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別墅。兩女就撲了上來,一起一副可憐兮兮的捂了捂平坦的小腹開口道:“餓……”
“餓……你們不叫外賣?”吳龍問道。
“你以前不是做廚師的麼?”許穆煙道。
“所以呢?”吳龍笑着問道。
“你去做飯。我想看看你做的味道怎麼樣?”許穆煙道。
“好。保證讓你大開口福。”吳龍點點頭。默默的向廚房走去。
兩女坐在沙發上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大概是在說:‘龍哥哥以前是廚師啊’,‘是啊’。‘那他爲什麼成保鏢了’,‘因爲他是一個很能打的廚師’。
這就是女人,剛剛還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現在就變得這麼親密。女人果然是地球上最古怪,最古怪的生物。
許家別墅的廚房很乾淨,乾淨已經不能形容它了,應該用潔白無暇來說。爲什麼?因爲它從來沒有開過竈。真不知道它的存在意義在哪?爲了我存在麼?或許吧。他們家的傭人不做飯麼?等等,就那個老管家估計也做不出來。
吳龍來了這麼久也就見過那麼一個傭人——那個老管家。
別說,這裡廚具擺放的還真不錯,整整齊齊的,樣樣具備,而且都爲上上品。行家看一看,便知有沒有。吳龍雖然是軍隊的廚師,但也是行家中的行家,以他專業的眼光來看,這絕對是專業的。
大廚級別的廚具,真是浪費了。
吳龍打開冰箱,裡面魚肉菜都準備的齊全,也不用擔心他們會過期。以那老管家的細心,估計一不新鮮就會去換。他也怕那天許穆煙心潮來襲,想做飯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錢人的惡趣味,喜歡講究。
吳龍拿出兩個土豆,又取出一條鯽魚,再拿出一塊五花肉。他打算做紅燒肉和糖醋魚。這是他最擅長的菜,至於有什麼寓意?沒有,能有什麼意義,在軍隊裡面,那個菜拿手就做那個,才能餵飽軍人的肚子,你要是還做的講究,那些軍人早餓死了。
他先將米淘好,放進電飯煲裡煮。
這時,門鈴響了。
許穆煙去開門,門外是許道清。
“爸。你怎麼來了?”許穆煙問道。
“怎麼?不歡迎?”許道清笑道。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啦。”許穆煙道。
“你這丫頭,和你媽一樣,一驚一乍的。”許道清摸了摸許穆煙的腦袋道。
“那當然,我畢竟是她老人家親生的。”許穆煙笑道。
“誰啊?”裡屋,廚房裡傳來吳龍的叫喊。
“我爸。”許穆煙迴應道。
許道清換了鞋向裡走,正好看到了在做飯的吳龍。
“許叔,來的真好,讓你嚐嚐我的手藝。我也有段時間沒有做飯了,不知道味道還在不在?”吳龍一邊切土豆,一邊說道。
“好,那我就拭口以待了。”許道清道。說着他還擦了擦嘴。
他又看見了林晴之那陌生的面孔,問許穆煙:“這位是?”
“林晴之,是吳龍的朋友。”許穆煙道。
“哦。”許道清點點頭。
吳龍不再說話,往鍋裡倒水,加熱,開中火。先把水燒開。把土豆切成塊,又開了另一口鍋,開火熱鍋,倒油,將魚切開,平鋪在鍋上,一瞬間噼噼啪啪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他怎麼說還是有點技術,一次開兩鍋,還是比較輕鬆的。
他又把五花肉切好,下鍋煮着,再將土豆下到鍋裡去,倒醬油,下料。又將煎的金黃的鯽魚撈了出來,把料炸好,再將料也撈上來。把魚放進鍋,加了一點水,把料下進鍋,再加了鹽這一類的調料。
最後,他將兩道菜都撈出來,裝在盤子裡,切了幾片蔥花,擺在菜上。
“來,搭把手。”吳龍喊道。
許穆煙早早就聞道了香味,忙的跑了過來,端着盤子就走。林晴之把碗筷拿出來,擺在桌上。吳龍笑笑,拿起桌上的布,把電飯煲的內鍋壁包住,拿了出來。向客廳走去。
“哇,好香。”許道清忍不住讚道。
“吃飯吧。”吳龍把內鍋放下,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飯桌上。
“小龍,別說你這手藝還真不錯,讓五星級酒店請你也不爲過了。”許道清吃了一口菜道。
“嘿嘿,許叔繆讚了,我充其量不過是個廚子。廚子和廚師還是有點差別的,我的廚藝,也就是略懂一二。難登大堂之雅。”吳龍笑道。
“哈哈哈,謙虛,不,妄自菲薄,年輕人要有點傲氣。”許道清道。
“傲氣就免了,好聽點是傲氣,難聽點就叫裝x,我不需要傲氣,我有傲骨就足夠了。”吳龍道。
“好一個傲氣是裝x,好一個傲骨就足夠。年輕人果然有志氣,傲骨,骨子裡就透露着傲,這纔是真正的傲啊。是我老了……”許道清道。
想不到一把年紀的許道清,也會提到裝x。爲老不尊。
“許叔怎麼會老呢?正值壯年,我充其量不過是個剛剛成熟的小屁孩。”吳龍道。
“老了,就是老了,這不也分好聽和不好聽的麼?好聽了是正值壯年,難聽了是留一口氣的老不死。”許道清笑道。
“老就老吧,年輕就年輕吧,代名詞而已。”吳龍道。
所有人都吃完飯,許道清站了起來,走到酒櫃邊,從裡面拿出了一瓶酒,老白乾,將老白乾放在桌上。
吳龍狼洋洋的躺在靠背上,道:“晴之妹妹,去洗碗。勞駕了”
“恩。”林晴之點點頭,站起身來,收拾碗筷。
許道清瞥了個眼神示意許穆煙也跟去。許穆煙萬般不情願,還是跟着去了。
許道清找出兩個杯子,將其中一個遞給吳龍,另一個放在了自己面前,然後坐下。
他將老白乾打開,給吳龍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舉起酒杯,吳龍也舉起酒杯,撞了一下,兩人都喝了下去。
吳龍將酒杯輕輕向桌上一放道:“許叔,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讓您怎麼急着來別墅。”
“你果然知道了啊。”許道清笑道。
“你已經表現很明顯了,我能不知道麼?”吳龍笑道。
“哦,說說看?”許道清問道。
“你在這個點來別墅就是一個疑點,你沒事不會來別墅的吧,在飯點的時候來,不太正常吧。”吳龍道。
“這是其一,其二呢?”許道清繼續問道。
“有了其一,其二,就是我試探的支開了林晴之,你也把穆煙妹妹支走了不是?”吳龍笑道。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你的特點。”許道清道。
“什麼特點?”吳龍問道。
“比起做貼身保鏢,你更適合作個偵探,這樣你或許比柯南,還有福爾摩斯,更有名。”許道清道。
“許叔你可別慫恿我,這偵探能出名,說不定我就心動了,這貼身保鏢就不作了。”吳龍玩笑道。他又喝了一口老白乾。
這酒勁可真大。
“你不會的,你有那能力,卻不感興趣,這就像是學習一樣,每個人對學習這事情都有能力,但是感興趣的不就很少麼?”許道清道。
“的確,現在的偵探已經演變成私家貨se了,不過是陰影下的走狗,不值一提了。比起這個我更喜歡正大光明的做事情。”吳龍道。我的確喜歡正大光明的做事情,比如:我動手就是動手,從不背後陰人。也難怪我會討厭何向珠這號人物。
“那你連貼身保鏢估計也做不了了。”許道清道。
“怎麼會?”吳龍笑問道。
“它可一點也不正大光明。”許道清道。
“的確,不過我也沒有說過我對它感興趣。不,應該說厭惡。”吳龍道。他的確不喜歡,這剝奪了他寶貴的私人時間。
“咳咳咳,算了,說正事。”許道清輕咳兩聲,忙的扯開話題。要是再說下去,吳龍說不幹了怎麼辦?明智之舉還是扯開話題。
“說正事,說正事。”吳龍也知道許道清在顧忌什麼,也不再多說了。儘管他很想說,勞資不幹了。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其實我今天是想談談,你貼身保鏢的事情。”許道清道。
“我們剛剛不就是在說這個麼?”吳龍不解。
“馬上暑假就要結束了,穆煙她也要繼續上班了。所以……”許道清道。
“讓我做她的同事?”吳龍試探的問道。
“恩。”許道清點點頭。
“她是做什麼的?說起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吳龍沒有拒絕。反正都特麼貼身了,還差做個同事麼?
“她是樺南中學的老師——音樂老師。”許道清道。
“哦,那我要做她的同事,做老師?”吳龍問道。
“恩,你不會沒有教師資格證吧?”許道清問道。
“有,大刀疤無聊的時候讓我去考過,不過是m國的,在華夏就不知道靠不靠譜了?”吳龍道。
“這你放心,可以用。”許道清道。
“那好,那就做吧。我可是沒什麼特長。也不知道適合做什麼老師?”吳龍道。
“體育吧,你不是軍人麼,這點小事還是可以解決的吧,同樣都是訓練,這個還輕鬆一點。”許道清道。
“好,你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吧,就等我去報道了吧。”吳龍道。
“你猜對了。”許道清道。他站起身來:“好了,我就先行告退了,事情說完了,說實在還真有點醉了,福伯,送一程吧。”
老管家點點頭,跟着許道清出門。
這時廚房裡兩女出來,她們一邊走一邊說:“走吧,去逛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