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黎翠婷魂飛魄散地痛哭,陳逆楊責備道:“你哭什麼,禹寒不在,你就是這裡的主心骨,將帥都投降了,小兵們還支撐什麼?”
黎翠婷聽後,覺得陳逆楊說的非常對,自己是店長,哪能帶頭軍心散亂,整天想着跟禹寒玩曖昧,如今遇到了大事件,就手足無措了,自己憑什麼去做禹寒的情人?不能替他分擔,就知道從他那裡獲取,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跟他玩曖昧?
想到這裡,黎翠婷變得堅定了起來,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然後便過去對那些店員們說道:“姐妹們,我們一定要挺住,要相信哥哥,一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這是栽贓陷害,警方也是跟我們站在一起的,我們沒什麼怕的,打電話報警,趕緊把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給清理走。 ”
李向宇很快便帶着人來了,這是第三天了,尼瑪的,自己做了這麼多年局長,大大小小的案件遇到過不知多少起,但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如此蛋疼的案件。
對死者進行仔細摸查,一切都很正常,怎麼會無故地猝死呢?
不是警方廢材,只是陳家研製的藥劑太厲害了,利用現代科技手段,根本就發現不了。
秦永雙有點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女婿以後還怎麼在上海灘混?
於是他便通知警方、電視臺,封鎖一切消息,電視臺、報社、網站,撤銷一切有關內容,誰再敢報道一次,就讓他在上海灘消失。
迫於秦家的淫威,電視臺、報社和網站這些機構,不得不服從。
一時間,似乎安靜了很多。
楊蕊、竺依香、江燕曦,這幾個女人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都爲禹寒十分擔憂。
但是她們給禹寒打電話,都沒打通。
因爲之前禹寒說過,這是廣東陳家搞的陰謀,現如今,不能關門停業,畢竟這是第三天,明天還有一個受害者要來報道。
禹寒這樣做,真不知道是仁義還是另有玄虛,反正黎翠婷和莉莉她們幾個都到了崩潰的邊緣。員工們跑了三四個,另外也有五六個請假的。依舊在這裡堅持上班的,黎翠婷都記在賬上,相信等禹寒醒來之後,肯定會對她們格外重賞的。
李向宇安排兩名便衣在美容院蹲點,另外,藥監局的也派人來了,對美容院的那些中藥進行仔細調查,公安部門成立專案小組,就此事展開深入調查。
禹寒的做法也讓陳雲秋大感意外,他私下裡尋找到了四個目標,本以爲接連犧牲兩個,禹寒就會果斷把美容院關門,等緩一陣子再說,結果這廝淡然自若地一直不關門,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巴建東對於禹寒交代的事情,那可是非常地重視。
禹寒被刑警隊的趙雪帶走之後,他便開始聯繫人手,混了這麼多年,他身邊也是有着一竿子靠得住的小弟。這種事情,人太多沒意思,四五個夠用就行。
當天晚上,巴建東等人便趕往杭州。
先要打探消息,這需要兩天時間,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的小偷都開始講究軍事戰略了,更別說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了,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絕對不能貿然下手。
而這兩天,巴建東就在杭州的那些風月場所花天酒地,用他的話說,這叫做調查行情,學習經營理念,取長補短,然後才能讓自己的生意做的更好。
第二天晚上,巴建東住的酒店套房裡面,四個手下圍坐在桌子前,商量着今晚的計劃。
一個手下將這兩天所拍到的照片攤在桌子上,然後指着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說道:“老闆叫苗江,四川人,45歲,老婆是杭州本地的,喏,這是他女兒,很漂亮,今年20歲,在上大一。她女兒叫苗珍,也不是什麼好鳥,整天泡夜店,三天兩頭讓人日。這是苗江的情婦,叫趙胤胤,是個大學生。這是苗江的住處,這是他給趙胤胤買的房子。苗江這貨比寒哥提前半月註冊了仙顏露的商標,沒有黑道背景,是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
巴建東皺着眉頭抽了口煙,然後說道:“提前半月,他怎麼得到的消息,這裡面肯定另有玄乎。而且,他敢問寒哥張口勒索一億,背後肯定有大靠山,不然的話,不敢這麼猖狂。”
“嗯,這是他這一月來的通話記錄,這個號碼,是上海張氏集團老總張靜宇的,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那個手下說道。
“我靠,上海灘的宇少。”巴建東驚駭道。
“是啊,宇少在上海灘,那可是風雲人物,黑道大哥,生意做的也是紅火的很,背景很強大,沒人敢惹他。”一個手下說道,對張靜宇可謂是崇拜的很。
巴建東汗顏道:“怪不得敢這麼猖狂,原來是宇少的狗腿子,看來這件事情,肯定是宇少在整蠱寒哥。原本以爲是個不長眼的小角色,特麼的,竟然牽扯到了宇少的頭上,這下蛋疼了。”
“大哥,那我們怎麼辦?做還是不做?”那個手下問道。
“宇少惹不得,寒哥更得罪不起啊,寒哥讓我做這件事情,說是以後讓我跟着他混,我要是半途而廢,那以後還混個基波毛啊。”巴建東左右爲難了,不知道何去何從。
“大哥,你覺得宇少和寒哥相比起來,他們倆誰厲害?”一個手下問道。
“宇少背景很強大,他老子在南京就是地下皇帝,京城也有很廣闊的人脈,宇少單槍匹馬在上海灘打拼,沒有藉助他老子的半點勢力,現在也是混的風生水起,不過很多人都在暗中助他。寒哥呢,那更霸氣,原本一個苦逼吊絲男,剛來上海就勾搭上了秦司令的閨女,然後是楊蕊那個極品總裁,開個美容院,紅火的不成樣子,而且,寒哥不是人啊,特麼的會異能,那天你們看見沒,隔空取物,尼瑪差點把我嚇尿了。”巴建東說道。
“大哥,你可要考慮清楚,寒哥現在是有意招攬你,宇少雖然厲害,但他可沒招攬你的意思。”那個手下提醒道。
“嗯,我知道,我現在只能硬着頭皮做了,不做的話,得罪了寒哥。把這件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得到寒哥的庇護,我也沒必要再去怕宇少。人都是被逼出來的,特麼的,蛋疼啊。”巴建東感慨道。
ps:求鮮花求票票,正版光榮,盜版可恥,跪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