定不來嚐嚐鮮麼?絕對原裝的哦!”
趙純良笑了笑,回道,“原裝的 技術都不行,還是算了吧。”
“那要不我找個男人培養半年再找你?”南宮鳳鸞立即就回了一條消息過來。
“少造孽,哪個男的培養你半年不得少活三二十年的?睡了,晚安。”趙純良回道。
“那好吧,過去的事情終究是過去了,別再想那些事情了,知道麼?人不能活在過去。”
“我知道,謝謝你,鳳鸞姐。”
將手機扔到一旁,趙純良雙手抱頭,躺在牀上,看着頭上的天花板,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一天又過去了。
這幾天的海天集團,似乎都籠罩在一種極度的緊張與興奮當中,整個公司都在傳言,公司的最新產品魅影5號已經快要研製成功,目前正在做最後的檢測,只要能夠達到理想的狀態,這款香水,將有可能成爲海天集團重振河山的一款香水。
林思伊跟黃媛都忙得不可開交,她們幾乎將所有能給的資源,都給了研發部的人,而研發部的人也確實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終於研製出了新一款的香水,魅影5號。
沒錯,魅影5號已經被研製出來了,公司裡大多數人並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而林思伊跟黃媛卻是老早就知道了。
兩人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將魅影5號研製成功的消息也給壓制了下來,按照他們的想法,魅影5號雖然已經研製好了,但是絕對不可能隨便的搞一個發佈會就把產品給公佈了,他們一定要先把氣氛烘托起來,讓大家在半信半疑的期待中,見到真正的魅影5號,到時候這魅影5號絕對能夠一炮打響。
林思伊忙的幾乎已經忘記了趙純良。
要不是家裡的母親今天吃早飯的時候提起趙純良,林思伊都忘了自己的未婚夫其實還呆在自己的公司裡。
一想到趙純良,林思伊突然發現這貨好像很久沒有在公司裡興風作浪了,該不會 是純良從了良了吧?
林思伊特地在中午空閒的時候去了一趟趙純良的辦公室,結果發現,趙純良的辦公室裡竟然沒人!
這不關注他的時候,覺得有這個人沒這個人都無所謂,公司都照常運作,可是這一關注,林思伊就覺得不行了,你雖然是我的未婚夫,但是你也是拿我錢的員工啊,怎麼可以說翹班就翹班?
林思伊給趙純良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趙純良才接起來,聲音聽着有些慵懶。
“幹嘛?”
“你還想不想來上班了?”林思伊問道。
“想啊,怎麼不想了。”趙純良說道,“我這每天唸叨的可都是你呢,恨不能天天待公司裡跟你雙宿雙/飛。”
“你別扯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我給你半小時,馬上出現在你的辦公室裡。”林思伊說完,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在海市的某處。
趙純良拿着他那把黑色的雨傘,拄在地上,無奈的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他的面前是一個面朝下倒着的人,那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升級。
“還有十八個。”
趙純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看着紙上一個個的名單,自語道,“半小時,殺十八人,時間差不多。”
說完,趙純良轉身離去。
這一天的海市,算是比較不平常的一天,因爲在這一天,整個海市,有二十三個人死了。
對於一個數百萬人口的城市,每天死幾百人都沒什麼奇怪的,可是奇怪的是,這二十三個人全部都是被謀殺,而且全部一擊必死,全部滴血不流,更詭異的是現場沒有留下任何作案者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二十三個人,就好像是被隱形的殺手給殺了一般。
市局專門爲這個事情成立了專案組,省裡頭也派了專家過來調查,結果就是沒有結果,而這也成爲了海市公安史上的一件無頭懸案。
而此時,這樁無頭懸案的製造者趙純良,正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有點出神。
他在想一個事情,自己當年的那把匕首,爲什麼會出現在王子健被殺的案發現場。
趙純良問過了卡非,可是卡非說那把匕首是上面的人交給他的,至於那把匕首哪裡來的,他也說不清楚。
趙純良覺得,自己當時戰敗,把匕首給丟了,被人撿了不足爲奇,可是被撿了之後對方肯定會觸碰到匕首,要麼拿去用要麼拿去賣,匕首上面絕對不可能在三年後還有自己的指紋。
一個指紋保存三年,除非是刻意保存,不然根本是不可能做的到的。
而如果是刻意保存,那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爲,在三年前,就有人打算拿這把匕首做文章!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方可就真的是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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