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阿健你跪在那裡做什麼?”就在這時——大廳裡端赫然傳出這麼一句話。 隨後,就見一位身穿GXG黑色修身衣的青年,從別墅樓上走了下來,並且身邊還跟着一位青年男子。 “張文傑,你總算下來了,阿健和阿倫被人給打了。” 這個身穿GXG修身衣的青年,正是今晚宴會的主角——張文傑,也就是宋美美最近剛剛勾搭上的‘金龜婿’。 “什麼?”張文傑聞言,一臉驚愕。“怎麼回事?阿健和阿倫被誰打了?” “他。”幾乎同一時間,衆人均不約而同的指向站在大廳門口的蕭瑞東。 順着衆人手指的方向望去,藉着別墅院落裡的昏暗燈光,張文傑看清了此人,這是一個身穿一身地攤貨的少年,少年旁邊還跟着一位少女。 看罷過後,張文傑輕挑眉頭,暗想這兩個人,自己並不認識,也沒有邀請,他倆是怎麼溜進來的? “你倆是誰?誰邀請你們來的?”張文傑急步追上蕭瑞東,從後方怒聲喝道。 剛纔張文傑說話的時候,蕭瑞東便回頭看了一眼,臆測這個人可能就是宋美美的男朋友,不過他不在乎,如果對方想給李健壁和孔鸞倫出頭,那麼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那個能耐。 “我們是宋小姐邀請過來的。” 心中這般想着,蕭瑞東還是打算和平解決此事最好,倘若張文傑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那麼自己賠個不是並非不行,可若張文傑和李健壁二人一個德行,那麼不好意思,該出手時仍然選擇出手。 “你是說美美?”張文傑舒緩下蹙起的眉頭,宋美美剛被他勾搭上沒多久,還沒玩夠呢,自然不想因爲這點小事傷了他和宋美美之間的‘感情’。 “是的。”蕭瑞東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
張文傑微微頷首,不過臉色依舊有那麼幾分不自在,畢竟蕭瑞東在他這裡打傷了他的狐朋狗友,怎麼說也要找蕭瑞東討個說法,不然沒法給李健壁、孔鸞倫的家人交代。 “朋友,我不知道你和阿健還有阿倫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但是,你這樣把人打傷,是不是要給我張文傑一個說法?” 張文傑往前走了幾步,與蕭瑞東的距離拉近。 而他旁邊的青年見狀,也是隨同張文傑朝廳外走去。 隨着雙方距離逐漸拉近,只見跟在張文傑旁邊的這位青年,驀然長大了嘴巴,一臉震驚狀。 不過隨後,滔天的憤怒取代了震驚,看向蕭瑞東的目光彷彿見到了自個的殺父仇人一般。 “小雜種,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在哪裡都能見到你……” 青年恨得壓根都癢癢,看那架勢,恨不得生撕了蕭瑞東。 嗯? 原本張文傑還打算向蕭瑞東討要個說法,愕然聽到旁邊青年這一通話,下意識地,張文傑擡眼望向他,發現對方眼眸深處伴有十足怒火。 “秦少,這是怎麼一回事?” 眼前青年名叫秦海,當初他和趙燕翔在招投標中心,與蕭瑞東有過一面之緣,而他,正是趙燕翔身邊的狗腿子之一,前幾天還跟魯平一起羞辱過蕭瑞東。 眼下看清蕭瑞東長相,秦海氣得咬牙切齒,目光死死盯着蕭瑞東。 “怎麼回事?這個小雜種當初在杭湖,一腳把阿平踹倒在地,幾天後在招投標中心,又把阿平打了一頓,害的阿平至今還躺在醫院裡,老子正想找他報仇呢,沒想到他自己倒先送上門來了。” 秦海氣急攻心,口沫橫飛的罵個不停。 但罵歸罵,他並未上前與蕭瑞東打架,他深知以自己那副小身板,在蕭瑞東面前還不夠看的,依稀記得當天蕭瑞東在
招投標中心,一腳將大理石板跺成碎渣的那一幕! “什麼?……這小子打傷了平哥?” 隨着秦海話音落下,張文傑頓時瞠目結舌,作爲黃島的富家子弟,他自然聽說過魯平的名頭,更加知道趙燕翔這個名字在長江三角洲一帶意味着什麼。 而如今,秦海卻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名不見經不傳的鄉巴佬,居然把魯平打進了醫院?! 要知道,魯平可是趙燕翔身邊頂級‘紅人’啊! “你以爲呢?”眼見張文傑露出一臉驚愕,秦海沒好氣道。 說實在話,張文傑今天過生日,秦海本不想來,奈何他們秦家和張家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爲此秦海此次前來慶生,算是賣給他們張家一個面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張家這種連中等級別都算不上的商業世家,秦海根本不放在眼裡,更不想和張家摻合什麼,只是今天從張文傑這裡見到蕭瑞東,的確有夠秦海驚訝的。 “秦少,你放心好了,這個小雜毛交給我,我幫你擺平。順帶替平哥出那口惡氣。” 短暫的驚愕過後,張文傑喜上眉梢,他忽然想到,今晚找蕭瑞東晦氣,間接與秦家攀上關係,以前秦海始終對他們張家不理不睬,爲此張文傑一直很頭疼。 他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好好巴結一番秦海,以此爲他們張家的生意打開另一條新出路。 奈何苦苦等待,始終未找到好的突破口,自己有的,人家秦海都有,而自己沒有的,秦海也有。 對此,張文傑有苦說不出,眼下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張文傑暗想不能輕易錯過,往死裡修理蕭瑞東一頓,從而討好秦海,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至於宋美美那邊如何交代? 嘿……張文傑壓根不屑一顧,告別宋美美,討好秦海,屆時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