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暴徒、野獸便一塊接一塊地往劉葉英的小腿後跟下塞磚塊,最後競增至十多塊青磚。
每撐塞進去一塊磚頭。
劉葉英的腿骨便嘎吱一聲,筋裂骨斷,痛徹心脾,都會慘叫一聲。不多一會,她便渾身汗溼。
她疼得幾次暈死過去,卻又被鬼子用冷水潑醒。
天氣那麼冷,暈過去還要被潑冷水,醒來之後又要繼續受刑。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但是,劉葉英始終表現了巾幗英雄氣概,始終沒說什麼,鬼子問什麼,她就反問什麼。
“嘿嘿,臭表子,你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你這個曾經如花似玉的支那姑娘,挺不錯的!我想嚐嚐你身體的滋味是什麼樣的?”犬養龍夫望着奄奄一息的劉葉英,獰笑一聲,伸手扯爛她的褲子。
然後,他又當衆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真如畜生一般,掏出那物,撩撥而硬,要塞到劉葉英的玉戶裡去。
“呼……倭賊,畜生,你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劉葉英羞怒交集,憤怒地將鮮血噴濺在犬養龍夫的臉上,便咬斷了舌根,頭一歪,便暈死過去了。
鮮血從她嘴裡汩汩而流。
“哎呀……”犬養龍夫撥硬自己的粗物,卻不慎疼叫了一聲,因爲他的褲檔之前被劉葉英踹了一腳,已經紅腫,兩隻雞蛋欲裂爆而出。
只是,他剛纔注意力一直集中於劉葉英身上,所以沒太在意。
此時,他的賤物一硬,充血爆脹,登時疼痛起來。
“他孃的,你不說?好!老子讓你變鬼也不能做漂亮女鬼。嘶……唰唰……”犬養龍夫抹抹臉上的血水,吼聲如雷,大罵劉葉英一番,拔出軍刀,竟然沒有人性的扯爛劉葉英的衣服,揮刀割下她的雙峰。
兩團肉團掉落在地上,血淋淋的。
“啊呀……啊……”劉葉英長聲慘叫,淒厲無比,血注如注,渾身殷紅,全身痙攣。
隨後,她頭一歪,又緩緩暈厥過去了。
慢慢地,她全身麻木,腦袋也隨之麻木,陷入了無意識狀態,深度暈厥。
“啪啪……快送她去醫院……”北野小泉本是獰笑着看戲,忽聽劉葉英咬舌之聲,嘴巴又汩汩流血,感覺這樣下去,會將劉葉英折磨至死的,便甩手打了犬養龍夫兩記耳光。
他一腳撩開犬養龍夫,上前一捏劉葉英的咽喉,捏開她的嘴巴,那半根舌頭便掉落在地上。
“八嘎!犬養龍夫,你這蠢材,她已咬斷舌頭,要自殺了!啪啪!來人,擡她去醫院急救!”北野小泉氣急敗壞地大吼了一聲,又甩手打了犬養龍夫兩記耳光,喝令憲兵給劉葉英鬆綁,並送她去醫院搶救。
一幫鬼子趕緊去給劉葉英鬆綁,要送她去醫院搶救。
可是,沒機會了。
劉葉英在這幫禽獸的折磨下,已經奄奄一息,此時又咬舌洛血,氣息極其微弱。
衆鬼子鬆開劉葉英身子的繩子,卻見劉葉英的手腳已軟,但是,在最後的抽搐。
山本木魚上前一探劉葉英的鼻息,便嘿嘿冷笑着,躬身對北野小泉說道:“北野君,我看,送她去醫院已來不及了。不如,將她剝光衣服,懸掛於城門樓之上,誘凌南天來救人或是搶屍。支那人挺重義氣的,如用此招,凌南天必然顯身來救,到時,咱們就可以凌南天一夥人一網打盡。”
“嗯!也有道理!不過,呆會,對黎氏兄妹的審查,可不能這樣子。田中君亦打了電話來,黎小紅可是島城維持會會長何文廣的小妾,不能亂動她。但是,可以跟蹤她,待她與凌南天有接觸之時,便將黎小紅與凌南天一起擒拿。據剛纔川島君打來的電話,那個投降過來的鄭子捷提起過黎小紅與凌南天的關係。不過,我看得出,黎建可是軟骨頭,給權給我給利就行。”北野小泉點了點頭,再伸手一探劉葉英的鼻息,已無氣出,便也同意了山本木魚的提議。
言罷,他精疲力歇,搖搖晃晃地走了。
“八嘎!就這麼死了?老子讓你做鬼也不得安生,讓你做鬼也成爲沒有男人要的爛女人。哼!”犬養龍夫摸摸自己的豬頭臉,又用手託託自己紅腫疼痛欲裂的那根粗物和兩隻雞蛋,附身探探劉葉英的鼻息,便怒罵聲聲,拔出軍刀,殘忍地將其腹下門戶捅爛。
“啊……”劉葉英低沉慘叫,腹下血流如注,手腳晃動了一下,便一攤,慘然閉目。
她在這幫禽獸的非人折磨下,不幸慘死。
一代巾幗英雄,含恨逝去。
多奈山雞喝令憲兵剝光劉葉英的衣服,將她的遺體捆綁起來,懸掛於城門樓上示衆,且誘凌南天率部來救。
山本木魚下令,派人暗地跟蹤黎氏兄妹,嚴密監視,暫時不扣押和審訊他們,待發現情況再定。
犬養龍夫無趣地捂着褲檔回家。
北野小泉離開特務機關大樓,無精打采回家,剛上轎車,驀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凌南天潛伏我軍之中,時間很長,必有人與之接頭接應,傳遞情報。
那麼,除了劉葉英之外,另外還有誰呢?
據川島君新收的叛徒鄭子捷說,凌南天有一組完整的特工網。但是,鄭子捷在棗莊,爲防凌南天去棗莊鬧騰,鄭子捷得留在棗莊認人,不便來此。
嗯!
得套套黎建的話才知道!
於是,他又驅車前往醫院,一副慰問黎建的樣子。
清晨,冷風嗖嗖,塵土飛揚。
黎建還在睡夢之中。
北野小泉的來到,讓黎建又驚又喜,很是激動。
“對啊!北野君,凌南天生前確有一組完整的特工網。當時,我也是他的特工人員之一。只是,後來,他傳出死訊,我沒有了經費來源,所以,便勸妹妹改嫁給何文廣,沒想到小人能得到太君們的重用。不過,凌南天的特工網是獨立的,據說都擁有電臺。每處特工,都單獨與凌南天聯絡,外人不得而知密碼本。”爲了討好北野小泉,黎建點頭哈腰,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