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誰都無法認定被告陳東房屋內存放於五億元翡翠,但是誰也不能認定憑藉被告陳東的財力,不會給家中存放五億高檔翡翠。”
“陳東的房子在那裡,如果沒有強拆,就絕對不護存在丟失現象,所以因爲強拆纔會發生可能的翡翠丟失,我們一致認定爲這一次判除張黑子賠償陳東五億元人民幣。”
“即日起強行凍結張黑子一切資產進行拍賣對陳東進行賠付,如張黑子資產不足賠償陳東損失,以後所賺之錢除每月留下三百基本生活費,其餘一切收入必須盡皆賠償陳東。”
冷冷的宣判聲自法官口中響起,根本不管現場衆人的反應,幾乎在宣判結束的同時,法官與一衆陪審團人員立刻離開了法庭。
噗通……
聽到法官的宣判,原本一直自信滿滿的認爲自己肯定會無罪釋放的張黑子,頓時如同遭到雷擊般直接坐在地上。
直至法官與陪審團退席,他纔想起什麼般不甘的大喊道:“不,我不能被判刑,我張黑子奮鬥了這麼些年,才從一個街頭混混擁有如今的家底,我怎麼可以倒在這裡了,放了我,放了我……”
崩潰的喊聲不斷的自張黑子的口中響起,但是警察豈會在乎張黑子的叫聲。
根本不去理會張黑子的叫喊,他們立刻強行的架着張黑子離開了這裡。
大廳內,張黑子那高價僱傭而來的大律師,責被張黑子的老婆與一羣小弟團團圍住了。
“你剛纔不是比劃手勢說這場官司沒有事情嗎?爲什麼,爲什麼現在會這樣宣判。”
“你可是從未敗過一次的大律師,一個官司就百萬的大律師,你的ok手勢是在耍我們嗎?”
“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你休想活着走出白石縣。”
憤怒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一刻張黑子的老婆與一羣小弟恨不能吃了那大律師。
身爲大律師,還是一個官司就能賺百萬的大律師,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過,縱然被衆人圍着,他仍舊絲毫不慌。
望着衆人,他更是冷冷的道:“我這一輩子從未輸過任何一場官司,所以請不要質疑我的專業素養,我既然接了這場官司,就代表着這場官司就代表着那張黑子絕對不會輸。”
“尼瑪,這個時候你還在這裡說大話。”
“不會輸,那剛纔的宣判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黑子哥都被判了,現在全部家產都不夠賠償的,這還叫不會輸。”
憤怒的聲音自張黑子的一個個小弟口中不斷響起,看着那大律師還是一副我絕對不會輸的模樣,已經有人忍不住的想要暴揍大律師一頓了。
看着衆人如此,大律師卻不慌不忙的道:“我是說不要質疑我的專業,在法律方面我不會輸,但是現在我不是輸在了業務上,我是輸在了背後,那陳東的背後絕對有手眼通天的大關係,否則法官絕對不可能這樣宣判,我奉勸你們一句,這樣的人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不然就是殺一條狗他都能讓你們償命,還有以後離這張家遠一些,別因爲張家的事情連累了自己。”
“手眼通天……”
聽到那大律師的話,張黑子的一個個小弟頓時懵了。
半響後,一個光頭小弟立刻對着張黑子的老婆道:“大嫂,我老婆馬上要生了,我要先去醫院了,不好意思。”
“大嫂,我媳婦也要生了,和光子的媳婦在一個醫院,我也先走了。”
“大嫂,我突然想起我今天要結婚,我先撤了。”
“大嫂,我要去參加婚禮的,說好了要當伴郎的,我也先撤了。”
“大嫂,我老婆偷人了,我先去砍了那對狗男女。”
“大嫂,實不相瞞,樑子的結婚對象是我前女友,我要去送他們一條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狗男女。”
“大嫂……”
緊張的聲音自那些張黑子的小弟們口中不斷響起,眨眼之間這些之前信誓旦旦要爲大哥出頭的小弟們,頓時走的乾乾淨淨。
看着這一幕,張黑子的媳婦徹底的傻了眼。
整整半響,她纔是若有若無的望着那律師道:“律師,你的意思是你是敗在了法院之外的地方,那陳東是我張家招惹不起的對嗎?”
“沒錯,陳家絕對是你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現在認了賠錢最多破財,再敢鬧下去就不只是破財那麼簡單了。”
“這一百萬我不白拿你們的,給你最後一句忠告,不要試圖藏錢,他們這種人想要知道的事情沒有查不出來,不想讓孩子揹負張黑子的債,就直接離婚淨身出戶,家中一切賠償了陳家,以後老老實實的和孩子做一個普通老百姓吧。”
惆悵的聲音自那大律師的口中不斷響起,最終在囑咐完張黑子的媳婦後,他更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想到,自己十幾年一場官司都未輸過的不敗金身在今日敗了,在這樣一個小小的縣城敗了,他的目光更是忍不住的望向陳東,牢牢的將陳東的樣子記在心底,想要返回京城後打探一下陳東的情況,讓自己敗的更明白一些。
張黑子的媳婦在這一刻則因爲那大律師的話,徹底的傻了眼。
他很清楚,這樣的大律師頭腦絕對比自己冷靜。
他既然都如此說了,豁出自己的不敗金身在白石縣敗了,也不提議幫助自己繼續上訴,那就證明他是真的看透了這背後的一切,徹底的放棄了上訴的念想。
這一刻,想到律師的那一番話,終於決定低頭的她,更是一步步的向着被陳家衆人包圍的陳東走去。
她的臉上充滿了挫敗之色,一步步走至陳東身前,才望着陳東道:“陳先生,這一次張黑子有眼不識泰山,強拆了你們家是我們的錯,無論你們家有沒有翡翠我們都認栽了,張家的錢會全部還給你,所有資產也會立刻轉移到你的名下,只是我希望我可以帶着兒子離婚離開張家,以後我們就做一個普通人,陳先生你放我和兒子最後一馬,我保證我們不會偷拿走張家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