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夢瑤輕輕點了點頭。
“關於我們倆……”秦天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會負責的。”
薛夢瑤面色不由得黯然,這並非是她想要聽到的話,秦天的話裡很明顯就帶有敷衍的色彩,是被迫說了這句話的,並非是主動的。試問,如果一個人被迫去說了某句話,做了某件事情,你會感覺如何?
此時的薛夢瑤就是這樣的想法,百感交集。
“僅僅是如此麼?”薛夢瑤心中滿是苦澀,但她也沒敢和秦天說這句話。
“很晚了,早點休息吧。”薛夢瑤轉過身,一滴眼淚掉落而下,臉上盡是淚痕斑斑,但秦天並未看見。
“嗯,你也是。”秦天輕輕的應道。
看着薛夢瑤的背影,秦天的心中,似乎有些東西在抽離,但至於是什麼,秦天怎麼想也想不到。
秦天輕輕的搖了搖頭,拖着沉重的腳步走進房間,然後躺在牀上,眼皮緊跟着就翻了過去,卻是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第二天,秦天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
秦天翻了個身,直挺挺的站了起來。秦天動了動手腳,心中暗道了一聲苦笑,最近都不知道怎麼忙的,竟然把晨練都拖延了下來。
秦天對着客廳走了出去,卻是看見一些陌生的人在搬運東西,秦天不由得愣了愣,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兒?”秦天問道。
“秦天,你睡醒了?”薛夢瑤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這是?”秦天疑惑的問道。
“不是你要我讓搬運公司把東西搬的麼?”薛夢瑤狐疑的問道。
秦天聽到薛夢瑤的話,忽然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越來越有點不在狀態了,做事都沒有了順序。
“哦對了,我現在纔想起來,地址我已經給你了,你讓他們搬過去就可以了。”秦天如是說道,說完後跑回了房間,在紙上寫了地址才重新回到了客廳裡。
“喏,這是地址。”秦天向薛夢瑤遞了紙條說道。
“嗯。”薛夢瑤從秦天的手上接過紙條。
“你洗漱完後可以吃我做的點心,就放在冰箱二層。”薛夢瑤拿着紙條走出了房門,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回過頭對着秦天說道。
“嗯。”秦天輕聲應道。
洗漱一遍後,秦天並不急於吃點心,而是對着座機走了過去,抓起電話就撥打了羅賓的電話。
“羅賓,我朋友過去了,她正路上,你過去幫忙一下。”秦天吩咐後就把電話掛掉了。
“真是的,我的神啊,難道他不知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麼。”羅賓脫下了衣服,不滿的說道。
“你要去哪兒?”赫伯特見羅賓接了電話後就走進別墅,疑惑的問道。
“趕快穿上衣服,有任務。”羅賓回過頭對着赫伯特說道,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赫伯特在沙袋上打了兩拳,脫下外套,也走了進去。
秦天吃完點心後,去了一趟別墅,在羅賓和赫伯特兩人的幫助之下,東西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嘖嘖,這別墅應該花了不少錢呀。”搬運工甲一臉羨慕的看着別墅說道。
“那當然,這裡都是有錢人的住宅區。”搬運工乙同樣也是一臉的驚豔。
“都別說了,快乾活兒!”搬運監督員一頓呵斥,制止了搬運工繼續討論。
秦天在離開別墅的路上,手機卻響了起來。
“秦天,麻煩你來醫院一趟。”電話那頭,歐陽春風有些着急的說道。
秦天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一陣狐疑,聽歐陽春風的口氣,似乎碰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一樣,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以秦天對對方的瞭解,不可能會如此呀。
“好,十分鐘後就到。”秦天掛掉了電話,然後和薛夢瑤匆匆辭別。
“路上小心點兒。”薛夢瑤在秦天離開之際,聲音在後面傳了過來。
“好。”秦天回過頭來,鄭重的點了點頭。
秦天坐在車上,對着司機說了一句,燕京市醫院,然後便一臉狐疑的坐着。
十分鐘左右,秦天總算是趕到了燕京市醫院,付了車錢後便來不及說聲謝謝就一路小跑,對着歐陽春風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院長,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兒呢?”秦天敲響了歐陽春風的辦公室,一臉疑惑的看着歐陽春風問道。
“你來啦,坐。”歐陽春風指着沙發說道。
秦天疑惑的看了看一眼歐陽春風,卻見他的身旁多了一個陌生的老者,雖然面生,但秦天還是很有禮貌的和對方問好了。這是必要的禮節,秦氏的子嗣從小到大就受到了儒家文化的薰陶,所以尊敬長輩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秦氏所強調的。
“你好。”老者微笑着迴應道。
“來小秦,我給你介紹一下。”歐陽春風指着老者說道:“這位是中醫泰斗,中南海保健科科長,現任中醫協會會長,景德尚先生。”
秦天聽到歐陽春風的介紹,心中頓時暗暗心驚,華夏國的官職之類的東西秦天心中很清楚,一般一人任多職也不是沒有,但能夠達到眼前這位老者的程度,卻是極爲少有的!
中南海保健科科長,外國友人不知道這個地方情有可原,但秦天不可能會不知道,這個地方華夏國的任何人都知道。因爲,這個地方可是華夏國高幹和身在中央任職的家屬的地方。重要性自是不必說了,而這個景德尚還是負責保健科類科長。別看是科長,但只有明人才會看出來這其中的妙處。
那些退休的高幹的健康,都是靠這些醫生負責的,相當於古代時候的御醫,其特殊之處當然不是那些普通醫生所能夠比擬的了。
再然後就是,這個老者竟然還是中醫協會的會長,這個職位就更加不得了了,歐陽春風所說的中醫泰斗,並非誇張,反而還有些不足以襯托出對方的身份了。
可是,歐陽春風此時給自己介紹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突然間給自己介紹中醫協會的會長呢?秦天心中暗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