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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掙扎了,否則我一個念頭讓你元神毀滅”燕山魂的聲音淡淡地傳來。..
棋妙兒的心中就是一凜,燕山魂說得不,而且看着燕山魂那淡然神態,彷彿真是不在乎她的死活。神色便一片黯然。的精神力根本就不是燕山魂的對手,之後的命運就完全掌握在對方的手裡了。從荷葉上站了起來,低着頭黯然離去,落在了船上。
燕山魂的目光淡淡地掠過船上的餘下兩個人,書情兒臉色一肅,身形從船上掠起,落在了燕山魂的對面百米。也不言語,伸出手指一勾一引,那湖水便如同一條蛟龍一般衝起。書情兒手臂急揮,一個“水”字便躍然空中。
那“水”字完全由湖水凝聚而成。按理說,待書情兒書寫完成之後,撤去法力之時,那“水”字就應該四散,最不濟也應該掉入到湖水之中。但是,那“水”字卻依舊虛空靜立。這完全沒有書情兒法力支撐,完全是那個“水”字散發出來的勢,正是這個勢讓那個“水”字虛浮在空中。也就是說書情兒寫的這個“水”字已經有了靈性,可以藉助天地之力。
站在船上的許紫煙也不禁心中暗歎,這書情兒果然在書法上是一絕,怪不得自傲。許紫煙的眼睛微微一眯,她突然那“水”字的勢還不僅是如此。看似靜止在空中,但是那“水”字又似乎在動,凝目望去,能夠感覺到那“水”之中的水之意如同滔滔大河一般地洶涌澎湃。
許紫煙閉上了眼睛,她突然有了一種感悟,琴棋書畫與天道密不可分,可以說這琴棋書畫就是天道的分支。就比如這“水”字裡面蘊藏的水之意,不正是通過一字來詮釋水之意嗎?有了這一層領悟,許紫煙突然覺得那琴棋書畫真的沒有了不起。不要忘了許紫煙的體內可是有着一方世界,而且她還常常化作紫煙空間天道去修煉。對於天道的理解自然有着先天的優勢。
琴,自然是不用再說了。
棋,許紫煙堅信,有着對於天道的理解,如今的棋道絕對要高於棋妙兒。至於燕山魂,許紫煙心中卻沒有把握。
書,如今的五屬性都有着領悟的許紫煙,毫無因爲地已經超出了書情兒對書法的理解。
畫,許紫煙同樣自信已經超越了畫玄兒。
這就是許紫煙與她們的區別,她們四人是從低處一點一點地向着高出領悟。而許紫煙則是不同,她卻是一直在領悟着萬法的總綱,天道。如此,在反去看分支末梢,自然是豁然貫通。
而這個時候,燕山魂也用湖水寫出了一個“水”字,躍然空中。這個“水”字卻要比書情兒的“水”字磅礴了許多,要說那書情兒的“水”字是一條洶涌的大河,而燕山魂的“水”字就是滂湃的大海。
而且局勢不僅如此,那書情兒的“水”字竟然如同萬流歸海一般地,被燕山魂的“水”字吸引,那字中的水竟然虛空向着燕山魂那個“水”字流動,融進了燕山魂的那個“水”字之中。只是幾息的,那書情兒“水”字竟然完全消失,那湖水已經完全融入了燕山魂的“水”字。
書情兒的臉上現出掙扎之色,辛辛苦苦修煉至今,卻要成爲別人的家奴,這如何能夠甘心。眼珠子在眼眶內轉來轉去,對面的燕山魂嘴角掠過一絲譏諷,淡淡地說道:
“?想要反悔?”
書情兒的神色就是一滯,臉上的掙扎之色愈烈。燕山魂淡淡地說道:
“我如果讓琴清對付畫玄兒,然後我和棋妙兒一起對付你,不是不是可以把你斬殺在此?”
書情兒的身形就是一震,臉上現出惶然之色。她燕山魂說得絲毫不假,如今的琴清和棋妙兒已經完全被燕山魂控制,她們心中的一思一念,都逃不過燕山魂的神識。所以,就是她們有着想要放過的心思也不敢實行出來。如此,在燕山魂和書情兒的圍攻之下,真就沒有太大的活路。更何況在船上還站着一個化神期中期的女子,最令她恐懼的是還有分神後期的殺無痕。既然殺無痕和燕山魂一起坐船遊樂,誰他會不會秉公而斷,幫助燕山魂?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尊嚴是很重要,但是性命卻更加重要。越是修爲高之人,卻是越怕死。張口吐出了一縷本命精魄,被燕山魂一張口吸了進去。之後便不再理會書情兒,將目光望向了船上的畫玄兒。
畫玄兒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眼看着的三個好友依次成爲了別人的家奴。好笑等人剛纔還想要將眼前的那個少年郎收爲家奴。如今卻到了進退不得的窘境。
比
很可能會輸。
不比
對方會放過嗎?
長嘆了一聲,畫玄兒如今是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但是,拿比啊的氣勢已經被對方奪去了。別說對方的畫藝超過,哪怕是和相當,在這種氣勢之下,也只有輸這一條路。
但是,終歸要比,否則沒有見識過燕山魂的畫藝就屈服爲奴,這如何甘心。身形一縱,畫玄兒飛到了湖面之上,落在了一片蓮葉上,卻沒有見到她揮筆作畫,只是負手俏然而立。但是,一縷畫意卻從她的身上蔓延開來。
以畫玄兒爲中心,景緻的變換開始向着四周蔓延。一處處紅樓崛起,街道林立,期間人物熙熙攘攘絡繹不絕。卻正是煉器城內的景緻,一般無二。而且一切都活動的,彷彿是真實的景緻一般。
那畫卷已經漸漸地籠罩了整個湖面,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畫卷之中。許紫煙低頭看了看,腳底下的船已經沒有了。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幾個人正站在煉器塔的門口處,對面正是進進出出的人流。
許紫煙自然是此時身在畫中,不過心中也十分地驚異畫玄兒的畫意。而此時的兩個半人族則是完全迷失在畫卷之中,彷彿忘記了他們此時正在湖水之上的船上。只是記得要去煉器塔,擡起腳步,就想要進入那畫卷之中的煉器塔中。許紫煙輕輕一嘆,衣袖一揮,便將二人制住。
此時的燕山魂自然也身陷畫中,在畫卷之中,此時燕山魂正和畫玄兒相對而立,站在一條大街之上。在二人的中間是來來往往的人流。
燕山魂的嘴角掠過一絲微笑,伸出一根手指朝着天空劃過。那天空就彷彿被一把剪刀剪裁而過,畫卷破裂了。
“破畫”
畫玄兒的心就是一抖,周圍的環境彷彿被一把剪刀剪過,整個煉器城突然就斷裂了開來。一抹綠意從腳下生成,那煉器城從斷裂處漸漸湮滅,隨之生成的是一片片蓮葉,最終又恢復了湖面上的景緻。
兩個半人族雖然身體不能夠動,但是眼睛卻看得清清楚楚。見到周圍的景緻又恢復到原樣,依舊站在船上,目光中透露出驚駭之色。
畫玄兒望着站在對面的燕山魂,有些氣餒,她想到了燕山魂會破開她的畫意。但是,她沒有想到會破開的如此輕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道,他只是破開了我的畫意,還沒有展現他的畫意。只要我也能夠破開他的畫意,就證明和他打了一個平手。再一次穩定了一下的信心,朝着燕山魂凝聲說道:
“該你出手了”
燕山魂的嘴角便掠起一絲微笑,也不言語,只是望着對面的畫玄兒微笑。
船上的許紫煙的眼中也透露出笑意,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殺無痕,卻見到殺無痕似乎是感覺到了不對,但是還沒有完全看透,只是在那裡深鎖着眉頭。
畫玄兒的眉毛輕輕皺起,向着四周望去。但見到周圍湖水粼粼,蓮葉翩翩,與原貌無有不同。
燕山魂淡淡一笑,一揮袍袖。便見到周圍的景緻好似一卷畫軸,輕輕地捲起。燕山魂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釋放了畫意,而且是和原貌一樣的畫卷,彷彿一個世界重疊在另一個同樣的世界上一般。如今那重疊的畫卷被捲起,卻是露出了原來的面貌。
畫玄兒便是一臉的苦笑,原來看似一模一樣的景緻,卻是燕山魂的畫意。輸得如此徹底,這還有好說的?不爲奴,難道要找死不成?看着燕山魂那偉岸的身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道,能夠做他的家奴,也不算委屈了。
分出了一縷本命精魄,送到了燕山魂的面前,燕山魂張口一吸,便將那縷畫玄兒的本命精魄吸進了口中。之後,一甩袍袖,向着許紫煙的身前落去。身形剛一落到船上,那琴清,棋妙兒和書情兒便施禮嬌聲道:
“奴婢見過主人”
燕山魂淡淡地說道罷了”
之後,便望着許紫煙說道紫煙,這四個家奴就送給你了。無論是目前的你,還是你的家族,她們四個還是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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