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齒間的撕磨糾纏讓他更加不能控制自己,他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凌亂。
她謊亂急促的呼吸噴灑在他鼻息間讓他更加沉迷。
過去,那該死的過去,他的內心似有野獸在咆哮一般想要得到更多。他早就該這樣對她了,不管結果是上天還是下地獄,他只想要她。
林簫放開她,衝血的眼眶中滿滿的****。
突然‘啪’的一聲在石室中響起,林簫看到容霜憤怒的瞪着自己。
他楞了半晌,然後冷笑着說:“這個耳光打得好,你再不是我的徒弟。”
然後再次起身而上。
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粗魯的吻她,而是含住她的脣瓣細細吸吮,再慢慢深入,糾纏她不停躲避的舌頭。
她驚叫着,被他控制着,連咬他都做不到。
她從喉嚨裡發出模糊的聲音:“林簫,你就這麼卑鄙嗎?”
林簫微楞一下,索性讓她話也說不出來。
她這張嘴總是能說得他更加生氣,以前是,現在也是。
現在他什麼都不需要聽,只想要她。
恨也罷,愛也罷。
一起下地獄吧……
他講她抱起,壓倒在牀上。她掙扎得越發厲害,全身顫抖着,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
這雙含淚的眼睛刺疼了他的眼,好吧,已經做到這一步了,索性再將她的眼睛遮住,不去看就不會想,不去想就可以大膽的隨着自己的心意走。
他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另一手開始撕扯兩人的衣服。
冰冷的手指觸及她潔白的肌膚引得她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看着她,她光~裸圓潤的身體就在眼前,他卻有些遲疑了。
可那遲疑只是稍稍一瞬,很快又被滿身的戾氣掩去。
林簫撫摸着她的身體,他的脣從上而下一寸寸啃噬,兩具冰冷的身體不知何時變得滾燙起來。他們都是天生的冰靈體,從未有過這樣炙熱的體溫。
容霜腦中一片白空,爲什麼,他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自己明明已經放下了,爲何覺得心酸得厲害。
她覺得好累,累到放棄了掙扎,柔順的趟在他身下,多少年了,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將他捂熱。
這些年她想過許多,她想,或許他不是冰冷無情之人,只要她有足夠的毅力與決心,總有一天能將包裹着他的冰層融化。
只是她忘了,兩顆同樣冰冷的心碰在一起只能讓對方更加冰冷,就算有一天他的心會變得溫暖,然那個溫暖他心的人也不會是自己,那個人一定有一顆比太陽還要炙熱的心。
她默默的流着淚,什麼也看不到,所以她只能感受着他的瘋狂粗暴。
夜已深,輕風吹得石屋外的樹葉嘩嘩作響。
林簫全身滾燙,她也是。
他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不容抗拒的強行侵入她。
幔帳有節奏的輕輕搖晃,就像搖曳的舞曲。
終於一起沉淪了……
一夜糾纏,是誰傷了心,又溫暖了誰的心。
天東始白,昨夜種種,恍然若夢。
林簫睜開了眼睛,如冰如雪的美人就在懷中。
他猛的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