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嗒!“一聲細響,江燕的骨頭被段非給“摸“正了過來。
因爲突然的疼痛,江燕一下沒有忍住,櫻桃小嘴咬在了段非的肩頭上,段非的身體怔了下,卻沒有掙脫開來。
稍頃,江燕發覺到自己的冒失,趕忙將嘴巴從段非的肩頭上鬆了下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感覺這樣抱着段非挺舒服的,讓自己有點捨不得放手。
“段……段非!”突然,江燕的嬌軀明顯的震了下,喃呢着叫了段非一聲。
“嗯?”段非應了一聲,他自然樂意被江燕這麼抱着,胸膛對着胸膛,尤其是江燕胸前的那對鼓滿,他感覺無比的柔軟。
“彼……彼得好像不見了!”江燕疑惑的道了句,而她的眼睛還在看向四周尋覓着。
“什麼?”段非再也顧不得溫香軟玉,一把將江燕給鬆開,轉過頭來,這才發現,現場果然沒有了彼得的身影。
“該死的!”段非咒罵了句,他沒有想到就這麼一耽擱,彼得竟然就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麻雀與唐潔跟了上來,他們看到段非與江燕在一起時,露出了疑惑之色,而江燕則躲在了段非的身後,她不得不躲避,她身上的外衣剛纔被彼得給撕壞了一塊,顯得有些不雅。
“你們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段非疑惑道。
“你說的是彼得吧?我們沒有看到,你不是走在前面的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唐潔應了句後,直接對段非問道。
“呃!”這麼一問,段非有點語噎,難道要告訴唐潔剛纔自己忙着跟江燕親近,所以忽略了彼得讓他給跑了?
彼得能夠在自己眼皮地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一定是用了什麼秘法,不過,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被自己廢了人道,近期想要再出來作案是不可能的了。
“他被我打傷之後跑了!”段非實話實說道,卻隱瞞了其中的細節問題。
那個彼得是什麼東西,能夠從老大的手中逃脫?麻雀似乎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奸笑了下,卻沒有道破。
“聽你這麼一說,那兇手的確是彼得了,他以後再出來害人怎麼辦?”唐潔忿忿道,顯然她心裡非常的痛恨彼得。
“他想要害人也要換種手法了,自作孽不可活,他活不了多久的。”說着,段非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江燕的身上,接着道:“她叫做江燕,是我的朋友,小燕,這兩位是唐潔與麻雀,我們現在送你回去。”
一行人向着廢棄工廠裡走去,江燕的心裡有點惴惴不安的,一半是危機過後的後怕,一半是因爲剛纔與段非的親近;而段非的心裡更是複雜,不過這回,他想的倒不是女人。
對於彼得剛纔展現出來的形態,段非並不陌生,他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就有過和歐洲血族打交道的經歷,他能夠清晰的判斷出彼得的實力處在男爵層次,這也是他面對彼得發飆的時候非常鎮定
的原因,因爲男爵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血族,就是尋常人們口中的吸血鬼,屬於歐式的貴族,一脈傳承至今,已經沒有多少的成員,段非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血族的人混到海安市來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段非能夠斷定,海安市內不止彼得一個血族成員,他相信彼得也沒有離開海安市,說不定自己以後就會成爲他們的眼中釘,段非自己自然不怕,但如果因爲自己而讓身邊的人陷入危險的境地,他是非常不樂意看到的,尤其是彼得知道了這個工廠的存在,所以,他必須要快點摸索出血族的下落。
而這些心思,段非是不會讓江燕和唐潔知道的。
不一會兒,幾人到了廢棄的工廠裡,工廠的外面看起來很殘破,但是裡面卻收拾的很乾淨,一點也不顯得落魄,極光俱樂部的人看到段非和江燕一同回來,還帶了兩個陌生人,不覺都有些訝異,尤其是江燕的身上還穿着段非的外衣。
“段非,這是怎麼回事啊?”韓玉珠對段非詢問道。
“這是我的兩個朋友,路上的時候,我們碰到了小燕,就一同過來了。”段非解釋道。
韓玉珠的心思是怎樣的細膩,一眼就看出事情一定不像段非說的那麼簡單,不過段非沒有說,她也沒有多問,聽到唐潔與麻雀是段非的朋友,她招呼了起來。
“不用了韓姐,我們等會就離開,你們暫時落腳在這裡不要嫌棄,用不了多久外面的事我就能解決,到時候就是我們崛起的時候。”段非有點抱歉的說道,將韓玉珠安排在這裡實在是他不得已而爲之,讓她吃苦了。
“段非,”聽到段非的話,韓玉珠並沒有客套,臉色反而冷了下來,道:“我們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你再這麼見外,可不要怪韓姐翻臉不認人啊!不管怎麼說,我相信你。”
得到韓玉珠這麼肯定的迴應,段非心裡的障礙掃除,與衆人告別,帶着唐潔與麻雀一同離開。
“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再跟蹤我了!”將韓玉珠送到海安大學的校門口,唐潔冷聲對麻雀警告道。
雖然唐潔很不給面子,但是麻雀還真是沒有半點的辦法,他無奈的看向段非,段非說道:“放心吧,你的危機已經解除了,他的作用也就結束了,我不會再讓你跟着你的。”
“喂喂,老大,什麼叫做我的作用結束了?本少爺還有萬般的才能沒有展現呢,你不知道,這幾天來我可是爲你解決了不少覬覦嫂子的情敵。”聽到段非的話,麻雀不甘心的抗議道。
“哼,你以後再叫我嫂子,小心我讓段非教訓你。”唐潔哼了一聲,而後徑直向着學校裡走去,話雖然說的挺兇狠的,但是她知道麻雀是在保護自己,而這一切,都是段非安排的。
當唐潔走遠了,麻雀變得認真了起來,對段非說道:“老大,那個彼得,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很好奇,他是怎麼從你的手上走脫的?”
“你知道血族嗎?彼得就是血族的男爵,相傳,血族有不少的秘法,他應該就是用某種秘法走脫的,對了,我有些事要交代你……”在麻雀驚訝的表情中,段非對他交代了一些事,而後兩人分開。
海安大學距離公寓並沒有多遠的距離,段非走在路上,卻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不免想起前些日子麻雀對自己說的話,自己以前所在的圈子,對自己拋出了一億美金的懸賞……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段非悠閒的回到了公寓裡面,打開公寓的門,發現汪琳淋正穿着睡衣蜷臥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段非搖了搖頭,走過去就要將毛毯蓋在汪琳淋的身上,哪想知,這個時候汪琳淋醒了過來,她看到段非,頓時打起了精神,道:“段非,你回來了,小夭說她今晚不回來,所以我只留了你一個人的飯,我現在就給你熱熱去。”
說完,汪琳淋才發現段非的手中拿着毛毯,知道他是要披在自己的身上,心裡不免一陣感動,動作上更顯熱情了。
不一會兒,汪琳淋就端了一碗熱乎乎的面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段非也不客氣,坐在客廳裡吃了起來,他的心裡卻在感慨,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可是自己卻上了她的閨蜜,現在想起來,還真有點禽獸的感覺,段非心裡覺得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汪琳淋。
“段非,你在想什麼呢?”汪琳淋端坐在飯桌的另一邊,雙手撐着下巴,對段非問道。
“沒什麼,你這次出差是去哪裡啊?感覺怎麼樣?”段非迴應道。
“去日本考察去了,工作嘛,沒多大的感覺,要是有你陪我就好了!”汪琳淋跟個花季的小姑娘一樣,說出這句話之後,臉色變得紅紅的。
“會有機會的。”段非篤定的應道,隨後他一邊吃一邊與汪琳淋聊天,顯得很愜意。
吃完飯後,段非叮囑汪琳淋早點休息,而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汪琳淋則高興的收拾去了。
段非躺在牀上,心裡在想着一些事情,本來自己回到海安市不過是過着混吃等死的日子,順便查查看當年自己家離開海安市的原因,隨後卻無意中接觸到了唐楓的妹妹,知道唐楓沒有死的消息,更是與暗夜聯盟敵對,撇開這件還沒繼續深入的事情不說,邵白堂、宋金玉一夥人外,自己又與血族對上了。
“海安市,不同尋常啊!”段非兀自感慨了句,但是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這次回到海安市或許就能夠挖掘出自己小隊當年被迫害的陰謀。
當聽到汪琳淋上樓的聲音,段非一個鯉魚打滾,從牀上翻了起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剛纔段非在路上就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敢摸索到自己的門上來,那自己就讓他們有去無回吧!也好給其它對自己起覬覦之心的人看看,血影之名,威嚴猶在,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侵犯的。
段非打開房門,悄然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