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與的計劃
“咳。。。咳。。。我說林兄，待會在笑吧，是不是先把事情給我說一說？”看着林與在那傻笑了半天，馬良這種善良的人類也受不了了。他覺得林與要是再笑下去，他就可以讓妹妹少做一份飯了。
“啊？哦！！我們剛剛說到哪裡了？”林與不知道從哪個宇宙裡面收回了自己的意識，看了馬良一眼，嘿嘿笑道。
“額，林兄似乎是要繼續說你的想法吧。就是經商的那個。。。”馬良好心地提醒道。
林與擦擦嘴角的口水，終於平靜下來，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一點一點說將出來：“我的想法，其實倒非常簡單。我是今天坐在你攤子上看到對面的那些書生，纔有了這個想法，可能也不算太完善。季常兄要是有自己的見解的話，也可以提出來。”
馬良點點頭，兩人的表情也漸漸地嚴肅起來。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要辦起一種輔導機構，教育輔導機構。額。。。你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馬良瞪着一雙大眼睛，活像一個好奇寶寶，臉上到處寫滿了問號。林與尷尬地咳了一下，我擦，跟古代人解釋現代概念，真是很鬱悶的事情。
“就是說，我們開一個店，專門給那些書生提供收費的幫助，告訴他們應該怎麼考試才能夠金榜題名，你明白不明白？就是專門讓教他們怎麼應付考試的。”
“這也可以？”馬良眼睛瞪得更圓了。他覺得眼前這位簡直在說火星語，如果他知道世界上有火星的話。
“教怎麼考試？還需要我們來教麼？私塾裡國學裡面的先生不都在教這個麼？”
“我們要做不一樣的。”林與嘿嘿一笑，繼續說道：“他們只是教的基本知識。我問你，季常兄在私塾國學中學的都是什麼？先生教的是什麼？”
馬良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先生教的當然是師詞、四書五經和經義講解啊。這些都是科試要考到的內容啊。”
“沒錯，先生教的確實是內容。也就是基本的知識，用古人的話來說，這應該是體。我們要教的則是用，就是怎麼使用這些內容的方法，也就是用。體用結合，纔是真正的才學。倘若只知道死記影背先生講的東西，有可能像季常兄這樣考上功名麼？”
“當然不能。”馬良讀書人的自負勁出來了。
“如果只是死記硬背的話，就去考帖經吧，一生都中不了進士！”
“那就是了。我們要做的，是告訴那些學子們，如何把他們學到的東西合理地運用出來。這也是我爲什麼非要季常兄幫忙不可了。你想想，說到運用這些的經驗，誰比的過高中舉人的季常兄呢？”
這一番話說的馬良有些飄飄然，但老馬畢竟不傻，可不會因爲這種話就上了林與的賊船。儘管臉上有了十分的笑意，他卻還是問道：“你說的這個設想確實是不錯。倘若真的可以做出來的話，肯定受那些書生歡迎。據我所推測，那些紈絝子弟十有**都會對此趨之若騖。可我們具體應該怎麼做呢？這個所謂的經驗或者說是‘用’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東西？我們要怎麼樣把它弄成可以傳授的學問？這些都是問題，如果不解決的話，一切不過是空話而已。”
“我當然知道。在我心裡已經有一套比較完備的方法了，還請季常兄提點提點。”
林與笑嘻嘻地站了起來，在客堂裡隨便走動了一下，接着道：“首先，我們要告訴他們的是，如何正確地在考場上發揮自己的水平。季常兄，你想想，有多少人確實是有真才實學卻甚至無法通過鄉試的？又有多少人因爲一些考場上的小問題根本發揮不出來自己水平的？我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出一本書，告訴那些書生們，他們在考試時應該做什麼。如何進考場，進了考場應該做哪些步驟，做題目之前如何給自己減壓，又如何審題，如何切題，如何入題，如何做題。做題之時應該使用怎樣的筆法格式才能贏得更高的分數評價，減少不必要的失誤。這些都是可以拿來大做文章的東西。”
林與 頓了頓，看了馬良一眼，才繼續說道：“本來這些東西，做起來非常地不容易。因爲我本身只是一個商人，沒有考試的經驗，我沒有辦法把這些東西短時間內總結出來，再把它們付之以書版。可現在不一樣，有了季常兄你，這些東西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以季常兄你的文才，寫這樣一個東西，肯定是手到擒來。”
馬良看着林與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卻是半天都沒有說話。正當林與以爲他要反對自己意見的時候，他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林兄高才，馬良中舉兩年來，生活艱難，拖累家人爲我受苦，雖然自負才高，卻連這麼一個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出來。實在是汗顏哪。不過，現在想來也算不上什麼。林兄此法不光是季常想不出，舉世讀書人無一人想得出啊。”
林與笑了笑，心裡卻是感慨，我這樣剽竊別人的創意算不算犯法啊？那個什麼X文的老總不會穿越過來找我麻煩吧。。。
“馬兄嚴重了。天下讀書人並不是想不出來，而是不願意去想。他們都沉浸在四書五經的拾界中，又如何看得起經商這種旁支末技？”
“林兄說笑了。經商一途，連當今聖上都是十分看重的，又哪裡說的上是旁支？只是，讀書人都有些自以爲是的壞脾氣而已。”
林與心想，那聖上哪裡是看重經商，他分明是經商經得鬼迷心竅了。。。賣別的見多了，公然標價賣官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好了馬兄，我又不是對讀書人有成見，你解釋什麼？你也不必如此吹捧我了，倘若你現在就把話說的太滿，聽到我後面的想法，豈不是要把我誇成天上的神仙？”
馬良面色一喜，急問道：“願聞其詳！”
林與正要說話，卻見廚房的那一方布簾下露出一雙秀氣的小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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