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嗚嗚!呆子…呆子他…嗚嗚!”李嫣然見她姐姐回來了,當下就是鬆開了劉沛兒,然後很是痛心的撲向了李夢然的懷裡,那雙眼睛不斷地流着淚水,眼眶也是紅紅的,就連說話也是因爲苦得太厲害,導致說話都不能夠連續。
但也正因爲如此,才讓李夢然聽得一頭霧水。呆子?那不是天無名嘛?怎麼了?難道是他有消息了,還是剛纔給李嫣然她們打了電話說這幾天就要回來,所以她們才哭成這個樣子?其實人總是這樣,總希望發生的事情是好事情,而不是壞事情。這興許是人性的使然吧!
說起李夢然,自從那天早上天無名被抓走以後,心裡就是一陣痛心,如果不是因爲自己,那麼天無名也不會出事!所以她前兩天都是不斷地陷入自責當中,但是自那天天無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以後,這才振作起來。之後的幾天她就慢慢地發現,貌似自己好像真的喜歡上了天無名,總是喜歡在沒人的時候悄悄拿出自己偷拍天無名的手機對着其傻笑,然後想起天無名和自己的事情。
所以現在聽到李嫣然說天無名,她頓時也很激動的抓着李嫣然的手,然後用着略顯顫抖的聲音問道:“妹妹,小天他怎麼了?他是不是打電話來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啊?”估計李嫣然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痛哭傷心之中,連自己的姐姐抓着自己的手很用力都不知道。
只見她一邊哭這一邊搖了搖頭道:“不是的,姐姐!呆子…呆子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因爲…因爲他已經死了!嗚嗚!”李嫣然很是費力地將這一句話說完整,隨後就是雙手摟着李夢然,頭則靠在其肩膀上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李夢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就是一片空白,一下子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了。她現在滿腦子就是聽到李嫣然說的那一句話‘他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當下她就是顫抖的用手摟着李嫣然,然後用着顫抖的聲音詢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興許是…假的呢?你告訴姐姐,這是鬧着玩的,其實他還很好!”要說這種事給任何人第一反應絕對的是不相信,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或者是對方開個玩笑而已。
但是很可惜,事實永遠是事實,不會因爲你心中的想法而改變。更不會因爲你的想法而爲此從來沒有發生!
所以李嫣然也是用着顫抖的聲音道:“姐姐,我也不相信!但是這是妖姬姐姐說的啊!她說在到國發動恐怖襲擊的人是我們華夏安全局的,那十個人當中就有她的親生妹妹和呆子兩個!可是現在電視上的新聞直播說在島國發動恐怖襲擊的十個人已經被他們的人給擊斃,還給那些屍體拍了個近照,這我們不能不相信啊!嗚嗚!”其實她也很希望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但是現實很殘酷,偏偏就是要擺在她的面前。
李夢然摟着李嫣然,聽着其話之後,立即就是用着詢問的眼光看了看東方妖姬,結果看到對方一邊哭着一邊對着自己點了點頭,隨即自己的淚水便是再也掩藏不住,開始從自己的眼眶當中慢慢的溢出,順着自己那白皙的臉快速的滴落到地上。不過還好,她並沒有哭出聲,只是看她那叫要的嘴脣就可以發現,其實她是忍得很辛苦。
遠在島國的天無名可不知道赤木風中這一招以假亂真的計謀把別墅裡的幾女都是騙的梨花帶雨的。如果他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估計他不會同意赤木風中用替死鬼給他們小隊扛罪了,當然了,這些都是說着玩的而已。
離赤木風中被美女記者採訪已經有十五分鐘了,那些攝像師依然扛着攝像機到處拍攝着畫面,而那美女記者依然到處去採訪人。想要從那些人身上套出案發現場的一舉一動,將事實還原在廣大國民眼前。
既然是這個目的,那麼當時在場的人除了赤木風中的人就是天無名了。所以採訪完那些櫻花組的成員之後,那麼整個在場的人就只有天無名一個人沒有被採訪過了!不得不說,記者的記性是嗅覺性是很好的,他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那裡有重大事情發生,哪些人物又是關鍵人物,只有這樣,他們纔可以第一時間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從而一舉成名!很顯然的是,那個美女記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只見她左右環視了一圈,隨即便是一眼就發現了與衆不同的天無名。爲什麼這麼說呢?難道她也看見天無名是這些人當中最帥的一個?其實不是,她只是看見了捧腹大笑的天無名而已!
要說天無名也真是,笑就笑吧!偏偏要笑這麼大聲,還要笑得這麼沒姿態!最主要的還是你一笑就笑個十多分鐘,真有那麼搞笑嗎?
其實天無名真的挺冤的,要說赤木風中也真是的,明明就是被人家美女記者給迷住了,還死不承認,偏偏硬要說什麼剛纔只是爲了再攝像機面前給自己的形象加分而已,所以才說了那麼多話。
結果當然是被天無名白了一眼,你見過哪個要樹立形象的人會在攝像機面前顯示整理了下儀容,然後厚實挺起胸昂着頭劈頭蓋臉的說一大串的話。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你眼睛不看攝像機,你看人家美女記者幹嘛?害的人家那個攝像機大哥還扛着攝像機給你拍了個側面的角度,這樣纔不顯得赤木風中的尷尬。
但是在現場的天無名就不同了啊!所以在見到赤木風中居然死不承認,立即就是輕聲的說道:“赤木兄!大膽點嘛!喜歡就喜歡,用得着這麼緊張嘛?”說完天無名就是伸出手在赤木風中的額頭上抹了一把,只見那上面一層細細的汗珠,被天無名這麼一抹,頓時就是匯聚成一大顆一大顆的汗珠,然後慢慢的沿着赤木風中的臉頰流落到地上。
赤木風中被天無名這麼一說,臉上頓時就是不由得一紅,然後有點害羞的道:“我…我沒有!”開玩笑,對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說喜歡一個女孩子呢,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哪個不是玩遍少女身的呢?有幾個像赤木風中這個童子雞一樣的?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讓天無名知道了,到時候真的會讓天無名笑掉大牙!
“真沒有?那就好,我還以爲你對人家動心呢!”天無名輕呼了口氣,隨即便是在自己的衣服上輕輕拍了拍,便是往前小小的跨出了一步,嘴上唸唸有詞的道:“這麼好的女孩,別可惜了別人!還是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