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十分的保險,因爲凡是陌生的牌型,錢鋒都有胡牌的可能。
看來只能這樣了,錢鋒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激將幾個女人,讓她們打出陌生的牌型,只有這樣,纔有胡牌的可能。
“對啊!我有胡了,雖然咱們都是站立,可你們能我和一樣嗎?”錢鋒一臉不屑的模樣,甚是欠揍。
三個女人看到錢鋒如此的瞧不起她們,一個個心中都有了火氣,尤其是劉一璇這小丫頭最爲明顯:“你說有胡就有胡啊!誰信啊?”
劉一璇對錢鋒是一百個不相信,她可不認爲錢鋒有這麼好的運氣,如果錢鋒真的這麼命好,就不會輸的只剩下六點了。
可是一想到剛纔可是劉悅仙說出來的,劉一璇又有些相信了,她知道劉悅仙這個純潔的小姑娘是不會騙人的。
“你信不信我也有胡,老子可和你們三個不一樣。”錢鋒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就是要給三個女人制造出一種假象,或者說引起三個女人的憤怒,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纔有可能打出陌生的牌型。
“你就裝吧,就算你有胡了又怎麼樣,胡不上牌還不是和我們一樣。”看到錢鋒如此不把她們放在眼中,何雨夏甚是生氣,她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天之驕女,什麼時候被別人這樣的瞧不起過。
“胡不上牌我也比你們厲害,至少我有胡了,你們沒有。”錢鋒引誘着幾個女人的情緒。
“來,打牌了,咱們就打剛纔打過的,就算他有胡了也胡不上,三條。”何雨夏從她的牌中把三條打了出來,三條不久前打出來過,證明是安全的,在這期間,錢鋒手上的牌就沒有換過,所以,三條肯定不是錢鋒要胡的牌。
“對,打剛纔打過的吧,可別打陌生的牌,要不然我胡了,你們可是要脫衣服的哦!”錢鋒笑嘻嘻的,並沒有因爲何雨夏打了個三條而悶悶不樂。
錢鋒現在要做的就是惹怒她們,只有她們怒了,失去理智,打出陌生的牌型,錢鋒纔有可能胡牌,而錢鋒要胡的一萬顯然是陌生的牌型,而且一萬不容易點炮的,沒準誰腦袋一熱就把它打了出來。
雖然這種機率很小,不過小也總比沒有好,哪怕有一絲希望,錢鋒也不會放棄的,要知道這麼好的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抓到的。
“想要我們脫衣服,你想得美,不知道誰現在就剩了六點,還好意思大言不慚。”何雨夏針鋒相對,雖然剛纔她沒有追上錢鋒,可她不會忘了,就是因爲錢鋒,才把她累得氣喘吁吁的。
“我剩六點怎麼了,我剩六點我也沒輸,想讓我輸,下輩子吧!”錢鋒繼續引誘何雨夏的怒火,只要她怒了,劉一璇和艾薇兒就極易被她感染,從而使她們全都喪失正確判斷的能力。
“三條,哈哈,我也有。”劉一璇同樣的把一張三條打了出來,她本是二三四條,如果是普通的情況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三條打出來的,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打三條是十分明智的,這是一張百
分之百不會點炮的牌。
錢鋒看似風輕雲淡的樣子,其實已經開始急了,因爲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牌已經一張接着一張的打了出來,每打出一張牌,就代表着錢鋒胡牌的機率又小了一分。
“就知道打別人打過的,估計你也就這點出息了。”錢鋒加快激怒的步伐。
“好,你等着,下把我就打別人沒打過的,我看你能不能胡上。”小蘿莉第一個暴怒了,如果是別人罵她沒出息,她早就上去撓人家去了。
“打別人沒打過的,你有這個膽子嗎?你們有這個膽子嗎?”錢鋒鄙視着三個女人,雖然這樣說的目的太明顯,不過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再來兩輪,牌被抓沒,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錢鋒,我知道你在激將我們,想要我們打出陌生的牌型,看來你是真的有胡了。”何雨夏不鹹不淡的說道。
錢鋒心中無奈,果然還是讓何雨夏這個精明的女人看出來了,不過這完全在錢鋒的意料之中,如果想要催眠一個人,這點時間可是遠遠不夠,就算最厲害的催眠大師,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用言語催眠三個女人。
“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九條。”何雨夏是一對九條,可是卻拆了打出來,從開牌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過九條,所以,九條絕對算是一個陌生的牌型。
看到錢鋒沒有動靜,劉一璇哈哈的笑了出來:“我還以爲你胡了那,說我們不敢打陌生的牌型,我們打了,你能要上嗎?”
“德國黑背,八餅,開局的時候打過,應該也屬於陌生的牌型吧。”劉一璇對於她打的這個八餅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爲開局的時候已經打出來過一個八餅,而她手中是三個八餅,根據錢鋒的牌型而言,他要胡的牌他的手中肯定還有,所以,錢鋒絕對是不可能胡八餅的。
錢鋒此時真的是鬱悶到家了,別人是打出來陌生的牌型了,可卻不是自己要的,難道老天真的要這麼懲罰自己嗎。
“那我就抓什麼打什麼吧。”艾薇兒輕輕道。
聽見艾薇兒這麼說,錢鋒急忙在心中唸到:一萬,一萬,一定要是一萬啊!
“三餅,幾輪之前打過。”艾薇兒笑着把摸到的三餅打了出來。
呼!錢鋒長出了一口氣,現在輪到他摸牌了,難道老天要讓我自摸,對,一定是這樣,只有自摸才能顯示出我技藝之精悍,錢鋒自己安慰着自己。
錢鋒把牌抓在手中,並未用眼睛去看,而是用手去感受麻將上的紋路,經常打麻將的人只需要摸上一摸就能判斷出是什麼牌,錢鋒雖然不經常打麻將,但錢鋒的觸覺靈敏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摸麻將對錢鋒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幾個女人的眼睛全都盯在錢鋒的身上,儘管她們知道,錢鋒摸到胡牌的概率很低很低,但萬一那,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
手指剛摸到麻將上,錢鋒就泄了氣:“七條。”
“我說你不能走了狗屎運嗎,抓到一副好牌
又怎麼樣,胡不上還不是一文不值。”何雨夏心情大好,她這把牌很是垃圾,胡牌的機率很小,現在她們四個人中就錢鋒有胡牌的可能,可現在還沒胡上,她心情怎麼能夠不好,況且她也知道,如果這把一旦讓錢鋒胡上,別說劉一璇和艾薇兒了,就算是她的撲克都不一定夠。
“哼!”錢鋒鼻子哼了一聲,他已經失去了信心,本來胡牌的機率就很小,現在胡不上也是正常的情況。
不過這麼好的牌就這麼被浪費,錢鋒也是無語了,老天啊!難道你就這樣的折磨我嗎。
“沒事,不用沮喪,還有機會,何老師打完一張牌之後,我還能打一張牌,這局才能結束,萬一我和何老師誰爲你點炮了那。”劉一璇‘安慰’道,她已經很久沒看見錢鋒吃癟的樣子了。
“對啊!對啊!剛纔我打的九條你不要,那麼現在我就給你打個一萬,一萬也算是個陌生的牌型,如果你胡不上可就別怪我了。”何雨夏拿起一萬,在錢鋒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落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三條,結束了。”在何雨夏打完之後,劉一璇直接把三條扔了出來,同時把面前的牌往前一推,代表着這局的結束。
“哎!是結束了啊。”錢鋒一顆緊張的心也放了下來,同時也把牌推到在了桌子上:“人啊!有時候就是命,我原以爲沒有機會了,可誰讓你們這麼擡愛,一萬,胡了。”
“什麼?”除了劉悅仙以爲,三個女人都說出了相同的話。
“一萬,你真的胡一萬。”何雨夏已經看清楚了錢鋒牌型,六對對子,只有一個單獨的一萬,也就是說錢鋒真的胡一萬,也就是說她點炮了。
“我算算啊!正常情況下點炮是三十二點,站立翻一倍六十四點,三家站立再翻一倍一百二十八點,其他兩家是六十四點。”錢鋒心中早已經算明白,不過再算一遍,看着幾個女人那吃驚的表情,也是蠻爽的。
“你怎麼能打一萬那,這回咱們三個全完了。”劉一璇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小腦袋耷拉了下去。
艾薇兒沒說話,也沒有一點怪罪的意思,反正錢鋒這把贏了,她們三個全輸了,就算是脫衣服也不會是她自己脫,她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何雨夏還有些不太相信,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他怎麼能胡一萬那,他怎麼能胡一萬那。”
“三位美女,咱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錢鋒提醒道,一想到等一會兒那香豔的場面,錢鋒的血液都開始燃燒起來。
“還用你提醒,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說脫就脫,何雨夏的雙手已經在自己的衣服上了,很快,一件上衣從何雨夏的身上脫離下來,只要是個男人,見到此刻的情景,恐怕都不會無動於衷。
“老師,你不會玩真的吧?”劉一璇大叫,她可還沒有做好當衆脫衣的準備。
艾薇兒和劉悅仙也有些傻眼,她們沒想到何雨夏居然如此的開放,這和平時的她可是完全不同,況且這可是當着衆人的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