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物局,在孔繁峙的帶領下,五人來到倉庫。孔繁峙和單霽翔都以爲,禹寒這是要提前看看倉庫到底夠不夠大,然後再把文物搬運過來,但是他們怎會想到,禹寒直接便將神戒內的一萬多件文物全都釋放出來,頓時間便擺放一地,並且分爲三個區域,瓷器、絲綢、成衣,傳說中的珠寶首飾,黃金玉器,一件都沒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禹寒便施展讀心術,強塞給他們的意念就是,禹寒用好幾輛大貨車將這批文物陸續搬運到這裡。
孔繁峙放眼望去,五顏六色的,而且還是一萬多件,如此驚爲天人的文物,讓他這個文物局局長也是嚇了一跳,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似的,然後問道:“禹先生,這麼多,你是如何從地宮裡面搬運出來的啊?”
“僱傭一批人,一件一件往外搬,折騰了好幾天呢。”禹寒說道。
“這麼多文物,各個都是價值連城啊,幸虧消息沒有傳揚出去,不然的話,必將惹來麻煩。”單霽翔說道。
“嗯,保密工作做的還行,全都裝車之後,就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生怕路上再出什麼麻煩。”禹寒說道。
“禹先生辛苦了,你這是爲我們國家文物界做了一件天大的貢獻啊。”孔繁峙感慨道。
“應該的,應該的。”禹寒謙虛地說道。
“馬俑......駱駝俑......武士俑......侍女俑......天王俑......天啊,竟然是龍俑。”單霽翔站在瓷器區域仔細地查閱吧,然後驚呼道。
“什麼,龍俑,在哪裡,在哪裡?”孔繁峙極度震驚,然後趕忙跑過去。
唐三彩器物形體圓潤、飽滿,與唐代藝術的豐滿、健美、闊碩的特徵是一致的。唐三彩的造型豐富多彩,一般可以分爲動物、生活用具和人物三大類,而其中尤以動物居多。三彩人物和動物的比例適度,形態自然,線條流暢,生動活潑。在人物俑中,武士肌肉發達,怒目圓睜,劍拔弩張。女俑則高髻廣袖,亭亭立玉,悠然嫺雅,十分豐滿,動物以馬和駱駝爲多。
在瓷器堆裡看到了一個龍俑,讓孔繁峙和單霽翔都是吃驚萬分。
龍俑在全世界範圍內,至今都未發現過。
且看那尊龍俑,高達半米,下面以一座山峰做底座,以黃、褐、綠爲基礎釉色,氣勢磅礴,栩栩如生......
兩人跑到跟前,蹲下身子仔細觀摩,可謂是瞠目結舌。
“壯觀,壯觀,驚爲天人啊,唐三彩當中竟然還有以龍爲形象的俑,這真是天大的發現啊。”孔繁峙激動地說道。
“唐青花瓷,這麼多......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孔繁峙欣賞完這尊唐三彩龍俑,再去看周圍的,難以置信地說道,有點語無倫次。
“我的媽啊,這麼多絲綢布匹......”單霽翔看向絲綢區,蛋都快要碎了。
“還有成衣,保存如此完整。”孔繁峙的眼珠子都快要跳出來了,感覺自己在做夢。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林玉龍對文物沒什麼研究,但是看到堆積如山的文物,也是瞠目結舌。
“我的天,這麼多文物,要是落到不法分子的手裡,豈不是要發了?”林玉龍驚駭道。
“就是害怕再有變數,所以我就趕緊把這些文物帶回京城,交給國家保管,我也能放心啊。”禹寒說道。
此時的孔繁峙和單霽翔完全把禹寒給忽略了,看看這個,摸摸那個,非常歡騰,就像孩子似的。
“禹寒,你這絕對是大功一件啊,我會向上面如實彙報的。”林玉龍說道。
“算了,我可沒想過拿這個邀功行賞,再說,我想要的獎賞,林玉龍已經給我了。”禹寒說道。
“我給你什麼了?”林玉龍迷茫地問道。
“蘇姐啊,這就是我最想要的獎賞,所以別的不需要了。”禹寒看着蘇傾城,微笑着說道。
林玉龍張了張嘴巴,看着兩人,然後哈哈大笑:“你這小子真會說話,怪不得這麼快就把蘇蘇給......”
後面的話他沒說,不過都懂的。
蘇傾城再一次臉紅,心道這林玉龍也真是的,這種話就不能揹着她說嗎,非要當着她的面兒說,明明知道她臉皮薄,還總是說,讓人家情何以堪啊?
“好了,我們走吧,讓他們兩個繼續在這裡陶醉吧。”禹寒說道。
“嗯,我還要儘快給上面彙報才行,不過現在,我們先去吃飯,好好地慶祝一下。”林玉龍說道。
“多喝幾杯!”禹寒說道。
“必須的!”林玉龍哈哈大笑,然後對着孔繁峙和單霽翔說道:“孔局長,單院長,你們慢慢在這裡審閱,我要向上面彙報工作,就先走一步。”
兩人看的太入迷,根本就沒搭理林玉龍。林玉龍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對着禹寒說道:“我們走吧。”
三人開車離開文物局,便去京城飯店。
路上,顏飛給禹寒打來電話。
“兄弟,你來京城了?”顏飛問道。
“你的消息挺靈通啊,我剛到,現在跟林局長一起呢。”禹寒笑着說道。
“我也剛從莫斯科回來,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們。”顏飛說道。
“正在去京城飯店的路上,你直接去那兒吧。”禹寒說道。
顏飛哈哈笑道:“好,今晚必須跟你多喝兩杯。”
“一醉方休啊。”禹寒說道,反正他現在是萬杯不倒,喝再多也沒事。
況且,顏飛這個傢伙,人品非常不錯,也算得上是人中龍鳳。顏家在京城很有勢力,不管是軍界還是政界。顏飛有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沒有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似的整天鬼混,倒是在做這種賣命的行當,不得不說,這小子很有個性。
“我聽林局長說,你把蘇傾城給拿下了?”顏飛問道。
蘇傾城是什麼類型的女人,他可是瞭解的很,以前也對她產生過愛意,試圖追求過,然而蘇傾城根本就不給他任何機會,總是讓他在衆人面前下不來臺,所以漸漸地,就對她失去了興趣。用他的話說就是,這叫做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