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2 你這是在找死
神宗是東方最強,秘宗是西方最強,佛宗和教廷的勢力,即便是聯合起來,也沒有單一的神宗或秘宗強,也正是因爲神宗與秘宗這兩個實力最強的爭鋒相對,明爭暗鬥,所以佛宗和教廷纔會有生存的空間,不然的話,早就被滅掉了,可是現在,神宗竟然和秘宗聯合,媽的,佛宗和教廷肯定要被滅,而且還是毫無翻身的機會。
清溪子說道:“你錯了,不管什麼時候,神宗都不會和秘宗聯手的!”
“不會聯手,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吠陀指着禹寒七人問道。
媽的,明明是復活術可以做到的事情,而當今世界,唯有布萊恩才掌握復活術,不是聯手是什麼。
ωωω¤ Tтkan¤ Сo “我徒弟,也掌握復活術。”清溪子說道。
“你說什麼,禹寒掌握復活術!!。”吠陀大驚道。
復活術可不是一般的秘術,說它厲害,其實也不厲害,畢竟復活術不是什麼攻擊類型的秘術,更不具備任何防禦能力,可是復活術卻可以把死掉的人重新復活,這簡直就是一個超級BUG,不僅可以復活別人,甚至是自己被殺,只要不是死的連渣都不剩,也可以在死後復活。
這樣的秘術,只能用逆天來形容,也正是因爲復活術太過變態,所以掌握者非常稀少,偌大的人界,唯有布萊恩一人掌握,有了復活術,布萊恩等於就是不死的化身。
可是復活術並非無懈可擊,只要將對方徹底殺死,神格破碎,肉身毀滅,就沒辦法復活。
如果想要徹底殺死布萊恩,當然是有辦法的,直接把他打死,然後碾壓的連灰都不剩下,那他就別想再次復活。
畢竟只要殘存有絲毫的灰燼,布萊恩就可以作爲依託,然後重新復活。
當初能夠復活趙文翠和楊紫棋,就是因爲禹寒保留着她們兩人的骨灰,只要有關於復活者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一根頭髮,都可以順利地復活,可若是連一根頭髮都沒有剩下,那就徹底無奈了。
但是,想要殺死布萊恩,並且把他打的連灰都不剩下,談何容易。
這廝可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古董,除了復活術之外還有別的手段。
清溪子哈哈大笑,然後說道:“迄今爲止,掌握復活術的,就兩人,分別是布萊恩和我徒弟!”
佛宗陣營,諸多高手看到這一幕,都是驚駭欲絕。
這次大戰,本來是七勝六敗,也就是說,佛宗死了七人,神宗死了六人,彼此雙方損失差不多。
可是,清溪子的這個徒弟竟然掌握復活術,這樣一來,死的又被複活,等於就是沒死一樣。
可是佛宗死的這七人,可是真真正正地死了。
本來挺划算,現在非常不划算。
簡直就是吃了大虧。
吠陀盯着清溪子,而後說道:“你可真夠陰險的!”
“我清溪子向來光明正大,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第一,佛宗全體成員效忠我,第二,神宗與佛宗開戰,徹底殺光,一個不留。”清溪子沉聲說道,聲音震天,在場所有人都聽的非常清楚。
此話一出,佛宗陣營無不大驚,就連神宗陣營也都是詫異非常。
因爲這個事情,神宗成員並不知情。
本來是來觀戰的,卻沒想到,副宗主清溪子還有這樣的大陰謀。
“清溪子,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吠陀驚駭欲絕地問道。
雖然佛宗和神宗有些不愉快,但是佛宗忌憚神宗,所以從來都沒有撕破臉皮,畢竟四大組織,彼此之間的摩擦是必不可少的,但也沒有必要惡化到這種地步吧。
神宗竟然要滅掉佛宗,這讓吠陀怎會不震驚。
神宗的勢力,根本就不是佛宗所能抗衡的,如果神宗執意滅掉佛宗,那佛宗肯定要完蛋。
“局勢已變,不得不爲之,吠陀,你休要責怪我,在神宗剷除佛宗的同時,秘宗也在剷除教廷,用不了多久,人界就會剩下神宗和秘宗兩大勢力,其餘的,都要被消滅。”清溪子說道。
吠陀聽後,徹底蛋碎了。
做夢都沒有想到,神宗和秘宗這兩大組織,竟然要滅掉佛宗和教廷。
“任何選擇,儘快做決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清溪子說道。
吠陀如何抉擇。
媽的,這還有選擇嗎。
效忠清溪子,吠陀肯定是不願意的,他可是佛宗宗主,儘管他打不過清溪子,但是清溪子想要殺他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可要是和神宗開戰,那佛宗肯定會慘敗,因爲神宗人多勢衆,佛宗根本就不是對手。
不想效忠,更不想開戰。
吠陀非常蛋疼。
但是卻沒有第三種選擇。
“清溪子,即便神宗真的要滅掉佛宗,那神宗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殺敵一千自毀八百,這對神宗並沒有什麼好處。”吠陀說道,希望還有迴旋的餘地。
清溪子輕哼一聲,說道:“佛宗的天龍八部陣和六字大明咒確實非常厲害,但是吠陀,我既然敢來,並且揚言要滅掉佛宗,那我肯定是有備而來!”
吠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佛宗最大的仰仗便是天龍八部陣和六字大明咒,而對於這兩大法門,清溪子自然是清楚的很,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既然他敢揚言,那肯定是有備而來。
現在的難題是,拼死般抵抗還是卑微地妥協。
如果是效忠,清溪子肯定會讓佛宗這些高手發出血誓,因爲這樣比較保險,除此之外,口頭名義上的效忠,那都不切實際,一旦發出血誓,那他們就將徹底失去自由,從今往後要對清溪子唯命是從,清溪子讓他們死,那他們就絕對活不成。
從高手變成傀儡,對於高手來說,這簡直比死還要痛苦。
拼死抵抗,即便是全軍覆沒,也要拉上很多墊背的。
雖然是必輸無疑,可即便是輸,也不會讓神宗勝的太划算。
吠陀站起來,怒視着清溪子,然後哈哈大笑,說道:“清溪子,你這是在逼我!”
清溪子輕笑一聲,冷聲道:“你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