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這一對男女的關係是師兄妹,而聽他們的對話,很容易讓人揣測他們是一對情侶關係。
突然有這麼一對堪稱是白馬王子與白雪公主的男女出現在會所門前,就連會所前站崗的工作人員也不禁看的愣住了,直到那二人走過來,就要推門而入,他們才清醒過來。
“二位,我們的會所今天歇業,不對外開放,還請諒解!”一名站在門前的門童開口對這對男女說道,說是門童,其實就是趙家的一名相貌還算親和的打手。
“歇業?不對外開放?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沒見你們會所門前掛出這樣的告示牌?是不是覺得我付不起錢,看不起我?”男女中那名男人神情頓時冷了下來,沉聲問道。
“不是的不是的,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這是老闆的交代!”那名門童趕忙禮貌的迴應道,顯得有點慌張。
其實“尚流”會所的人,哪怕是則個門童,也算是個見識過大世面的人,剛纔謝楠來的時候,他就拒絕的很果斷,但是在這個白衣男人的面前,他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壓力感,對方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舉動,舉手投足間卻仿似有一種霸氣。
這種霸氣,也可以稱作爲“帝王之氣”,是久居高位養尊處優而自然產生的,由此可見,這個白衣男子,要麼身居高位,要麼實力超強。
“什麼不是?我看就是,廢話少說,還沒有人敢阻擋我做什麼事,動不動的就歇業還開什麼會所,師妹,不用理他,我們進去,我今晚還就註定住在這裡了。”那名男子“豪氣”的道了句,眼下高傲之意彰顯無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師妹跟前落了面子。
說完,男子就要忽視那名門童而推門走進去,那女子倒是相對好說話些,迴應道:“師兄,算了吧,住哪都是住,這次我們到海安市來又不是隻住一天兩天的,到其它家也行。”
就在此刻,那名門童已經身手過來攔截白衣男子的動作,但是當他的手扶到了白衣男子的手臂上,也沒看出白衣男子做什麼動作,他的手臂就被震開了過去,無形中,仿似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撲襲而來,就連他的整個身體都被撞到了一邊。
“砰!”被撞到一邊的門童沒有立馬過來反擊,而是心裡愣了下,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看着就不尋常,功夫還如此的不同尋常?
作爲“尚流”會所的門童,這人的眼力絕不可謂不好,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告知老闆,不然老闆正在會所內招待重要的客人,如果被打破了就不好了。
在這個門童思索間,那名白衣男子已經推開了會所的門,他對女子欣欣一笑道:“師妹,有句話叫做既然來,則安之,看師兄如何搞定,你就放心吧!”
那名男子的話一說完,就看到一羣人向着這邊走過來,正是鈴木一郎帶着他的十來個手下,還有趙國慶一干人等。
鈴木一郎的兩個保鏢在前面開路,他們一行
人的動作都十分乾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這就是他們平時做事的風格,不過此刻,他們更是爭分奪秒,因爲哪怕有一分一秒的延誤,生命的危險都大了一分。
“讓開!”什麼樣的人帶着什麼樣的保鏢,以鈴木一郎的身份,他身邊攜帶着的這些保鏢絕對堪稱是精英,就連他們的性格也受到了些鈴木一郎的影響,霸道、傲慢!
開路的兩個保鏢,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帶着一個男子,在門內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當下便揮臂想要將他們撥開,同時嘴裡還喝了聲。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就要被這兩個保鏢給撥開,但是很可惜,他們所遇到的這對師兄妹根本不是一般人,這一撥,他們不緊沒有將人給撥開,反而,遭到了那對男女的反抗。
只見白衣男子手一擡,也沒看到他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就見那名保鏢的身形向着後面倒退了幾步,而後,那白衣男子的身形一個閃避,站在了自己的師妹跟前,又是手一擡,想要撥開他師妹的保鏢也被震退了幾步,身體想的有些踉蹌。
兩個保鏢堪堪穩住了身形,但是他們面上的表情卻是很尷尬,還有一絲說不出的驚異,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
不要說這兩個身爲當局者的保鏢了,哪怕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些門道,他們心中得出的結論很簡單,這對陌生的男女不簡單!
站在外面的那名門童走了出來,生怕趙國慶指責自己工作失職,就要向趙國慶彙報什麼,卻被趙國慶的眼神給制止了,雖然這對男女的到來挺讓人意外的,但是他巴不得現在出現岔子,那樣只會對自己一方有利。
這是要動手了麼?鈴木一郎的心理現在有一種驚弓之鳥的意味,看到這對強勢的男子,他的心中下意識的想到,這可能是趙國慶的安排。
但是,他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否定,因爲這裡還是“尚流”會所內,趙國慶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動手,他也沒這個膽量,而且,這對陌生的男女,來歷一定不同尋常,也是大有來頭的人,平時沒有見過,趙國慶未必能夠指使動這樣的人。
“哼……”
關鍵時刻,鈴木一郎展現出自己果決地一面,他冷冷的看了眼前的這對男女,卻沒有讓自己身邊那些提高警惕的保鏢們動手,而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接着便走了出去。
“這人是什麼人,竟然跟我比傲氣?不過,我似乎看到過這人的資料,到底是誰呢?”沒人知道,那名看起來就不同尋常的高大帥氣的白衣男子心裡向着。
“咦,還說歇業,剛纔那人又是什麼人?真是店大欺客。”這時,那名女子天真的疑惑道,她哪裡知道,會所之所以會歇業,爲的就是要對付剛纔走出去的鈴木一郎。
“師妹,放心吧,敢刁難我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白衣男子淡然一笑道,雲淡風輕中顯得他無比驕傲的性格。
鈴木一郎等人已經坐上車,從會所門前消失,段非也就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乾脆走了下來,大廳門內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早就在他的觀察之中,他剛纔還生怕會出什麼岔子,但是現在看來,鈴木一郎是鐵了心要快點離開了,不然他如此高傲的一個人,遇到比自己還高傲的人,怎麼會輕易罷休。
不過,這並非是讓段非在意的地方,他在意的是這對男女的來歷。
對於剛纔的情形,大多數人可能只是覺得奇怪,但是段非卻着着實實看出了那名男子的手段,這是一個高手,不,這是一對高手,這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是高手!
“老爸,給我們開兩間最高級的房間,我們要入住這裡,不要跟我說什麼歇業,我的耐心很有限。”那名白衣男子自顧自張羅了句,而後就等着人帶他們去房間。
開兩間房?看來這師兄妹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親密嘛,至少他們一定還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段非頓時發現了端倪,面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對着趙國慶示意了一眼。
趙國慶剛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看到段非丟過來一個眼色,他哪裡還不明白段非的意思,那就是將這對男女給留下來,雖然趙國慶不知道段非爲何會對這對陌生的男女客氣,這麼做有什麼用意,但是他還是笑盈盈的走上前,道:“兩位,不好意思,我們會所內剛纔的確是有事情,你們現在就可以登記入住,可以住我們會所內最好的包房,爲了彌補二位,第一天的住宿費就免了。”
“這還差不多!”白衣男子帶着自己的師妹到前臺去登記,他直接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櫃檯上,而那名女子則是左右打量着會所內的佈置,以及在場的人,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會所內有點不同尋常,心中不免疑惑:剛纔那個帶着保鏢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而眼下會所的老闆帶着那麼多的人出來恭送他,他們謀合的又是什麼事情?爲何會所內有一種“火藥”的味道?
不經意間,她注意到了段非的身上,不禁莞爾一笑,真是逗,這個會所看起來這麼高級,不緊服務於商務,還有房間入住,怎麼會有打扮這麼另類的在?
段非這個時候的注意力可不在這對男女的身上,他剛纔冒然將他們留下,也只是出於好奇,眼下,追到鈴木一郎的行蹤,對他來說纔算是大事。
“段少,車子已經給你備好了!”趙楊見段非走了過來,趕忙擡手一指外面的一輛福特跑車,對段非彙報道。
“明白,你們在會所內呆着就行,如果有什麼情況,隨時等候我的電話。”段非匆忙的交代了一句,而後接過趙楊手中的車鑰匙,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撲哧!”這個時候,那名女子發出一聲嗤笑,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仿似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一樣,自語了句:“段少?真是搞笑,看他的模樣怎麼也不算是少爺,倒是那和他對話的人,明顯是這裡的少東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