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曾經是華夏一支尖端特種部隊的特種軍人,殺人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和小兒科一般。他在特種部隊呆的那幾年,殺過多少犯罪分子都不知道。本來他的身手優秀,各種作戰技巧在那支部隊裡都是拔尖的存在,按理說如果他呆在部隊裡,前途不可限量。但由於一次特殊的任務,某些不得已的原因,他放抗了他們那支特種部隊的隊長,將其雙腿打斷殘廢。影響惡劣,若不是獨孤鳴的父親獨孤悽遊將他保下,他要受多嚴重的處罰都不知道。
所以高晨一直在獨孤家,奉命保護獨孤家的兩大公子,獨孤柳和獨孤鳴。大公子獨孤柳一身武功神乎其神,他不打人就不錯了,所以高晨一直都跟着二公子獨孤鳴,一般情況下,是輪不到高晨出手的。獨孤鳴身邊的保鏢也不是普通人,沒有點身手,哪裡會被華家僱傭做他的保鏢,但他們和高晨經過特種訓練的他比起來,身手還是若上不少。
高晨眼光閃爍,其實他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二公子獨孤鳴,他最欣賞的是大公子獨孤柳,做事手段非同一般,沒有絲毫紈絝,平靜穩健,韜光養晦,是做大事的人才。相對於大公子獨孤柳,二公子獨孤鳴不學無術,只知道玩女人,高晨不想伺候他。他想去跟着大公子獨孤柳。但是既然獨孤悽遊吩咐下來,獨孤悽遊對他有恩,他也不好挑三揀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天天跟在獨孤鳴身邊做保鏢。
今天的整個過程高晨看在眼裡,是獨孤鳴不對。喜歡玩女人,那就光明正大的玩,用這種強迫的卑鄙手段高晨看不起。但是他作爲一個保鏢,也不好阻止,再說了,常年跟在獨孤鳴身邊,這種事情見多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次獨孤鳴撞上了鐵板,而且還是一個不顧一切的愣頭青,至少在高晨眼裡,葉蕭就是一個不顧一切的愣頭青。高晨佩服他的身手,也佩服他的作風,但是不看好,惹上了獨孤柳,基本在南方這一代混不下去了,勢力再強?能強得過獨孤家族和華家的聯合?
既然獨孤鳴已經下了命令,高晨也就走了出來。當然,他心裡不想下狠手。獨孤鳴讓他打死對方,出什麼事他當着。但高晨不想這麼做,最多把對方制服也就算了。
心裡想着,高晨已經走到葉蕭身邊。
“媳婦,一邊去,這次有點難纏。”葉蕭放開了香韻,轉身笑着說道:“許樂,保護你香韻姐。”
“放心吧葉哥。”許樂答應道。
“高晨,替我打死他。”獨孤鳴臉色陰沉道,他那張俊俏的臉被葉蕭揍得鼻青臉腫,扭曲異常。
葉蕭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健碩大漢,三十歲年紀,手臂大腿上充滿了爆炸性的肌肉,相信脫掉衣服他身上的腹肌也是一塊一塊的。而且從他走路的協調性精氣神來看,應該是個練家子。
高晨眼光閃爍,倏然出手,雙手如勾,風馳電掣一般插向葉蕭,看不出什麼武功,但是絕對的狠辣,若是遇到普通人,這一招就能夠讓對手直不起腰來。
葉蕭嘴角勾出一絲優美的弧度。確實是個練家子,一出手便制敵。
雙掌一動,八卦掌使出,雙手宛若游魚一般。
對方雙手如勾,彷彿老鷹的雙爪一般擒下,鷹擊長空。葉蕭就來個魚翔淺底,動作輕盈快捷靈巧自如,雙掌就像在水裡自由自在游來游去的魚兒,巧妙的將鷹爪躲開。
“嗯?”高晨凝神,他之前看葉蕭三腳兩拳便將二公子打倒,也看出了也葉蕭是個練家子,不過就二公子那幾乎爲零的戰鬥力而言,只要練過拳的,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但是葉蕭這麼輕盈的一反擊,高晨心裡便跟明鏡似的,這個小子身手不簡單。行家的功夫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高晨在尖端的特種部隊都是排名靠前的存在,能打斷隊長的腿?實力怎能一般?
不過此時高晨面色凝重,心裡對葉蕭非常忌憚。
因爲他身材健碩,爆發力強橫的原因,一般出手都是猛打猛攻,好不拖泥帶水,讓他玩軟綿綿的那種,他玩不來,也看不起軟綿綿的那種打法。在他的字典裡,只要有力量,哪裡存在什麼以柔克剛的道理,全都是扯淡。
不過現在葉蕭的八卦掌卻讓他改變了這一看法,看似軟綿綿的八卦掌,在這小子手裡宛如有千金力道一般,貼在他的手上,無論自己的拳頭如何強猛進攻,都不能移動對方分毫,他猛烈的拳,勾,就像進入了滔滔大海,無邊無際。一拳打在海里是什麼感覺?
使不上力道。
沒錯,高晨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他感覺他根本使不上力道。
講究力量是一切功夫之源,唯力量不破的他終於開始動搖這一信念。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內家拳高手?他不是沒有接觸過內家拳,還親自出手教訓過幾個自認爲內家拳的高手,他們在他手下簡直不堪一擊。
高晨身體一動,雙手就像兩隻鐵拳一般,銅骨鐵皮,而且出手如閃電似追風,狂風暴雨一般的拳頭朝着葉蕭轟擊而去。
高晨改變了策略,那就是在剛猛的基礎上加速,讓他反應不過來,這也是高晨的絕招,又快又猛,令對手毫無招架之力。
他那如同鐵鑄一般的肌肉最適合這種攻擊。
力量,和速度,纔是他所擅長的。
在一旁觀看的衆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麼空前絕後的猛攻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只有香韻在哪裡沒心沒肺的神采奕奕的看着,絲毫不爲葉蕭擔憂。
杜朝陽眼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幸看得蛋疼,他在父親南起的教導下學過武,學的也不錯。但是他任務他也接不下這麼猛烈的進攻。
該收場了。
葉蕭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手勢一變,和對手一樣,開始用拳頭猛攻,速度,比對方快上一倍不止。
衆人瞬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