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的話,頓時讓管家老人眉頭皺了起來道:“鄉衛生院的醫生也想來爲我家主人檢查身體,你們有沒有病,難道腦袋進水了,你們問十鄉衛生院一共有多少錢?你們認爲一個身價上億的人,回去你們一個小小的鄉鎮衛生院看病,檢查麼?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別讓我主人看到,到時候就不是數落你們幾句了。”
肖天雖然有思想準備,想到大概不會那麼順利,可是也沒有想到在一個管家面前都受到了阻撓,甚至連黃世仁家的大門都沒有進去,吃閉門羹也就算了,可是面對管家老人的囂張,小視,這是肖天無法承受的。
“鄉鎮衛生院怎麼了?鄉鎮衛生院難道就不是醫院麼?天下醫院是一家,都是懷着一種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的偉大理念,假使你或者你的主人出現了急症,萬一你們的生命受到威脅,來不及向上級醫院轉診呢?如果你們的危機情況只能前往鄉鎮衛生院看病呢?難道你們還會坐等死亡,拒絕我們的治療麼?”
“你說什麼呢?你個混蛋,竟然敢咒我們,你信不信我打一個電話,讓你們醫院關門,我打一個電話,讓醫院把你開除掉,走走走,趕快滾,再不滾,就別怪我老人家不客氣了。”
肖天聽到老人那可惡的話,一股無名怒火升起,肖天什麼人,原本的身份可是不容許任何人褻瀆的,雖然來到了基層衛生院,也不是任人揉捏,任人侮辱的,雖然一直秉承高尚的醫德,可是醫德在這裡並不值錢,肖天更是一個實際主義者,面對囂張的主,就要更加囂張,不然只能被欺負和輕視,而沒有同情。
肖天正要繼續開口和老頭大拼口才的時候,突然王豔芳拉住肖天道:“肖主任,讓我來吧。”
王豔芳的聲音,自然讓這位老管家也聽到了,看到肖天一臉的不服氣,老管家開口道:
“小子,不要以爲自己是個什麼主任就有多麼了不起,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國家這麼大,不是你能夠玩轉的,你去過幾個國家,知道什麼是國際形勢,小丫頭,你也不要費力氣了,趕快離開吧。”
王豔芳並沒有因爲老管家的話而動氣,而是開口道:“老伯伯是姓楊吧,記得老伯伯的名字叫做楊白勞,當年進入黃家的時候,還被戲稱黃世仁和楊白勞走到一起,老伯難道不認識我了麼?”
老管家聽到王豔芳叫出自己的名字,眉頭一皺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我楊白勞來到黃家已經有十六個年頭了,你看起來也不過十八九歲,不應該認識我纔對吧?”
“肯定是你們來之前,調查過我,不要以爲我楊白勞好欺負,我可不是那個戲詞裡面的楊白勞,你們分明就是提前調查好,前來行騙了,如果你們還不走,我就要打電話將你們抓起來了,到時候不要後悔。”
王豔芳沒有想到這個老頭竟然這麼冥頑不靈,心裡也是一陣無語,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這個可惡的大爺爺,王豔芳又看看一臉怒容的肖天和自己前來黃家的任務,最終雙眼一亮,猛的做出決定,開口道:“大爺爺,我父親是楊坤。”
聽到楊坤的名字,老頭多少有些驚訝,不過瞬即就變成了一股怒氣道:“你叫什麼名字?”
王豔芳毫不猶豫道:“大爺爺,我叫王豔芳。”
“哼,果然是隨了那個小蹄子的名字,你還好意思叫我大爺爺,我楊白勞可沒有姓王的孫女,你們都滾。”
王豔芳聽到楊白勞辱及自己母親,心裡一陣難過,她知道當年母親得罪了這位大爺爺,自己的爺爺死的早,而父親一直被這位大爺爺照顧,後來家境貧寒的父親,倒嫁給了母親,可是母親不讓大爺爺楊白勞進自己家,大爺爺和母親就這樣產生了不可抹除的矛盾。
肖天並不知道王豔芳和這個管家老頭楊白勞什麼關係,既然是叫大爺爺,那自然就不是親爺爺,面對楊白勞辱罵王豔芳的母親,肖天實在看不過去道:“老頭,做人不要太囂張,要知道,人在地下做事,老天在天上看着,壞事做多了,終歸不是什麼好事。”
“你個混蛋臭小子,還敢數落老子我的不是,好,你等着,我這就讓你好看。”
看着老頭從懷中取出手機,肖天不急不慢的開口道:“你打吧,如果你打了這個電話,我保證你那個不會生育的病,永遠好不了,如果你打了,我保證你下半輩子依舊和上半輩子一樣,吃盡苦頭。”
聽到肖天的話,老管家心裡一陣動容,想到自己就是因爲終生不能生育,纔會被黃世仁看中,收爲管家,原因就在於黃世仁同樣不能生育,一主一僕,都終生不能生育,也都是囂張跋扈,蠻橫無禮之人。
在沒有遇到黃世仁之前,楊白勞生活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原本就生活不堪的他,爲了王豔芳的父親,更是吃盡了苦頭,可是到頭來,沒有想到王豔芳的母親單單要了這個倒插門老公,而不讓楊白勞過門,那種苦頭讓楊白勞現在想想都憤恨不已。
自從進入黃家之後,至少自己有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可是肖天竟然詛咒自己,下半輩子和上半輩子一樣,過上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老人怎麼能夠不怒。
“你個混蛋,很囂張,好,我給你開門,你等着。”
楊白勞右手在手機上面一摁,自動化控制的大門頓時打開,肖天和王豔芳也順利的進入了黃家,就在肖天和王豔芳準備說服楊白勞尋找黃世仁的時候,突然十幾名保鏢模樣的男子,從院子兩邊衝來,將肖天和王豔芳圍在了中間。
王豔芳看到周圍的十幾個人,臉色慢慢變化,從紅潤到蒼白,心裡不由的緊張起來,緩緩開口道:“大爺爺,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這是做什麼呢?”
肖天伸出左手,握住了王豔芳的手,給她些鼓勵,楊白勞帶着奸笑道:“哼,小子,你剛纔不是很囂張麼?不是說的很大義凜然麼?不是想讓我後半輩子吃盡苦頭麼?現在怎麼不囂張了。”
楊白勞進入黃家之後,算是把人性看透徹了,什麼狗屁的感情,都是假的,只有實力,權勢,金錢纔是真的,面對周圍的十幾名保鏢,楊白勞相信,肖天和王豔芳都很擔心,都很害怕,甚至有些彷徨,這就是他楊白勞要的效果,他就是要好好打擊肖天和王豔芳,讓他們兩個好好的受些煎熬。
從王豔芳和肖天內心煎熬中,楊白勞能夠產生一種快感。
肖天看到楊白勞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又看看周圍十幾名年輕保鏢,雖然不過是普通的武者,自己憑藉九字真氣,還是能夠輕鬆對付的,可是身邊有一個王豔芳,自然不好保證其安全,肖天也尋思着辦法,不過尋思辦法並不代表肖天要妥協。
“老頭,好像自始至終囂張的都是你楊白勞,而不是我肖天喲。”
楊白勞沒有想到肖天竟然還敢如此說話,嘴角掛着邪笑道:“恩,好樣的,你叫肖天,很不錯的一個名字,我楊白勞是黃家的管家,身價上億的主人自然讓我楊白勞有了囂張的資本,而你一個小小的醫生卻沒有,你聽着,我家主人是有錢,可是不是被你們這些人騙的,用我家主人的話來說,情願將你們打殘了,將錢給你們做醫藥費,也不會讓你們好好的勒索走一分錢。”
“治病救人,乃是我們的本分,收取報酬,也是天地真理,你這個老頭未免有些過分了,我們不過是來進行義診,籌集免費救助基金而已,還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麼不堪。”
聽到肖天的話,楊白勞雙眼掃過十幾名保鏢道:“你們都聽好了,這位肖天是問十鄉衛生院的一名醫生,今天來是爲了義診的,也是爲了治療你們的疾病,你們的精神病患了這麼多年,見到男醫生,總是一陣窮追猛打,就好好的去和肖醫生親熱親熱,想必肖醫生很希望看到你們和他親近,很想給你們好好治療治療。”
聽到楊白勞的話,肖天連忙警惕起來,王豔芳也不是傻子,開口道:“大爺爺,你不能這樣,他是我朋友,你不能傷害到他。”
聽到王豔芳的話,楊白勞眉頭一皺,又轉身看看自己身後保護自己的兩名保鏢道:“你們去將這個賤人拉到一邊去,別影響管家我看熱鬧。”
“是,管家。”
十幾名保鏢頓時一起動了,站在楊白勞身後的兩人衝向了王豔芳,其他十一個人衝向了肖天,面對十三個人,柔弱的肖天醫生,又該怎麼辦呢?
三名保鏢的速度最快,夾帶着他們那虎虎生風的拳頭,毫無阻滯的招呼向肖天身體的前後,而且都是關鍵的部位,一拳在胸口,一拳在後背肩胛,還有一拳竟然直襲肖天面門,形勢緊張,千鈞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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