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爲人數衆多,所以那些後來者都一臉失望的看着長長又粗大的隊伍,眉頭微微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哼,你這丫頭就不聽我的話,早點來不就好了麼,現在這麼粗這麼長的隊伍,何時輪到我們?我可是好不容易翹了老邁克爾的課的。”
只見一個一臉有些氣急得直跺腳的姑娘拉着另外一個女孩兒的手抱怨的說道,另外一個女孩兒則是一臉無辜的看着對方。
“我也很想啊,誰知道那個來啦。”
“哼,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是這個時候來,如果我見不到我的男神,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把他約出來。”
“好好。”
兩人的對話並未給周遭帶來多少的注意,因爲這個時候大家都神色微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秦天已經很盡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病情,秦天直接讓李倩開了個藥方後就遞給了對方,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後就讓下一位病人上前來了。儘管如此高效,但隊伍實在太長了。這個時候,那些媒體都紛紛抓拍了些細節。如此壯觀的義診活動,在MG這片土地上,十分罕見,甚至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局面。所以,一些專家學者都表示十分的新奇。
於是,在各大媒體和電臺都請出了專家媒體來加以評定這一現象。
“吉姆,針對於這次華夏國醫生開展的義診活動,是否能夠消除我國國民對待中醫的態度?”主持人直接拋出了個問題給某禿驢。
這個禿驢果真是聰明透頂型的研究員,在主持人拋出的這個問題是,吉姆並未直接回答問題,而是幽默的說了幾句,然後才針對於主持人所問的問題進行了個人觀點闡述。
“哈哈,這個還真不好說,但是以我個人的經驗來判斷的話,這事情估計也並不是十分容易的。中醫畢竟實在有些玄乎,他們講究陰陽這些東西,而我們西方講究的是科學。我研究過他們的醫學歷史,他們最早的醫學發端於巫術,那麼這巫術到底是什麼呢?現在在華夏國比較空泛的理解就是,宗教活動。很顯然,這東西是有些不科學的,或者說用科學是難以解釋得清楚的。我並不否定中醫,但他們的醫學理論實在難以服衆。”
“那麼,卡徒娜,不知道您對於這個現象又是如何解答呢?”主持人又轉向了另外一個女人問道。
這個女人年紀約有60多歲了,和比吉姆要年長些。不過她的精神狀態很不錯,整個人看起來還很年輕。聽到主持人這麼詢問自己,卡徒娜一臉淡淡的微笑。
“中醫要崛起,這是毋庸置疑的!哲學上的說,每件事情都有它的歷程,中醫這些年一直在坐冷板凳,但這並不意味着永遠都是這個狀態。眼前就是個很好的佐證,這次的義診活動這麼熱鬧,足以見識到了中醫她本身就具有了吸引人的魅力了。而且,我們醫生追求的是能否治好病人,讓病人恢復到健康的狀態,繼續享受生活,享受快樂。很顯然,中醫也是具有這樣的功用的。所以,我個人認爲中醫要崛起,而且還是近兩年便可以做到。”
“……”
與此同時,傑克、白孟軒和斯密·傑森保羅三人都制定好了初步計劃了。
“你確定這樣有效果?如果穿幫那應該如何應對?”傑克一臉皺着眉頭問道。
“放心吧,我們安插最好的眼線,花點錢買通新聞媒體就可以了,這個年代,什麼都不如錢來得實在。這些人都是拿錢辦事的,他們纔不管事情的黑白呢。”斯密·傑森保羅一臉自信的說道,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得意。
不知道爲什麼,當傑克看到斯密·傑森保羅的笑容時,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便是貫穿了他整個身體,令他十分作嘔。以前他和斯密·傑森保羅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出來,原來這個老頭果然是非常陰險。這種陰招都能夠想出來,幸好對付的不是自己,不然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了,看來自己得防範着他。
斯密·傑森保羅自然不屑去理解傑克的想法,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的搞死秦天,然後拿到組織的信任,這樣他的家族和企業就可以渡過難關了。
“白公子,你應該是最瞭解秦天的。”斯密·傑森保羅轉過頭來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白孟軒說道。
白孟軒聽到斯密·傑森保羅的話,心中頓時發出了一聲冷笑,隨便你現在怎麼說都好了,反正他現在說的話又沒有分量,充其量就是來給你打雜的。這種感覺,讓白孟軒感到十分的不爽。斯密·傑森保羅的企業也不過是世界靠後的百強,而且還是面臨危機的企業,令他十分疑惑的是,組織竟然願意幫助這樣的企業。
“我瞭解不瞭解,和你有關係麼?”白孟軒發出了一句冷笑。
“自然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不過這事情如果完成不了,一旦組織怪罪下來,死神估計就要動手了。唉。”斯密·傑森保羅假裝苦笑道。
聽到斯密·傑森保羅的話,白孟軒面色微微一變。
一直觀察着白孟軒的斯密·傑森保羅,心中卻是暗暗輕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頭,跟他鬥?
“白公子,秦天身邊的那些人,還請拜託了。”斯密·傑森保羅得意的笑道,然後站起來,一副送客的樣子。
傑克則是一臉死灰,終於還是淪陷了,落入了斯密·傑森保羅這個老狐狸佈置的陷阱了,自己要得拿自己的前途來賭,如果這事情成了,那總統那邊估計也會考慮給自己實權。可是,如果事情敗露的話,那問題可就鬧大了,他的仕途也將到此結束了,而等待着他的將是把牢底坐穿的結果!
“事情越快越好,不然死神那邊我也不好出面說話。”斯密·傑森保羅一副假惺惺的微笑着說道。
見到傑克和白孟軒走後,斯密·傑森保羅方纔收回了笑容,嘴角輕聲說道,秦天麼,看你怎麼死的!
眼神裡,盡是戲謔的神色。