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一般。 “呃……”耳畔響起蕭宜鬆的話,以趙奕德爲首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一個人回答。 “回答我的話。” 眼見趙家那邊無人搭腔,蕭宜鬆擡起頭,看向趙奕德、趙康文、杜雄等人。 “我們……”這時,趙康文試圖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開口,似是喉嚨裡卡了一根魚刺似得。 “你們什麼?”蕭宜鬆穿着普通,面相與蕭瑞東差不多,也極爲普通,但渾身上下的龐大氣息,卻壓得趙奕德、趙康文、聶元容幾人喘不過氣來。 “……呵呵,其實我們剛纔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許是焦老他聽錯了。” 感受到氣氛變得極爲僵持,趙奕德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就過去了,身爲一家之主,這時候必須要表個態度才行。 “焦老聽錯了?”蕭宜鬆聞言,嘴角扯了一下,看樣子是在笑,實則他已經動怒了。 在焦成義那裡,他已經瞭解到基本情況,深諳趙燕翔與杜文強對蕭瑞東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最後蕭瑞東氣不過,才把兩人打傷。 除此之外,蕭瑞東忍讓過他們,可他們卻變本加厲,對蕭瑞東乃至他身邊的人一逼再逼,最後無可奈何纔對二人出手。 這些話,都是焦成義告訴他的,而蕭瑞東又身爲他的孩子,他自然瞭解蕭瑞東的脾性,深知蕭瑞東不會無故惹是生非,除非被逼急。 想了想,蕭宜鬆心中怒火愈加濃郁,自己是退出江湖不假,但不代表是個人就可以欺負他蕭宜鬆的兒子。 如果是蕭瑞東有錯在先,那麼他就是被人打斷雙腿,蕭宜鬆都不會來看上一眼。 可問題關鍵在於,蕭瑞東並沒有犯錯,一切都是趙燕翔與杜文強相逼導致。 “我需要一個解釋。”蕭宜鬆覺得有必要給趙家一個深刻教訓,不然他們不知好歹,事後還找蕭瑞東麻煩。 “你需要什麼解釋?你覺得他把燕翔和文強打成這樣?我們沒找你要解釋,你倒反過來找我們要解釋?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 一聽蕭宜鬆還要個解釋,趙奕德沒有發火,趙康文沒有惱怒,杜雄也沒有表態,但聶元容可受不了了。 自己兒子被蕭瑞東與別人聯
手打成太監,自己一方沒去向蕭宜鬆要解釋,他倒反過來要解釋? 越往下想,聶元容越氣,以至於渾身顫抖,身上肥肉止不住亂顫。 “你不要多言。” 耳畔響起聶元容氣憤話語,趙奕德臉色難看的擺擺手,示意聶元容不要多言,她一說話,準得罪人。 “老爺子,不是我多言,而是他們欺人太甚,燕翔和文強被這個小雜種打成那樣,你怎能讓我嚥下這口氣?” “我在這裡就說明了,我纔不怕他們兩人……” “啪!” 同一時間,就在聶元容BB叨叨沒完之際,只聽空氣中徒然響起一聲脆響,旋即就見聶元容硬生生的將第二句話給嚥了回去。 “你……” 臉上的疼痛,空氣中的脆響,讓聶元容如夢方醒,隨後擡眼看向打她的人,正是跟隨蕭宜鬆前來的朱愷歌。 “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讓你爬着離開這裡。” 爆扇聶元容一記耳光,朱愷歌似乎還不消氣,指着她鼻子罵道。 同時目光如電的死死盯着聶元容,那神情彷彿在告訴她,不要質疑我說的話,我說到便會做到。 “哇!!” 感受到朱愷歌目光中的冷漠,聶元容直接被嚇哭了。 “康文,他打我,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渣,他竟然敢打我?你一定要爲我出這口惡氣啊!” 聶元容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像是被人強健了一般。 面對痛哭流涕的聶元容,趙康文並未說話,也沒有安撫聶元容,他只是死死盯着朱愷歌。 朱愷歌的身份是牛逼,燕京軍區總參謀長,自身更是朱家家主——朱宏博器重的長子。 但無論怎樣,你朱愷歌當着衆人的面爆抽聶元容耳光,這讓趙康文差點吐血,同時心中怒氣縈繞,看樣子是打算找朱愷歌理論。 “你不要這樣看着我,如果她再敢說一個髒字,我會把她舌頭割下來,不信你就讓她試試。” 不信你就讓她試試! 這句話,在趙康文與聶元容耳畔炸響,尤其是後者,直感覺腦袋一陣發麻。 她有種預感,如果真敢在罵蕭瑞東什麼小雜種、小畜生之類的髒話,那麼朱愷歌就真敢把她舌頭割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