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子衝,******簡直就是白癡啊。”一個鴻宿閣的真傳弟子忽然憤怒出聲。
鴻宿閣的其餘弟子弟子此刻既是震撼,又是意外,這尼瑪不坑門派啊?還沒進入靈王墓,就把所有門派統統得罪了,這楚子衝師兄是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一時間,所有鴻宿閣弟子,都朝楚子衝投去了憎惡眼神。
“還敢狡辯!”
這時候,就見一頭強大的八爪魔蟹從遠方急速走來,龐大的身軀,如一個移動的巨大磨盤,當空橫移而來。
它巨鉗一抖,就又見以張紙條飛來。
鴻宿閣閣老面色微變,急忙將其接下,爾後展開,將這些潦草的字跡先默認了一番,這才唸了出來:“鴻宿閣即將征戰靈王墓,因食物緊缺,特徵用你族幾隻小螃蟹來吃,靈王墓之後,再一一交還。徵用人:楚子衝。”
“霧草!”
當這長老將這張紙條讀完,幾乎所有人都震撼了,這尼瑪太囂張了,直接把別人後代抓來吃掉,還美其名曰徵用,說什麼吃完了就還,你特麼是打算還人家幾塊骨頭?還是幾坨大bian?
“鴻宿閣,難道你們就是這麼教育弟子的嗎?”
說話間,就又見一個域外高手走了出來,他擡手一丟,一張紙條飛來。
卻見這張紙條之上,也有一行字,不過字跡卻娟秀了許多,上方寫着:“鴻宿閣即將征戰靈王墓,因寶貝缺乏,特徵你族幾件靈器寶貝來用,待靈王墓之後,再一一交還。徵用人:楚子衝。”
唸完這一張紙條,那楚子衝當即就被嚇臉色煞白,他噗通一聲軟到在地,冤屈的說道:“閣主,我沒有啊,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昨晚都沒有離開這裡啊。”
說完,這楚子衝就白眼一翻,被嚇的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在閣老唸完這張紙條的時候,已經快要走到鴻宿閣陣營之外的紀子龍卻是忽然一愣,明顯感覺這張紙條有點不對。
“寶貝?昨晚我似乎沒有徵用寶貝吧?我大部分都是搶的肉啊,靈藥什麼的?怎麼會有寶貝?”回頭看了一眼之後,紀子龍更加疑惑了,這一族他根本沒去過啊,這張紙條從何而來?
“老闆,啥情況?”懷裡,兔子也是感到驚奇。
“先看看,感覺好奇怪啊。”紀子龍疑惑不已,當時爲了報復楚子衝,更爲了能夠安然脫身,所以才留下來紙條,不過徵用寶貝這些事情,紀子龍卻真的沒有做。
正疑惑間,就見那些與鴻宿閣對峙的各派與各種族,紛紛丟來紙條。
其中有許多都是寫着徵用食物與靈藥,一些門派的儲備靈藥都被洗劫了一遍,不過這卻不是最慘的,因爲在昨夜,幾乎每一個靈獸種族,都損失了好幾個年輕的子弟都被人擄走,說是要當做食物吃掉。
“我看鴻宿閣就是依仗自己實力強大,所以才目中無人,楚子衝,快說,你把我家的靈酒,放在什麼地方去了?”
說話間,就又見一個小門派的高手跳了出來,他指着楚子衝的鼻子怒吼道,說話間,就看到一張紙條飛了出來。
“宿閣即將征戰靈王墓,因美酒緊缺,特徵用你族幾罈美酒,靈王墓之後,再一一交還。徵用人:楚子衝。”鴻宿閣的閣老此刻也是顫抖不已,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被嚇的暈死過去的楚子衝,甚至都沒有勇氣再去看其他的徵用紙條了。
“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徵用這種話居然也敢說出口,你以爲你鴻宿閣就是這天下的老大了嗎?”說話間,忽然又見魔鐵門的一個高手走了出來。
就見他手腕一抖,又是一張紙條飛出。
“宿閣即將征戰靈王墓,因美女緊缺,特徵用你派幾個漂亮小師妹來用用,靈王墓之後,再一一交還。徵用人:楚子衝。”
“畜生啊,給我醒來。”楚長風先前都還一直隱忍,可當聽到這一條的時候,就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提起那昏迷的楚子衝,幾個大耳刮子抽過去,將他抽醒了過來。
“說,你別人家的女娃藏哪兒了?”
“我...”那楚子衝憋屈,正要說話,一擡頭卻漸漸楚長風凶神惡煞的模樣,當即就再度暈死了過去。
“鴻宿閣,我乃御劍宗弟子,這楚子衝,奪走了我派數十名弟子的靈器,快令他速速歸還,如若不然,就將你鴻宿閣當場殲滅。”這時,一個域外天才走了出來,他揹負一柄鋒銳長劍,傲然挺立虛空。
“御劍宗?”聽聞御劍宗,在場一些實力高深的長老以掌教,一個個全部都震撼了。
御劍宗的門派位於靈域,其在靈域的實力,幾乎就等同於辰域的鴻宿閣,實力強大到令人髮指。
然而就在人們震撼之時,其他幾個域外勢力高手也是飛速走出,他們面色森寒,比起其他的勢力的高手,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展開無情殺戮的姿態。
場面開始變的微妙了起來,鴻宿閣即便此刻實力超羣,但如今也只能忍氣吞聲。
“我什麼時候徵用別人的美酒和師妹了?”人羣中紀子龍卻是一臉茫然。
今日的事態,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料,昨日深夜,他的確去搶劫了一些門派,不過卻因爲自己的儲存空間有限,所以被他搶劫門派其實的並不多。
然而今日,幾乎所有要參與靈王墓的門派,居然都來問罪了。
更主要的是,紀子龍明明只是搶了靈藥和肉,大不了還有一些法盤石,這搶劫寶貝、美酒和美女的紙條,是怎麼來的?
“楚子衝,你給我醒來。”
楚長風暴怒,擡手一抖,再度將昏迷的楚子衝給弄醒了過來,他曾經的確打算與五派爲戰,但卻並沒有打算和所有要參與靈王墓的勢力對抗,因爲這絕對是自尋死路,此刻被所有勢力圍住,即便是他,也不敢亂來了。
“閣主。”
醒來的楚子衝當即撲通一聲跪拜了下去,他顫抖的哭泣道:“閣主,這些都不是我所爲啊,我昨夜一直安靜在我營帳修煉,不曾走出半步,此事楚子杉師弟可以爲我作證啊。”
說着,楚子衝就指向了戰船下方的一個弟子道:“楚子杉師弟昨夜一直在我營帳之外飲酒,子杉師弟,你快與掌教說,說我沒有做過...”
楚子衝此刻,已被嚇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