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在安撫好兩個女人後,仙涵媗輕輕扯了扯安晨的病號服,惹來安晨一陣疑問。
“我……”仙涵媗眼神在三個女人身上看了一眼,咬着嘴脣。
“寶貝們,你們先玩。”安晨對其他三女擺擺手,衆女自然都不是笨蛋,懂得安晨的意思,點點頭,沒有追出去,不過夢兒就有些羞澀了,在衆女的面被叫安晨叫寶貝,這還不是她能夠接受的,只能羞澀。
兩人來到天台。
吹着夜風,安晨感到有些冷,仙涵媗靠近安晨,給了安晨一個不大但是很溫暖的擁抱。安晨也擁着對方,可心裡還是不解仙涵媗要說什麼。
“安晨,明天是我老師的葬禮。”仙涵媗淌滿淚水的眼眶,認真地看着安晨的眼神,說:“他做了一輩子老師,從三十歲開始,做教授,直到。”說着,仙涵媗眉毛微微顫抖,嘆了口氣:“直到那天的慘劇發生,安晨,你能答應我件事
嗎?”
“我答應。”安晨毫不猶豫地答應下,語氣堅定,不拖泥帶水。
“我想,我想給老師一個豪華點的葬禮,豪華點的墳墓,讓老師在下面,能樂得安心,老師就算想教學生了,也能有錢買,買。”仙涵媗又忍不住趴在安晨懷中顫抖,安晨心都碎了,嘆氣道:“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真的嗎?”仙涵媗在啜泣會後,慢慢地擡起頭,柔情似水的目光跟安晨的目光對視在一塊,讓安晨的心又是一陣動搖。
“我的女人,不疼,疼誰?”斜長的邪眼透露着邪氣閃爍的光芒,安晨嘴角勾勒起一個還從未在仙涵媗面前勾出的罪惡弧度,輕輕在她額頭一啄,拉着她下樓。
仙涵媗的事情答應後,安晨就跟衆女玩,玩了會衆女上另一牀睡覺,安晨抱住敢堂而皇之跑入自己懷裡的白美嬌,呼呼睡去。白美嬌惹來一陣除了夢兒外羨慕的目光,夢兒睡了十分鐘都被這目光盯醒,不由奇怪地看了看沁心跟仙涵媗的眼神,露出個偷笑夾雜無奈的表情,繼續閉上眼,睡覺。
一夜無話,
時間一晃來到第二天早晨,鳥語花香之時,門被敲響。
“嫂子們,晨哥,吃飯啦!”皇那破喇叭般的聲音再次將安晨這可憐的病人吵醒,女人們都在睡覺,安晨由於有傷在身,搖搖晃晃地走去開門。剛開門,就看到皇從一臉笑嘻嘻變成吃驚最後轉變爲恐懼的表情:“晨,晨哥,你,你這是腫麼回事?我看你臉色發青,嘴脣發紫,印堂發黑……”
“你他媽JB發射太快!”
安晨沒好氣地接過對方做的早餐,砰地關上門,惹得皇一陣笑。
“晨哥沒事就好咯。”皇吹着口哨離開。
“愛妃們,吃飯啦,吃完飯去參加涵媗老師的葬禮。”安晨那妖嬈地聲音將各個在夢中即將碰到小安晨的衆女們紛紛吵醒,衆女用一種幽怨如同被打入冷宮的妹紙的眼神看着安晨,看得安晨直髮憷。
“哎~!”
首先是仙涵媗站起身穿好衣服伸了個懶腰,美好的身姿一覽無餘,安晨恨不能上前就好好蹂躪一番,可惜了衆女都在,無法做到。仙涵媗十分得意地對看得到卻不敢吃的安晨拋了個媚眼,然後進入衛生間,其他女人們也紛紛從牀上爬起,一副沒睡醒的模樣進入衛生間。
等吃完飯後,已經是上午八點。安晨在一羣雄性目光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出病房,原因自然是其被四個女人前後左右攙扶着,四個女人還都是絕色傾城之貌,怎能不遭人妒。在醫生護士的強烈反對下,安晨還是辦好出院手續,仙涵媗回警察局請那些比較熟悉的朋友來參加,陳局長自然要來,沁心白美嬌夢兒三女都沒啥大事,安晨只是讓保鏢拿出家裡的那些藍色粉末衝出溫水讓夢兒喝下。
夢兒自然十分聽話地喝下,喝下後渾身頓時就變得暖洋洋的,跟那天的感覺差不多。不過說話時明顯感到嗓子又恢復了一成氣。
“再堅持八天,你的嗓子就完全好了。”安晨拍拍夢兒的香肩,笑道。
“嗯嗯!”夢兒甜甜地道:“夢兒恢復後,給晨哥哥唱歌,嘿嘿!”
“傻瓜。”
安晨撫摸了
下夢兒的髮絲,對於安晨跟其他女人之間的親密舉動,沁心倒是沒啥,已經見怪不怪,反正安晨再如何親密,有自己跟安晨親密麼?但白美嬌不同,白美嬌可是個十足的醋罈子,眼見安晨一而再再而三對夢兒做出那麼親密的舉動,白美嬌那個吃醋呀,直接就蹭上前,挽住安晨的左胳膊,夢兒挽住安晨的右胳膊,安晨再次悲劇地陷入了白美嬌的爭寵中。
今天的空氣十分不錯,雖說依舊很冷,還是有很多愛美的妹紙穿超短裙絲襪什麼的出來溜達,年輕人都八點左右出來,該上班的上班,該玩的玩,一時間,大街上朝氣蓬勃。
警察局內,仙涵媗已經邀請了許多警員跟她一塊,走到陳局長辦公室前時,仙涵媗禮貌地敲響門。
“進來。”
已經轉爲陳廳長的陳局長那沉穩的聲音傳入仙涵媗耳中。
“是!”
仙涵媗禮貌地開門,開門後,陳局長大跌眼鏡。眼前這人,是自己認識的仙涵媗麼?是整天沒事給自己找事的仙涵媗麼?衣冠穿戴整齊,表情神色嚴肅,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麼?
“詩函?”陳局長試探性地叫了一句。
“陳局,我今天想請您做我老師葬禮的參加人選,好嗎?”仙涵媗來到陳局長辦公桌前,用一種認真的眼神問道。
“好,好!”
陳局長連說幾個好,雖然不知爲何,可陳局長一看到仙涵媗的這種認真神色,就感覺有一把槍在指着自己腦袋似的,弄得自己喘不過氣,連忙答應。
“那好,陳局,就這麼定了。”仙涵媗十分感謝地對陳局長伸出手,陳局長一臉訕訕內心惶恐地跟仙涵媗握握手,隨後,看着仙涵媗遠去的背影,陳局長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這丫頭,今天怎麼了。”陳局長搖搖頭,開始看新的文件。雖說等會就得去參加老教授的葬禮,可已經貴爲廳長的陳局長,覺得自己還是多爲老百姓想想好。另外,陳局長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總覺得,自從仙涵媗遇見了安晨,仙涵媗整個人都變了,今天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