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輝想在大衆澡堂裡混浴一回,但是沒得逞,回了小四合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睡了,徐明輝就和宋小雨回了房間,很尷尬的互相笑笑,關燈脫衣服睡覺,這一睡就是天亮,實在是太舒服了,
徐明輝迷糊的睜開眼睛,宋小雨已經不在沙發上了,不由得苦笑,宋小雨還真是一個當小弟的料,要好好的對待啊,
穿上衣服走出客房,徐明輝看見宋小雨正在院子裡和老爺子下象棋,抓着腦袋很苦惱的樣子,老爺子則是笑眯眯的一臉得意,
“我下棋可是高手,女娃娃,悠着點,輸了要買油條豆漿。”
“知道,知道,欺負小女孩,丟人,不下了。”
宋小雨把棋盤推開,耍賴的就去了外面,看見徐明輝起來了,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出去了,
“宋小雨,等等,一起去吃早飯。”
徐明輝要追出去,但是一道寒光射來,砰地一聲砸在門口的磚頭上,竟然是老爺子手裡的鐵核桃,嚇得徐明輝和宋小雨不敢亂動,回頭看着老爺子,
“你可以出去,但是你小子要留在家裡,小妮子說了,不要你亂走,昨天讓你去洗澡是因爲你太髒了,也不知道沈家人怎麼招待你的,盡然不給洗澡,看來沈家老爺子過完七十大壽就沒機會過七十一大壽了,沈家的本根已經開始動搖了。”
老爺子話中有話的說道,頓時讓徐明輝冒出一身冷汗,昨天招待的有客氣有不客氣,確實古怪的很,
“知道了,但是早飯……”
“丫頭去買,回來報銷。”
老爺子不耐煩的說道,又閉上了眼睛養神,兩隻手一起按摩着自己的膝蓋,
“我去去,去買早點了。”宋小雨已經被鐵核桃嚇得六神無主,趕忙開溜了,
“老爺子你這是風溼吧。”
徐明輝蹲下來,笑呵呵的開始拍馬屁,
“是啊,年輕的時候跟着軍長去支援三八線,那年是冬天,回來之後就留下了病根。”
“是嗎,我家祖傳的中醫,我給你看看吧。”
“祖傳的中醫,好東西啊,現在都沒有真本事的,你有真本事嗎,有的話就看看。”
老爺子很開心的樣子,拍拍膝蓋,兩眼有神的盯着徐明輝,
“我去拿些工具。”
徐明輝笑着回房間裡,從寶玉里拿出針包和各種工具,躲在窗戶那偷看着外面的老頭,就剛纔鐵核桃那一手,自己絕對不是對手,這要是拍在自己的頭上,豈不是要開花了,心中對老頭的身份有了疑心,也不敢大意了,
拿着各種工具,徐明輝開始給老爺子看腿,
徐明輝治療過唐悠悠爺爺的風溼,有點經驗,所以熟門熟路的診斷了一下,心中奇怪,這風溼和唐老爺子的風溼不一樣,似乎不是簡單的風溼,
“怎麼,治不好吧。”老爺子笑起來,
“能治好,但是老爺子你把我關在這裡,我沒辦法給你弄藥去,這藥只有我才能買到。”
“想出去,呵呵……大黃,大黃。”
老爺子冷笑了一下,喊了一聲,外面跑進一隻大黃狗,乖巧的蹲在老爺子身前,
“這是……”
“看着你的,給你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後沒回來,後果自負。”老爺子殲笑道,
徐明輝有種嫁錯人的感覺,這世界上有人遛狗,但是徐明輝卻被狗遛着,自己在前面走,大黃狗在後面一直盯着,要有一點逃跑的跡象那就是一口咬下去,誰知道這狗有沒有打針,咬一口就狂犬了,太不划算了,
在小巷子裡,街坊領居看着徐明輝,都用一種今天又有人被大黃狗遛了的表情,一個勁的偷樂,徐明輝鬱悶了,難道大黃狗經常遛人嗎,
“小子,野丫頭的同學嗎。”
“是啊,對面學校的。”
“喲,升級了,哈哈……好自爲之吧。”
“什麼意思啊。”
“沒意思,就是讓你小心一點。”
“有生命危險嗎。”
“一般情況下沒有,但是如果你是禽獸,你就有生命危險了。”
“咳咳,幸好我不是,我是帥哥。”
“禽獸的第一標準就是帥哥。”
徐明輝一邊和街坊領居調侃着,一邊回頭小心着大黃狗,很快就走出了巷子,先是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幾種有藥物效果的蔬菜,又打聽了花卉市場買了十幾個花盆,再去了中藥市場,快到三個小時的時候纔回到了小院子裡,
院子里老爺子不在,宋小雨說是去外面找人下棋大殺四方去了,給徐明輝留了十根油條,兩碗豆漿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當我是豬啊。”徐明輝一邊吃一邊叫道,
“留一半當午飯,老爺子中午不回來,我預測中午沒飯吃,別進來,我補個覺,美容一下。”
宋小雨在房間叫道,把門反鎖起來,徐明輝在外面一臉鬱悶,
吃晚飯,徐明輝抱着花盆看了看小院子,走進廚房裡,頓時絕望了,這哪裡是廚房啊,有鍋碗瓢盆,但是卻沒有柴米油鹽,堆着一大堆東西,完全就是個改裝的倉庫,但是有地方就行,
徐明輝鬼鬼祟祟的把東西都搬進廚房裡,把廚房門反鎖起來,開始種植買來的藥材,
這一過就是兩天,老爺子只有早上和傍晚的時候纔會回來,眯着眼睛,手裡玩着鐵核桃看着徐明輝磨藥粉,雖然好奇,但是什麼都沒說,坐回藤椅上,想了想又忍不住的回頭看着徐明輝,
徐明輝沒理會老爺子好奇的眼神,繼續工作,終於在晚上的時候才熬製出一碗藥,放在小槐樹旁邊的石頭上,還沒等徐明輝喊人,老爺子就自己從房間裡走出來,一臉笑意,
“小子,好了。”
“好了,邊吃藥邊扎針,明天早上再來一次,老爺子的風溼就治好了。”
“真有自信啊,試試。”
徐明輝開始給老爺子扎針,心裡卻沒有底,因爲老爺子的病是雙重傷害而來,一是天氣寒冷,二是戰鬥留下的內傷,徐明輝可以百分百的治好天氣寒冷留下的病根,但是內傷卻十分麻煩,要一針見血纔可以,
徐明輝的第一針就用盡了全力,體內所有的真氣隨着這一針瞬間耗盡,銀針留在了老爺子的一個膝蓋上,但是徐明輝的身體卻是一陣搖晃,差點沒暈過去,的那時候這一切都值得,因爲老爺子的眼睛一亮,摸着被扎針的膝蓋,驚喜的看着徐明輝,
“小子有前途,可惜碰到了野丫頭,這樣吧,你白天可以出去,天黑之前必須回來,如果被發現了,就說是你自己溜出去的,不管老爺子的事。”
“好咧,我自個溜出去的。”徐明輝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這一針的真氣沒白白耗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